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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晏子办事很是可靠,虽昨儿施清如没想到吩咐他打听张云蓉的近况,他却想着万一夫人会问起呢,也一并着人打听了,这会儿自是立时就能作答,“她自然不能独善其身,如今在宣武侯府的日子也是大不如前。只她肚子争气,如今宣武侯府的两个孙子都是她生的,所以倒还能稳坐她二奶奶的位子,就是再不能随意出门,听说连自己的嫁妆也不能随意支配了……”
去年宣武侯府的大奶奶再次有孕,着实让张云蓉焦虑了一段时间,就怕前者生下个儿子来,那宣武侯府可就不止她儿子一个孙子,宣武侯夫妇要过继,也不是非她丈夫、非他们一房莫属了。
万幸她大嫂一朝分娩,生下的还是个女儿,反倒是她自己,不久又再次有孕了,心里有多得意称愿,自不必说,夫妻两个私下里也已视世子之位和将来整个侯府为自己一房的囊中之物了。
不想乐极生悲,还没等张云蓉分娩,常宁伯府便出了大事,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注定未来几十年,都会是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自然张云蓉也再没了娘家可倚靠,甚至还被娘家带累得自己也名声大坏,在宣武侯府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公婆待自己也不和颜悦色了,丈夫待自己也不再呵护备至了,甚至连长子都被婆婆搬到了自己屋子去养着,就怕张云蓉教坏了她孙子。
张云蓉悲愤忧惧之下,差点儿保不住腹中的孩子,还是想着自己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婚姻,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未来,就全靠腹中这一胎了,才咬牙撑了过来,并最终生下了次子。
如此宣武侯府两个孙子都是她生的了,从宣武侯夫妇到她公婆,都得不看她还要看孙子们,毕竟宣武侯府是真的很缺孙子,待她倒是又好转了不少。
她丈夫与她本来也感情很不错,只常宁伯府一朝倾覆,名声还臭成那样儿,他一时接受不了罢了,然瞧着白胖可爱的小儿子,同样也心软了。
只是公婆丈夫却在商量后达成了共识,让张云蓉以后不许再与娘家往来,也不许明里暗里接济张家人。
他们倒不是贪她的嫁妆,可她的嫁妆理当留给自己的孩子们,她也理当为孩子们的未来着想,有那样的外家,是很光彩的事么,自然该趁早断了关系的好!
张云蓉无奈,只得都答应了公婆和丈夫,她总得为自己后边儿几十年考虑,更为自己的孩子们考虑,且她也被休弃,或是“病死”了之类,她母亲和哥哥侄儿们才真是任何倚靠与希望都没有了。
是以自常宁伯府出事以来,张云蓉就没回过娘家,只当初常宁伯被斩首和常宁伯太夫人去世后,她曾在禀告过公婆后,让人各送了一百两银子回去。
当然,私下里她还是曾让心腹辗转送过好几次银子去给虞夫人的,虽每次数目都不敢大了,于如今的张家人来说,却也举足轻重了。
施清如听得张云蓉都没回过娘家,与娘家人再有往来,其他人自更不必说,那如今的张家的人际关系,可谓是一目了然了。
却仍问小晏子道:“那你打听到张家的人如今可与谁还有往来吗?总不能与所有亲故都不往来,一个例外都没有吧?”
小晏子道:“暂时没打听到他们与谁还有往来的,便是与自家的叔叔们,也都没有往来,成日里都是大门紧闭,除了那兄弟两个偶尔会出门去书馆,陈氏会偶尔带了弟弟出门去看病以外……主要他们刚搬去时,便有人往他们院子里扔过死鸡和其他秽物,好像听说就是他们自家叔叔做的,弄得本来不知道他们底细的街坊,也很快都知道了,便更无人肯与他们家往来了。”
施清如闻言,皱眉沉思起来。
如今张家与任何人都没有往来,以他们如今的层次,也接触不到稍微有点权势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就叫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
便是唯一还有几分希望接触权贵之人的张云蓉,看起来也是自身难保,那前世幕后主使他们之人,只怕这辈子也压根儿不会再注意到他们,毕竟一切真的都不一样了,——那她真是杞人忧天了么?
施清如想了想,与小晏子道:“此番辛苦你了,回头也务须刻意,只偶尔替我再注意一下张家,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吧。”
一面递了个荷包给他,“这是给你吃茶的,快拿着吧。”
小晏子也领她好几次赏了,知道她从来都是不赏便罢,一赏就是真心实意,不容拒绝,便也不推辞,笑着谢了她,双手接过荷包收好后,方低声道:“奴才多嘴问一句,夫人这般关注那张家,莫不是,想痛打落水狗?那倒是极容易的事,都不用动手,只消奴才让人给他们那一片儿的里正,或是地痞流氓随便递个话儿,已够他们喝一壶了。”
旁人尤其是老百姓们不知道施清如与张家的恩怨,都督府内的人,尤其是能在施清如面前说上几句话的人,却都是大概知道的,小晏子也不例外。
见她忽然又这般关注张家了,自然要想着,她是不是觉着张家如今日子还太好过,要让他们更不好过,才能一消她心头之恨了。
施清如却没那个痛打落水狗的爱好,她只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而已,因笑道:“那倒是暂时不必,他们说到底与我毫无关系,是好是坏我也都不在乎,实在懒得费那个神,你只让人偶尔注意一下也就是了。”
虞夫人着实是个难得的,她不想她如今虽大不如前,却还算安稳的日子也没的过了。
小晏子见施清如竟不是想痛打落水狗,虽心里很纳罕那夫人是想做什么,却也识相的不会多问,笑着应了“是”,“夫人只管放心吧,奴才理会得的,若有可疑之处,一定立时来禀报夫人。”
待施清如点头端茶后,便立时行礼,却行退了出去。
之后天气一日热似一日,进入了一年里最热的七月,俗称的“七月流火”,整个京城都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让所有人都酷热难当,度日如年。
好在是再度日如年,终究七月还是一天天过去,进入了八月,顺利立了秋,天气也终于开始渐渐凉爽了下来。
到了金桂飘香之时,太后忽然回了宫。
彼时韩征正与阁老们商议今年秋闱之事,今年乃是三年一度的大比之年,秋闱自然是朝廷眼下最要紧的大事,司礼监和内阁上下都不敢掉以轻心。
就见小杜子忽然在外伸了下头,韩征看在眼里,心知有异,面上却丝毫没表露出来,仍与阁老们议着事,直至正事议毕,含笑送走了阁老们,方叫了小杜子进屋,曼声道:“何事?”
小杜子忙上前道:“干爹,太后方才忽然回宫了,回来便径自去了乾元殿见皇上,也不知会不会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
韩征眉头就皱了起来,“太后回宫不是小事,事先大相国寺那边的人就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吗?”
小杜子道:“听说太后只带了段嬷嬷和几个贴身的宫人,由十来个金吾卫护送着就回了宫,是真正的轻车简从,我们的人一时没听到动静也是有的,儿子回头就着人问他们去。但太后忽然回宫,还一回来就去见皇上,肯定不是没有原因的,干爹要不现下去御前瞧瞧?”
韩征思忖片刻,道:“本督还是先不过去了,若皇上愿意告诉本督,事后自然会告知,若不愿意,本督同样能知道,实在不必现在过去,看太后那副嘴脸。”
这些日子太后在大相国寺一直安安分分的,除了太医与寺中的僧人,除了偶尔会去大雄宝殿上香诵经,几乎就没见过任何外人,照理她就算要兴风作浪,也得有人、有条件才行……总归且走且看吧!
小杜子忙知机道:“那儿子这便设法儿去御前打听打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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