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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姐,既是如此,老身已经替你将细软包袱早已收拾好了。你便干脆带了虎头跟岳相公逃出去。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可想……”花溶颓然点头:“如果逼不得已,也只好如此了。我已经暗地里送出消息给鹏举,等他消息一到,我们就离开,反正有这半个月,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二人商议一阵,也许是因为饥饿,小虎头在妈妈怀里哭起来。李易安几日不见孩子,赶紧接过去轻声哄他:“虎头乖,就吃饭了……”李易安精心准备,为了安抚花溶的心情,这一顿的饭菜十分丰盛。花溶这些日子愁眉不展,这一夜回到家才吃了一顿稍微安心的饭,一吃饱,精神便好了一些。眼看时辰不早,李易安见她神色疲惫,就嘱她回房歇息。话未说完,只听得一名男仆敲门进来低声说:“夫人,有客来访……”这些日子,花溶对“有客来访”四字深感心惊肉跳,一抬头,反射性地要拒绝,只见一人已经阔步高昂地走了进来。她抱着儿子,呆呆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李易安也十分吃惊,进来的男子一身士人打扮,服侍华贵,头戴当地才流行起来的“山谷巾”,眉眼含笑,十分得意。他一进来就旁若无人,目光只死死地落在睡得十分香甜的小虎头身上。花溶被这可怕的目光刺激得浑身一凛,竟比面对赵德基时更加恐惧,下意识地紧紧搂住儿子,背心冰凉。来人徐徐开口,声音和笑容一样,谦逊又柔和:“岳夫人,久违了……”花溶站起来,厉声说:“金兀术,你竟敢来我大宋临安……”金兀术笑得轻描淡写:“这临安和开封、应天等地一样,从来都是本太子想来便来,想去便去。岳夫人,你记忆也太差了,难道竟忘了?”李易安听出来人竟然正是当今宋金二国的偏不杀你金兀术自顾自地寻一张雕花大木椅子坐下,环顾四周,啧啧啧几声:“房子不错,环境不错,这园林也不错。岳夫人,要是你早几年就学会享受这一切,又何至于有今日?”李易安打量着他,淡淡说:“四太子,你藏身秦桧府邸?”金兀术这才抬头打量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妇,但见她眉宇之间,虽然满是忧患,但神情气度,却自有一种高贵端庄,不可侵犯的气度。他再看几眼,笑起来:“本太子来时,便听得秦桧说,他的亲戚,天下第一才女李易安,在岳鹏举家里做食客,这位,想必就是李易安女士了?”“正是老身。四太子,你也莫得意太久。宋国今日,焉知不是金国的明日?凡事不可做绝,需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金兀术一拍手:“说得好。不过,人生得意须尽欢,只要今日本太子权倾天下,明日便成一抔黄土,谁又管得了身后千秋万代事?”他神情倨傲,大言不惭,目光又回到花溶身上,轻叹一声:“可怜文龙孩儿,苦苦等着他的妈妈,不意他的妈妈早就抛弃了他,忘了他……”花溶冷笑一声:“金兀术,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微笑着:“来做客。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花溶,这是你们的大圣人孔子说的。”花溶也笑起来:“若是我丈夫岳鹏举在家,你敢来么?”他摇摇头,十分坦率:“若是他在,我怎会来?我又不想见他!”他边说边往前一步,伸手,仿佛想去摸一下花溶怀里的小虎头。花溶后退一步,怒道:“金兀术,你别太嚣张!”他一摊手:“岳夫人,你误会了。本太子能干什么呢?毕竟这是你宋国的都城,是一代名将岳鹏举的家,对不对?本太子只是久慕苏杭美景,来游山玩水而已。一边品尝宋国丞相秦桧提供的膏腴美味,一边等待两国和议,兵戈止息,岂不远远胜过在北地战场吃秋冬的寒冷和灰土来得惬意悠闲?”他又看一眼花溶怀里的孩子,那么肥壮可爱,活脱脱一个婴儿版岳鹏举。他眼里凶光一闪,花溶看得真切,又退一步。以前,无论两人对立到了什么境地,总还认为,金兀术,他至少算个汉子,算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因为彼此敌对的立场,纵然阴谋诡计,纵然腹黑心狠,也胜过赵德基的猥琐下作。今日方知,他和赵德基,本质上完全一样,无分高下。她此时对金兀术已经恨之入骨,只恨自己多次妇人之仁,若是早在那次断指的时候就杀了他,何来今天的屈辱?金兀术伸出手,习惯性地,往常的时候,他总喜欢拿一把扇子。但现在,残废的右手,已经握不住扇子,白白失去了一件翩翩公子的好道具。他意态潇洒,声音从容:“花溶,你还记得本太子在小商桥对你说过甚么?”本太子要你活着亲眼看到你的丈夫和儿子,如何一个个死在你面前!花溶气得浑身发抖,忽然将儿子放在椅子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身边的小弓就向金兀术攻去,咬牙切齿:“狗贼,今天我就跟你同归于尽……”………………………………………………金兀术急忙避开,花溶早已失去了理智,用尽全身力气,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金兀术虽是得意洋洋,也心中一震,就地一滚,十分狼狈地滚到门口。花溶不容他脱身,又是一招攻去,金兀术仓促中挥手一掌,花溶完全不顾他这一掌对着自己心口。眼看,二人就要两败俱伤。金兀术见她并不闪躲,情知她的弓里那种极其厉害的细针刺出,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他锦绣前程,今天来完全是为了示威,自然不愿意和花溶同归于尽,这一拳就来不及打下去,再次一滚,生生滚出一尺多高的门槛,滚到了门外。花溶正要追上去,被扔下的小虎头吓得哇哇大叫:“妈妈,妈妈……”一转眼,也许是见妈妈将来人打得如此狼狈,竟拍手咯咯笑起来:“妈妈……好,妈妈……打……”李易安快步过去抱住孩子,孩子还在拍手:“妈妈,打他……”花溶举弓再次追出去,金兀术大喝一声:“花溶,你不顾你儿子性命了?”花溶心里一震,停下脚步。此时,金兀术的两名侍卫已经上来,岳家的几名男仆和金兵也上来。花溶情知外面还有金兀术的侍卫,这一番争斗的结果,只怕是自己全家被提早灭门,连丈夫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她重重地喘着粗气,眼里要冒出火来。“金兀术,你还不滚?”金兀术站在门口,好暇以整地理理自己被弄散的头巾,又恢复了满脸的微笑:“岳夫人,本太子今日并无得罪你,你又何必大动干戈?”“我真恨那次没有杀你!”断指的屈辱,多年的纠结,金兀术高深莫测地看她,对面的女人眼睛里射出一股愤怒的火焰。如果目光能杀死人,自己毫无疑问已经死在她的眼中了。她的眼珠那么清澈,风姿依旧,只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是当初开封城里素手剖新橙的惊艳?为什么不是黑夜山道那声“我喜欢你”的狂喜?为什么不是燕京行宫里煮茶弹琴的柔情?有许多次,自己明明可以杀她,可总是下不了手;有许多次,她也明明可以杀自己,她终究也是手下留情。恨到极点的时候,为何在一场熊熊大火的时候,依旧不愿她死去?这一生,自己为何要和一个敌国的女人这样纠缠不休?他摇摇头:“花溶,我不杀你!我偏不杀你!!!就让你一个人活着。所有人都死了,你还活着!”他的神态越来越得意,越来越狠毒。花溶的手握得拳头咯咯作响:“你休想。天下事,并非你一人就能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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