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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紫薇初作花,荣华婉婉明朝霞。
巳时的阳光斜斜照过屋檐,撒下一缕光辉溅到院中的紫薇花树上,为满树繁花铺一层浅淡的暖色,将那簇簇淡红色衬得更加鲜艳夺目。
难怪“盛夏绿遮眼,此花红满堂”。
不时吹来阵阵和风,清新的花草味便扑鼻而来,清甜充实不刺激。
尚听礼坐在院中的石凳子上,双手搁在石桌子上托着腮,安静地看着墙边那开得正好的紫薇花,双目无神,思绪放空。
这棵紫薇花是她刚入侯府那年亲手栽下的。
她亲自打理的花树,过去还不曾见过花开,就连前世回门时,也不曾见到那满树的淡红色,今年是此树第一回开花。看着当年那株幼苗长成树,如今又开出花来,尚听礼心中更多的是怅然。
她其实对紫薇花无感。
中意紫薇花的另有其人,便是她的母亲。
从前她们一家三口在南梧时,小院里种满了母亲喜爱的紫薇花。有红花、紫花、白花,一到花期,满院芬芳,散去许多夏日的炎热。
她曾嫌紫薇花不好看,太艳、太俗。母亲便笑道:“你还小呢,哪里懂得什么是俗是艳?”
她撇撇嘴:“总之就是不好看嘛。”
母亲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道:“你可听过‘门前种株紫薇花,家中富贵又荣华’?在民间,紫薇花能带给人们好运,带来平安。”
她懵懵懂懂:“种个花还能让咱们家大富大贵啊?”
“……”
母亲沉默下来。
“娘亲?”她便不死心,一双大眼睛圆溜溜地盯着母亲瞧,似是非要得到母亲的回答般才肯罢休。
良久,母亲叹了口气,对她笑得温婉:“小鲤呀,咱们家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如眼下这般暖衣饱食便足够了。”
她分明瞧见了母亲眼底的湿润。
母亲还说:“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已是最好。”
小小年纪的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哦。”
母亲将她搂进怀里,“你瞧那花开得多好呀。天生丽质子仙瑶,三夏时来第一娇。哪里俗了?”
……
“在想什么?”
眼前的艳红变作黑影,尚听礼回过神来,抬眼朝左边看去,年轻人嘴角挂着笑,他唇下那点痣无意识夺人眼球。
她恍惚一瞬后摇头道:“没什么。”
柯信收回手,瞥她一眼,没说什么。
尚听礼静默地垂下眼眸。
即便时至今日,她也不曾看懂母亲,更不懂母亲为何独爱紫薇花。
柯信随意看向开得艳红的花簇,平静地开口:“世子妃喜欢紫薇花?”
来时,他已将整个院子打量了一遍。偏僻、荒旧,是他的第一印象,他完全没想到,一个侯府表小姐住这么烂的院子。
仔细看看,院子虽旧,却也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能落脚。多看两眼,觉得旧是旧了点,勉强也能住人。
不知院子的主人是出于什么心理,荒院里只有一棵单调的紫薇花。
尚听礼:“不喜欢。”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她略微解释道:“我娘喜欢,这曾是她住的院子。”
她的母亲应是余侯的嫡亲妹妹,过去定当也是家中万般娇宠的千金,柯信诧异:“你娘……”怎会住这般破旧的院子?
尚听礼明白他的未尽之言,淡淡道:“我娘住在这儿的时候,那自然是顶好的。”
不过是轮到她时,这院子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柯信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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