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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愣住。
这位关大夫是主子的陪嫁之一,如果连他都信不过,那还能信谁?她飞快起身,关紧了房门,奔到床前低声问:“你这话是何意?难道关大夫被人收买了对你下杀手?”
那倒不至于。
楚云梨摇摇头,不愿意多提他,只道:“你让关大夫配一些退热的药,再给一点药膏就行。”
闻言,小秋愈发不能理解:“方才他人在这里,你亲自问他要就是了呀。”
楚云梨闭上眼:“实话说,我不想用他的药。要么你去外头给我买?”
小秋:“……”
“夫人自己不能随意出门,更何况是我们。你想死,别陷害我。”
她气冲冲离开,很快就抓了一副药,又拿了些药膏。
药还没熬,楚云梨伸出双手:“帮我抹一下。”
小秋面色愤愤:“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倒是会使唤人。”
口中埋怨着,手上却没闲着。打开了药膏的罐子,仔仔细细将楚云梨的一双手细细涂抹过,又叹息:“你的手那么白,可千万别留疤才好。”
楚云梨唇角微翘。
“你还笑得出来!”小秋有些恼:“小月,咱们都是夫人的陪嫁,你别惹主子行不行?方才小春姐姐也挨了骂,险些就受罚了。”
周秀兰身边的四个陪嫁丫鬟名春画秋月,个个貌美如花,不算绝世美人,也是各有千秋。别说是在外头,就算在这样的富贵府邸中,也不寻到这般颜色。
小春最是稳重,也最得主子信任。她受罚,还是挺稀奇的。
楚云梨摇摇头:“我没惹。”
小秋哑然,半晌才道:“知道你没惹,我就是心里害怕,咱们这些丫鬟……命太贱了。”
她没有多留,很快拿着那副药去煎了,又等了半个时辰,小画才端了药来。
“小秋她在给夫人布菜,你快喝了吧。”
楚云梨双手受了伤,却也并非是动弹不得,只是稍一动就痛得钻心,她没有试图让小画喂自己,自己强忍着疼痛端了药,正准备一鼓作气灌下去好歇着,忽然察觉到药的味道不对。她手比脑子还快,当即颤抖了下,下一瞬,碗打翻在地上,溅开了一大片药汁。
小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咱们身为丫鬟,可没有多的药!”
恰在此时,小春猛地推开门,看见地上的药,身子颤了颤:“打翻了?”
说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她扶住了门框:“这是夫人的养身药。”
小画一脸惊诧:“明明是小月跟我说的药罐,怎么会错?”
那谁知道呢?
于是,就连还躺着的楚云梨都被抬到了正房跪着。周秀兰坐在主位,夜色冷沉。
“本夫人平时待人宽和,你们就愈发胆大,如今连本夫人补身的药都敢拿来喝。”说到这里,她狠狠一拍桌子:“到底是谁想喝,还不如实招来。”
小画忙磕头:“真的是小秋指的,不然,奴婢哪儿敢动夫人的药,还请夫人明查。”
小秋一脸的茫然:“我……我没指错,明明是靠近门口的药罐啊。”
“来人,拖下去给我打,打到说实话为止。”周秀兰疾言厉色:“若是不肯招,那就通通杖毙!”
楚云梨还好,其他三人吓得连连讨饶。
恰在此时,门被人推开,姑爷乔觅走了进来,看到屋中又哭又闹一片乱糟糟,顿时皱起眉来,揉了揉眉心问:“这又是怎么了?”
周秀兰起身:“让夫君见笑了,这些丫鬟不懂事,妾身正在教训呢。夫君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忙完了,我就想早些回。”乔觅笑看着她:“怎么,不想让我回来?”
话中带着几分夫妻之间才有的亲昵。周秀兰羞红了脸,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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