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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鹏飞心里一动: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操作啊?难道又是这双黑手?想到这一点,他心头掠过一个不祥的预感,就想赶紧离开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雷鹏飞还是很和气地问黑脸汉子,他想跟他说一下理,安抚他几句,马上就走。
黑脸汉子脖子一拧,说:“这个你不问用,你只要给我们支付工钱就行。”
王能龙急得操起地上一把铁锹,就要打他们:“是不是有人让你们来闹事的,啊?张老板说,后天回来就给你们发工钱,你们还要这样凶,到底想干什么?”
另外两上民工见王能龙操起铁锹,也从地上拾起铁锹,准备围攻王能龙。雷鹏飞大喊:“都放下铁锹,给我放下!”
但已经晚了,有两车警车突然鸣叫着从西边开过来。几个民工听到警笛声,马上站在那里不动。但他们一点也不害怕,他们前以讨要工钱,有人报过警,现在各级政府都支持他们,所以他们不怕,腰杆挺得很直。
雷鹏飞掉头往西一看,见两辆警车飞速朝这里开来,奇怪地问:“谁报的警?”
王能龙傻眼了:“没人报警啊。”
黑脸汉子掉头朝后面那棵大树看,树背后没了柏永兵的身影。
警车一会儿就开到他们跟前,停住。从两辆车上下来五六个警察,走在前面的那个警察,手里拿着一根电警棍,大大咧咧地走过来,老远就大声喊叫:“在工地上打架斗殴,都给我蹲下,抱头!”
其它警察也冲过来喊:“都蹲下,蹲下!”一片威武的喊声。
雷脸汉子边蹲下边说:“我们问他要工钱,没有打架。”他想把要工钱的理由说出来,警察就不会处理他们。
为首的警察身材高大,非常英武,他脸无表情地说:“要工钱,也不能打架。蹲下!抱头!谁欠你们工钱?”
“是他!”黑脸汉子指了指雷鹏飞,一脸疑惑地蹲下,嘴里嘟哝说:“我们要工钱,犯什么法?”
还没等为首的警察转过身来,雷鹏飞就走上前,不卑不亢地说:“警察同志,我是前桃村村长雷鹏飞。情况是这样的,他们拦住我的车,问我要工钱,我打电话给他们的包工头,帮他们解决。他们还不让我走,上来推掇我,我也只是挥手挡开他们。我们没有打架斗殴,这是谁报的警?你们是哪里来的?不是杨树乡派出所的?”
为首的警察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心想原来他就是雷鹏飞,哼,这小子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郁局怎么说他很厉害呢?命令我带人把他抓进去,还要给他吃些苦头。他难道跟郁局有什么冤仇?对了,郁局是从杨树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降级调过来的。嗯,明白了,你小子一定得罪了郁局。好,今天你撞在我手里,还敢嚣张,我就废了你!
他是附近张沟乡派出所的所长,叫朱荣光。他是来专门抓捕雷鹏飞的,但在表面上他要做得像,要像出警处事的样子。于是他一脸严肃,不回答雷鹏飞的问题,而是厉声对他说:“你不付民工工资,就不对,还跟民工打架斗殴,更是错上加错,跟我们到所里去!”
说着冲手下的警察一挥手,说:“把他们都带上警车,谁反抗,就把谁铐起来!”
王能龙一听,吓得什么似的,连忙上前对警察说:“雷村长没有打他们,是他们推了他几下,他都是躲避的,我亲眼看到的。你们不能抓他,要抓,就抓我!”
“全部抓进去!”朱荣光提高声音说,给他身边两名警察使眼色,两名警察就上来夹住雷鹏飞,往警车里塞。雷鹏飞没有反抗,心想到里边说清楚,做个笔录就出来了。
两辆警车坐不下,朱荣光把两个民工留下来,将雷鹏飞王能龙黑脸汉子和另一个民工装走。附近一些村民和民工发现后,正要过来看热闹,两辆警车已经鸣叫着开走了。
开了半个多小时,警车才开进一个小小的院子,雷鹏飞往窗外一看,见院子的门边挂着一块木牌:洪山县张沟乡派出所。
他心里就纳闷,杨树乡工地上发生的事,怎么会由张沟乡来出警呢?他以为是县110指挥中心接到报案后,指令治安大队出的警,但应该抓到县公安治安大队才对。把他们抓到这里来,情况诡异啊,可能跟背后的黑手,甚至跟郁启生有关。真这样的话,情况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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