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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马蹄声嘚嘚,车厢摇晃。唐棠睁开眼,见到熟悉的马车内饰,自嘲地笑了笑。果然,又是春梦一场。揉了揉隐隐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唐棠一只手撑在柔软的毡毯上,坐起身。绯色的衣裾,映入他的眼帘。唐棠瞳孔微缩。他低下头,审视自己的衣衫,但见他原先的那件石如意纹锦袍,不知何时竟换成了绯色的束口衣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逢——”唐棠掀开车帘。马车外,身披一袭白色鹤敞,手上戴着鹿皮手套,手执马鞭的人,像是随时都要迎风驾去玉宇琼楼,浑身都透着仙气的人,哪里是他的逢生。唐棠神色平静地放下了帘子,平静地钻回马车,平静地拿头去撞车厢。“哐当”一声,将马蹄声和外头的朔风的声音都给盖过。“驭——”谢瑾白将马车勒停,停在边上。掀开车帘,弯腰进去,一眼便瞧见唐棠额头上肿起的大包。唐棠此时已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见谢瑾白眼神困惑地望向他,他平静地道,“无事,咳咳咳——”唐棠偏过头,咳嗽了数声,方才继续平静地道,“方才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车厢而已。”不管怎么听,都有一种此地无银的意思。谢瑾白在唐棠身旁坐了下来。马车内空间狭小,谢瑾白这么一落座,两人的身子便不可避免地挨在了一处。唐棠心脏狂跳。他已分不清,那些他记忆里暧昧的片段,究竟是他的春梦一场,还是真的发生过……在谢瑾白的手探向他的额头的时候,唐棠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眸光冷冽,“你做什么?”谢瑾白靠近他,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吹了吹他额头的红肿,“这样,有没有好一些?”温热的气息,徐徐吹拂在他的额头。那热意,顺着他额头的红肿,蔓延至他的脸颊,耳尖。唐棠猛地推开谢瑾白,“你,咳咳咳,你幼不幼稚!”小时候他摔倒的时候,阿娘也会这样在他碰上的地方给他呼呼伤口。可那时,他不过是四五岁的年纪。如今,他都,他都多大了?滴血的耳尖,似烧红的玛瑙。“傻子,你没有在做梦,不许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我去驾车。”俯身在唐棠的唇瓣上轻啄一口,谢瑾白掀开车帘,弯腰而出。唐棠望着飘动的车帘,陡然瞪圆了眸子。谁能告诉他,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驾车……谢怀瑜为什么会驾着他府上的马车?逢生呢?逢生去了哪里?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那么那个亲吻,还要他拉着谢怀瑜,唤他小玉哥哥,还拉人躺在他边上一起睡,又说了那些颠三倒四的话……老天。唐棠闭了闭眼。指尖不自觉地轻触方才被亲吻过的唇瓣。唐棠像是被唇上的温度烫了手一般,指尖骤然缩了回去。眸光低敛。放在双膝上的握拳的手紧了又握。他的小玉哥哥,是不是终于记起他是谁了?马车约莫行驶了一炷香的功夫,缓缓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刺眼的光线照进车厢,照得唐棠睁不开眼。他本能地拿手横档在眼前。直到眼睛稍稍能够适应眼前的光线,唐棠这才将手臂拿下。这一眼,便惊住了——皑皑群山之间,一轮落日,映照在山峦之间。绮丽壮阔。太,太美了!“阿嚏!”山风凛冽,唐棠冷不防打了个喷嚏。谢瑾白将马儿拴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听见喷嚏声,拍了拍马儿的脑袋,往回走。马车上,唐棠双臂抱着曲起的双腿,一眨不眨地望着被夕阳染红的群山。谢瑾白走过去,掌心蒙住唐棠的眼睛,“莫要一直盯着落日看。”唐棠眨了眨眼。这个常识,他当然知道。只是实在太美了,一时看得有些忘我。长长的睫毛,似两把小刷,掠过谢瑾白的掌心,有些发痒。谢瑾白松了手。他解下身上的白色裘袍,披在他的身上,将绒白毛边的帽子也一并替唐棠戴上,除却脸,再没有半点漏风,这才跃上马车,在唐棠的身旁坐了下来。两人并肩坐着,抬起头,一起欣赏眼前绮丽的雪山晚霞。唐棠睫毛微颤。太温柔了。夕阳开始下山。一点一点地沉入群山的那一头。天空被落日的余晖染成多层次的绯色,如同红色的焰火,燃烧千里。说起来,谢瑾白亦是多年未曾看过落霞山的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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