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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行初国到自由民主联合国的交通就被管制起来了,每一辆货车,每一个往来旅客都要仔细检查,又牵扯出了不少偷偷资助自由民主联合国的事。
“其实资助本身没什么问题,主要是他们一直私下进行,就显得可疑。”空易沉吟:“现在不光是双边贸易的问题了,已经上升到间谍活动。”
池迟归赶快跟空易打听具体是怎么回事。
他能得到的消息跟她看见的肯定不一样。
自由民主联合国十年前宣布回到行初国怀抱——以附属国的身份。
不过因为地界狭小,深处内陆又资源匮乏,行初国其实也没怎么拿他们当回事——顶多是稍微管控了点。
在回归的当年,自由民主联合国的学生就已经能和行初国学生一起排榜上大学。
转眼十年过去,培养出来的学生一茬又一茬,大部分都留在了行初国的各地——潞城算是人很多的。
离土不离家,挂念着老家的学生不少,只不过碍于形势,基本都是偷着资助。
也因此从外面看上去,就是自由民主联合国的尖子一年又一年的送到行初国,从此再没回来过。
自由民主联合国本地人说这是行初国在“掐尖”,把一个地方优秀的年轻人都掐走,那这个地方自然而然就会落败了。
而对于行初国,现在偷着资助的事一出来,就变成了“外来的养不熟”,早年出来读书的自由民主联合国学生个个都成了二五仔。
国与家的事,大家本来就同根生,只不过十几年前因为思想的碰撞走上了不同的路,谁是谁非从个人角度来说,又哪里说得清呢?
这里面,最坐不住的是自由民主联合国的掌事人了。
早就说过自由民主联合国的资源匮乏,这么多年经济又在事实上的一直走着下坡路——能维持现状有多少是靠着私下的资助来支持着呢?
现在行初国一严查,立马市场凋敝,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又因为两边“二五仔”的事越演越烈,自由民主联合国发了个公告,诚邀本国学有所成的儿女们回国建设国家。
这下好了,不回去的,在他们那被人骂是叛国,在行初国被人怀疑是不是要当二五仔。
回去了的,多年经营,家业全在外,一下全都要重来。
两边拉锯,先苦了居民,后苦了打工人,再然后,随着首都高校的定额缩招,又倒霉了一届学生。
行初国这边其实态度很好理解:你们现在吃喝穿用全靠我们,稍微动动手你们日子都过不下去,折腾什么呢,不个教训说不过去。
自由民主联合国的被针对的很惨,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要是再不动动,怕是要自然亡国了。
你想想,一个普通群众见着学生就劝她快点跑的国家,真要打起来了,最先溜的是谁啊。
池迟归叹了口气:“因为自由民主联合国不讲政治。”
现在看来,自由民主联合国该是一群理想主义者的产物。
他们不知从何时起有了思想的萌芽并且为之进行了一番努力——这种努力也是理想化的。
小国,寡民。
他们信奉叫“治大国如烹小鲜”,因此在小国的治理上更是简单纯粹:对于居民,叫他们衣食充足,教养得当,老幼皆安就足够了。
也因此他们信奉真正的“自由”,并不要求所有人都赞成他们的想法,甚至不在课堂上叫年轻一代们也学习他们的思想。
他们有点姜太公钓鱼的感觉,甚至还说不定恨不得学生们因为不赞成他们的思想而离开这里——毕竟只有这样,留在这里的人才会成分越纯粹,越易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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