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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言听到后方传来的吼声,挣扎了两秒,放弃追击齐拉韦尔,掉头去帮塞伦。他等掌心蓄满旺盛的黑色火焰,瞄准围攻塞伦的一群人掷出连续的火球:“不想死就别碰他!”“啊啊啊,黑炎!是希斯塔的黑炎!”“他的火连水也灭不掉!”袭击塞伦的海浪瞬间平息,原本气势汹汹的保镖们集体怂了,他们不过是行长雇来的打工仔,又不是正规军人,谁也不想冒着被地狱之火侵吞的危险卖命,纷纷打起退堂鼓。晕头转向的塞伦脚下踉跄,一柄剑插在地上,全靠剑的支撑才没摔倒。秋言赶忙过去扶他:“你怎么样?受伤没有?”塞伦看着那些久违的黑炎心中百感交集,秋言躲在衣服下偷偷烧开镣铐,就是不愿暴露身份,竟然为了自己破例……虽然外貌变了,但他还是那个愚蠢的师兄,看上去吊儿郎当,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心思却出乎意料的细腻,凡事优先替别人考虑。“我没事。”“我扶你!”在肢体接触的刹那,塞伦感觉秋言的体温有些不正常:“不用,先追尼奥。”恰恰就是这解围的片刻,叫齐拉韦尔跑得无影无踪,秋言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可街上再没有他的影子:“干!跟丢了!”塞伦是来救人的,这下子反而帮了倒忙,满心愧疚:“那个齐拉韦尔是鲸王的外甥,我去找鲸王要人。”秋言懊恼道:“可是通行证没弄到手,进不去啊。”塞伦:“不让进就硬闯。”秋言:“也对,反正他们都怕我。”“这招你还是少用吧,损耗太大。”塞伦的目光点集中在秋言心口,那里的皮肤又浮现出黑色斑痕,联想到他过高的体温,这应该是使用禁术后的反噬。等等,刚才不是给他披过衣服吗,他怎么又光着膀子!秋言以为他在搜寻骑士服的下落:“应该是追傻大个的时候弄掉了,回去我赔你一件。”正说着,塞伦从旁边扯掉一块窗帘,对折后裹在秋言身上。“不用麻烦了,我不冷。”这里的人衣装打扮都很开放,男的露臂膀女的穿贝壳胸罩,自己就算没上衣也不奇怪。秋言不想把时间花在琐事上,谁知塞伦突然停下为窗帘流苏打结的手,抬头瞪视自己。“怎,怎么了?”秋言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当然塞伦是绝对不会说出“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身体”这种话的。塞伦默默为秋言系紧窗帘改装的衣服,秋言也回望着近在咫尺的“师弟”,银色长发湿答答贴在脸上,浑身都被海水浸透,从头到脚生动地诠释着什么叫“狼狈”,可他眼里的光彩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闪耀,秋言隐隐觉得他有些地方不同了:“你是路过,还是专程来找我的?”塞伦指指项链上挂的海螺哨:“它带我来的。”“不是休伊的命令,吧?”其实看到塞伦单枪匹马闯进来,秋言就明白,他是靠自己的意志而来,如果是休伊让骑士团解救“王后”,不可能不给塞伦指派几个随从。可就算如此,秋言还是期待得到否定答案。塞伦在摇头的过程中,读出了秋言眼里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失落,看来在他心里还是在意休伊的。塞伦喉头涌起些许苦涩,不过能把这些情绪吐露出来,他也就不是今天的骑士团长塞伦了:“希尔也来了。”好久没见小儿子,秋言快要想疯了他:“希尔在哪儿?!”“在岸上,找到尼奥后得尽快和他碰面。”“好,那就抓紧时间!”鲸国王宫门口,神色匆匆的齐拉韦尔和守卫打了个招呼便得到放行,他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宫人引路也能轻松找到目的地。书房外的宫女见到齐拉韦尔,委婉拒绝他的面见:“先生,王子殿下正在处理政务,请您晚些时候再来吧。”齐拉韦尔粗鲁地推开宫女,径直走进书房:“威尔,威尔!我有急事找你!必须马上说!”听到表兄的叫嚷,鲸王子威尔眉心一蹙,撂下正在批阅的奏章,喝了口红茶舒缓焦躁的心情。威尔的母上在嫁给老鲸王之前是个身份低微的平民。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从当上王后以来,她利用各种手段为亲戚谋求仕途与财富,齐拉韦尔是她亲姐姐的独子,自然要尽全力照顾,甚至在威尔被确立为王储之后,她希望通过扶植齐拉韦尔,让他成为自己儿子的左右手,实现双赢。然而,老谋深算的威尔根本看不上为追求蝇头小利而败坏口碑的表兄,无奈翅膀还不够硬,不能在正式登基前与代母上家族势力的齐拉韦尔撕破脸皮。他平时都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开才见。今日就很倒霉,被他堵在书房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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