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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征笑起来,“又不是去打架斗殴,真当人越多胜算就越大呢……好吧,我多带些人也就是了。”
待稍后出发前,果然点了柳愚亲自带了二十来个太监跟着。
顾公公知道韩征出行排场一向大,倒也没觉得这么多人跟着有什么不妥的,可见施清如也要一并跟着,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县主今儿司药局不忙呢?”
施清如淡淡一笑,“再忙也不能不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啊,说来我也好些天没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这会儿与督主一道过去,倒是正好了。”
说着看了一眼顾公公,“顾公公还愣着做什么,快带路吧,也省得太后娘娘久等了。”
顾公公觑了一眼韩征,见韩征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眉宇间却隐隐有了一分不耐,不敢再多说,只得赔笑着在前面给二人带起路来,“厂公请,县主请——”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司礼监,又浩浩荡荡上了长街,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抵达了仁寿殿。
韩征让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只带了施清如和柳愚进去觐见太后。
待进了殿内后,果然不出所料就见除了太后,福宁长公主也在,太后还罢了,面上还看不出什么来,福宁长公主眉眼间却有掩饰不住的得色。
韩征与施清如就当没看见般,笑着先给太后行了礼:“臣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随即又给福宁长公主行了礼,“参见长公主。”
韩征方笑着问太后:“不知太后娘娘传臣前来,有何吩咐,臣洗耳恭听。”
太后笑得一脸的和气,“哀家倒是没有吩咐,就是想问问你,近来圣躬如何。哀家自上次皇帝来探病至今,又是十几日不见他了,知道他忙于朝政,哀家也不愿打扰他,可这当娘的心,你们这些人都是不能体会的,就算知道他好,心里又岂能不惦记?所以特地传你来仔细问问,也好安心。”
韩征闻言,拱手笑道:“回太后娘娘,前阵子皇上还要为与南梁的战事烦心,这阵子却是不必再为此烦心,是以圣躬大安,太后娘娘只管安心。”
太后点点头,“那哀家便能安心了。”
看向施清如,“你是来给哀家请安,半道儿上遇上韩征的?倒是赶了个巧儿。”
施清如笑道:“回太后娘娘,顾公公去请厂公时,臣正好也在司礼监有事请厂公示下,想着好些日子没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了,实在不该,所以便随厂公一道过来了。”
太后笑道:“哀家昨儿还与你段嬷嬷说,你这小没良心的,都好些时日不来给哀家请安了,不想你今儿就来了,可见这人是最经不得念的。都别站着了,赐座吧。”
便有宫人给韩征和施清如都抬了锦杌来,随即又上了茶点来,二人自然少不得又要一一谢太后的恩。
眼看什么都还没做,时间已是浪费了许多,福宁长公主在一旁哪里还耐心得下去?
笑着与太后道:“母后,都知道韩厂臣是大忙人儿,就这会儿功夫,不定都多少大情小事等着他去处理,您就别一副要慢慢儿与他闲话家常的架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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