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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王抬腿就走,花溶忽然叫住他:“秦尚城……”他停下脚步,只是不回头,心里却咚咚咚地,跳得要崩裂出来,丫头,她这是要说什么?心里很想听她说点什么,什么都行,只要是跟自己说话!而且,自己还有许多话不曾跟她讲!许多金国的见闻,关于金兀术,关于小陆文龙,许多有趣的事情要跟她倾诉,就如当初在海战中的战船上,饥渴时,自己给她讲许多故事,她听得那么津津有味。可是,她说出的话,跟所有温柔往事,毫无关系。“秦尚城……你打我一掌,又送来灵芝,我们之间,算是恩怨两讫了……”秦大王的后背忽然耸动一下,某一处箭伤牵动伤口,仿佛要将胸前的一根肋骨扯碎。“秦尚城,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好好在海岛上过你逍遥快活的日子……”花溶费了很大力气,才说完这话,心里,也仿佛被什么牵扯似的,生生疼痛。不是那支灵芝,也不是他打的那一掌……不是,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种割舍!一种一刀两断!自己和秦大王之间,太需要“一刀两断”了!什么做义兄,什么做朋友,都是虚伪和残忍!无论“义兄”还是“朋友”,都是在他脖子上套一条绳索,自己,再也不能接受他的任何好处了。长痛不如短痛。否则,便是叫这痴汉,一辈子也得不到乐趣。她的声音有些飘渺:“秦尚城,以后有鹏举照顾我,你放心好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千万不要再惦念我了……你去另找一个女子,成家立业……不要记着我……忘了我……”秦大王胸口急剧起伏,这些,本是早已明白的,早已死心了的。可是,听她说出口,还是忍不住地惨痛。不愿意听到这样,一点也不愿意!哪怕是“义兄”,也胜过一刀两断!哪怕是义兄!他遽然回头:“丫头,你说了让我做你义兄!”两次!他两次提出这样的请求。花溶闭了闭眼睛,忍住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泪水,硬邦邦地说:“不!!我无亲无故,不愿再有什么义兄!”好一会儿,屋子里只能听见秦大王重重的呼吸,花溶紧紧盯着他的背影,桌上的灯光,仿佛无风自动,带着一股透骨的寒意。秦大王跨出门,大步就走。花溶再也没有叫他。门口,岳鹏举一直悄然站在原地。秦大王走过,看他一眼,他也看他一眼。秦大王忽然看到他头上的头巾,那是跟自己一样的款式,显然,是丫头日日替他包扎。岳鹏举也看到,这鲁莽的海盗,此刻看起来,竟然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移开目光,秦大王心疼如绞,转身就跑。他大步跑得太快,踉跄一下,整个身影,跟夜一样黑。岳鹏举见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黑夜里,暗地里长长叹息一声,才关了门,慢慢走向妻子。他的目光迎着妻子的目光,但见她满眼的泪水。他疾步过去,轻轻挨着她,在她身边坐下,柔声说:“等煎好了,就给你服用……”她点点头,慢慢地躺下去。岳鹏举坐在她身边,看着那局不曾下完的残棋,一伸手,将棋子收了,才看到桌边还有一盒桂花糕。他微笑说:“你困了么?”她嗯一声,紧紧攥着岳鹏举的手。岳鹏举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柔声说:“想哭就哭一场……”她再也忍不住,倒在岳鹏举怀里,放声大哭。哭了好一会儿,只剩下抽泣声了,岳鹏举才拿了帕子,轻轻替她擦拭眼泪,柔声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自己当然要好起来,否则,也对不起秦大王千里迢迢送来的灵芝。门口传来敲门声,是侍卫的声音:“岳相公,药熬好了。”岳鹏举立刻去接了灵芝。花溶看着那碗药汁送到面前,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她端起碗,顾不得微汤,扬起头,喝得一干二净。岳鹏举笑起来:“这下好了,一定会好起来的。”花溶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岳鹏举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心里真是前所未有的难受。正文赏赐这一夜,花溶辗转难眠,不时在岳鹏举怀里翻身,岳鹏举也彻底失眠,根本睡不着,干脆点了灯坐起身,抱着妻子,柔声说:“我给你念书,好不好?”“好。”花溶呆在他怀里,知道鹏举对自己千依百顺,唯是如此,更是在他面前撒娇耍赖,只将头蹭在他胸口。岳鹏举念的是《史记-项羽本纪》一段。花溶自然早已知道这段,此时听来,心里真不知是何滋味。项羽自诩英雄,却总争不过流氓无赖的刘邦。天下之事,谁又能弄得请清清楚楚?她长叹一声,忽然扬起头:“鹏举,我们换个地方吧。”“哦?你想去哪里?”“襄阳!”岳鹏举放下书,凝视着怀里那双温柔的眼睛。他的驻军在襄阳,职守也在襄阳,妻子此言,是担心自己长期屈身山野,难耐寂寞。男子汉,大丈夫,谁愿如此?他微笑起来:“不,我不愿去襄阳。”“啊?”“因为这些年我累了,还没有休息够。想和十七姐一起,多过几天清净日子。”花溶明知他是担心自己身子,这灵芝的功效,谁也说不清楚,谁能肯定,就真能药到病除?她也凝视丈夫的眼睛,见他的目光那么明亮,眼神那么坚定,声音里带了笑容:“这边境森林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冬天来了,我们该准备一些腊味了。十七姐,等你能够弯弓射箭那一天,我们也许可以去襄阳看看不同的风景。”花溶紧靠在他怀里,再也没有说什么,一生良人如此,又有何求?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已经天明了。花溶靠在岳鹏举怀里,正闭了眼睛要睡去,却听得门外有人通报:“有客来访……”夫妻二人都很意外,这么早,会是谁人?岳鹏举立刻下炕去开门,愣住半晌。花溶尚未反应过来,跟岳鹏举一样,大吃一惊,只见门外鱼贯进来许多人,马苏、刘武、扎合,最最奇怪的还有乳娘和陆文龙……岳鹏举看着这干奇奇怪怪的人,花溶惊得“唔”一声,只听得扎合欣喜的声音:“小哥儿,你好了没有?”她真是喜出望外:“扎合,你们怎么来了?”扎合激动得直搓着双手,真是不敢想象,自己还能看到“小哥儿”;只见炕上的女子,身上围着一张虎皮,苍白的脸色被红光映出一丝红晕,眉眼俊秀。他心里激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呵呵傻笑:“小哥儿,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扎合,多谢你惦记我。多谢。”“不用,你没死就好……”他翻来覆去,只知道说这句话。花溶看看马苏和刘武,下意识地,想看看秦大王,可是,他却不在!情不自禁地往门口看去,他依旧不在。昨夜一别,也许是真正的永别了?心里终觉伤感,却生生忍不住,并不提起半句,马苏等人和她见礼,花溶又看看乳娘和陆文龙,乳娘抱着孩子上前一步,行礼:“岳夫人安好……”花溶此时见到陆文龙,真是说不出的喜悦,但见陆文龙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动,黑白分明,玉雪可爱,就拍拍自己身边的暖炕:“孩儿,来,坐我身边……”小孩儿一路奔波,小手冰凉,但见花溶温柔亲切,乖乖地就坐在她身边,花溶伸手握住他冰凉的小手,小孩儿感受到这样热乎乎的温暖,就咯咯笑起来:“姐姐,你跟他们不一样……”臭小子,这么小,居然也会说甜言蜜语,岳鹏举走过来,笑说:“不许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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