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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云礼脱口而出:“那不一样啊……他是我哥哥,你是我侄儿——兄弟俩同处一室,别人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我们……”
是,是,兄弟连心,再怎么亲密都不会有人多说一句话。他们之间终究隔了一层。
朱爽点点头,叹道:“你我年纪倒是差不多大,怎么就不是兄弟呢。”朱云礼笑说:“要真的是亲兄弟,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倒有些不好了。”朱爽故意问他:“你和三叔天天呆在一处,有没有想过——”朱云礼瞪他一眼,扯开那只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朱爽心里猛地一抽,摆出一副嬉皮笑脸道:“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喂喂喂,你们该不会早就——”
朱云礼气得眉毛竖起:“你把三哥当成什么人了?!”
朱爽看他认真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他蹭上去抱住朱云礼的腰:“好了好了,我不是看你们整天呆在一起,不痛快么。”朱云礼哼道:“那不一样。”至于怎么个不一样法,他不说朱爽也能明白。
朱云礼一降生便没有父亲,哥哥们把他拉扯大,他对他们无比依赖。
朱爽揽住他,扳过他的脸靠在自己肩头。过去的事情是改变不了的了,但是,至少未来可以。
趁着外面还没人,朱爽溜回自己房间去补觉。走的时候不住地嘲笑自己——偷情的甜头半点没尝到,苦头却先吞了一大堆。他拿圣人的话安慰自己,天之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要得到一个人,其中的辛苦想必也是一样的。
他没命地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周之信卫修仪可以公然结亲称皇称后,他凭什么不可以。
朱爽喝了厨房送来的汤,迷迷糊糊的爬上床补觉。
昨夜明明没有睡好,好容易睡着了,竟然还是睡不安稳,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那梦又是断断续续的,一时回到小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躲在花丛背后看朱云礼和伴读们玩耍;一时又回到刚才,朱云礼在朱云翼怀中沉睡。迷糊中又忽然回到了去沙罗时的船上,那时朱云翼不在,他们倒一起呆了几晚……长长短短的回忆被剪得七零八碎,一一在眼前闪过去。然而没有一段是好的。每一个画面都令他难受得想哭。
他终于梦够了,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偏偏越是这样,那些梦就越真实,像恶魔一样抓着他不放。胸口仿佛压了块大石头,压得他窒息,压得他五脏六腑俱裂。
梦魇折磨了他不知多久,他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阳光透过薄薄的竹帘射进来,刺得他眼睛发疼。阳光很斜,带着点血红色。朱爽想,自己竟然一觉睡到黄昏了么。
等等,竹帘?他的房间可没有竹帘——
再看头顶的床帐,也不是他房间那顶纱帐。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自己还没睡醒,头晕脑胀的幻觉。
他竟又在一条船上醒来。
床前跪着个人。低着头,神情肃穆。大约是跪了许久,紧绷的眉宇透出一股倦色来。然而他的腰杆依然挺得笔直,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纹丝不动。
朱爽心里一凉,知道必定出了什么事。
“三叔?”
朱云翼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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