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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靠近凌安,额头贴着凌安额头,高挺的鼻尖蹭了下他的鼻尖,亲昵又有几分克制,嗓音轻而哑,“我能,吻你吗?”凌安抬高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眉含暖色,“当然。”秦宴松开握着凌安的那只手,五指张开,一点点扣入凌安的指缝,又收紧,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同时小心翼翼的,吻上凌安的唇瓣。吻得很轻,如羽毛一样。温热的呼吸互相萦绕,交错的心跳声像不断敲击的鼓声,落在彼此耳朵,两人都是通红的脸。没有深入,更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简单的唇与唇的碰触,他们持续了很久。半晌,秦宴动了,牙齿轻轻咬了凌安的下唇,又张开嘴,含住它。凌安愣了一秒,烫着耳朵,有样学样。这是他们第一个吻,没有技巧,只是遵循本能,互相贴近,一点点探索,青涩又透着甜。分开时,两人都有些轻喘。凌安的唇很红,还有些肿,秦宴用指腹掖去他嘴边的唾液,柔和的目光从低垂的眼投落,化成密密麻麻的丝线,层层包裹着他。“安安,我喜欢你。”他的声音轻柔,像深冬温暖的阳光,又仿佛仲夏夜的微风。“我知道。”凌安还是有些害羞,却没有表现出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的喜悦,能遮掩所有。他看着秦宴,不舍得移开目光。窗外阳光明媚,从清透的玻璃投进来,光线中,浮尘清晰可见。病房很安静,气氛满满的温馨。—凌安扭伤脚,没办法久站,公益广告的导演临时改了剧本,下午亲自送到医院。导演很年轻,戴着眼镜,瘦高,身上有浓浓的书卷气息。他进到房间,先看到了秦宴。他并不认识秦宴,但并不影响他看得出来,秦宴不是一般人。略微诧异后,他对凌安的态度,又更温和一些。简单的慰问过后,他说:“剧本进行了修改,增加了一个医院的场景,然后后面的镜头,你可以直接轮椅出镜,其他内容没有太大变化,你先看,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团队会来医院拍摄。”凌安点点头,“好。”又说:“我没保护好自己,给大家都添麻烦了。”导演摆手,“也不是你想的。”他没待多久,差不多半小时,就起身离开。秦宴低着头,专注地给凌安削苹果,想要削成凌安平时总削的兔子形状,只是毕竟第一次,不熟练,苹果废了三个,还是削出四不像。他盯着自己削出来的成品,皱紧眉。“胖乎乎的,也很可爱呀,”凌安的指腹按在秦宴眉间,轻轻揉了几下,把他眉心隆起的褶皱抚平,含笑看着他,“比我第一次弄厉害多了。”把那只手拢在掌心,秦宴抬眸,眼里浮起淡淡的笑意。凌安眨眨眼,心说男朋友果然超级好看!他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再说,苹果就是拿来吃的,味道好就可以了,嗯,这个就很甜!”亲了亲凌安的手背,秦宴嗓音轻柔,“等回家了,你教我。”看着秦宴吻自己的手,凌安又被撩到,脸烫得更厉害。掩饰地咳一声,他视线在秦宴的唇上停留一瞬,迅速移开。突然想起什么,思绪从粉色泡泡上转开,凌安收敛神色,开口问出疑惑,“早上,穆离越找你谈了什么?”秦宴没隐瞒,简单说了一遍。凌安被恶心到了,“所以,程潇栎是那个人的儿子,八年前残忍杀死三名高中生后,为了逃脱刑罚,假死脱身,整形完以后,又借用了程潇栎的身份回来?”“嗯。”凌安皱眉,“那真正的程潇栎呢?”秦宴说:“死了,胃癌晚期。”凌安沉默,好一会才再开口,“既然沈南祁知道这件事,为什么没……”话没说完,他停下来,自己想明白了。无非是,前几年对方如日中天,别说真正的程潇栎已经死了,就是没死,多一个双胞胎兄弟或者直接让他消失,也不是难事,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根本没办法把人拉下来,反而会赔上自己。他换个问题,“那沈南祁现在是要跟你合作吗?”“是,沈南祁在他现在的位置很久了,想动一动。”凌安不了解这方面的事和人,可他希望,对方不会再是中饱私囊、以权谋私的恶人,如果是,他并不希望秦宴跟对方合作。他斟酌了会,还是问出来,“沈南祁,是什么样的人?”望见凌安的神色,秦宴瞬间就明白了,沉吟说:“有原则和底线,并且能守住它们的人。”虽然没有给出“好人坏人”的评价,但是听完,凌安更加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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