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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孩子?”
“上任船长与一个误入商船的英国女麻瓜,那之后她从来没下船过。”伏德摩尔特咳了一声,“比起他们,你连魔杖都用的不算好。”
安瑞雅抵住门闯进屋里,又狠狠把门反锁了,“你可不要说谎吓我。”
伏德摩尔特朝她露出一个假笑,“说真的,自从圣诞那晚过后,我和你睡一张床的意愿已经坠崖式下降了。”
安瑞雅不再理他,迅速洗浴后喝掉了床头桌上贴着‘给芮娅·安’标签的魔药倒头就睡。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在镜子前享受难得的下午茶,在吃到甜品盘中的樱桃蛋糕时,剩余的赫布底里群岛黑龙曲奇忽然跳起来,它喷出一口火把镜子烧碎了,里面的自己忽然活了过来。
女巫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己骂道,“芮娅·安,你真是个软弱的女巫,我都把汤姆送到你嘴边了,你就这么把他拱手让人?”
一觉惊醒,伏德摩尔特正在床前换衣服。
他露出的肌肤又白又嫩,窗口散入的晨光难得让他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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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rvana
安瑞雅愣愣地瞅着他发了会儿呆,事实证明过于灼热的视线大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怀疑。
伏德摩尔特解开里衬的最后一颗扣子,忽地停下动作,若有所思地将脑袋转回到床的那边。
躺在床上的安瑞雅自以为明智地重新闭上眼睛,躺地笔直。
船外的浪声无法掩盖船舱内巫师的脚步,吉布找人送来的药是真有效——就算安瑞雅躺在起伏不定的床板上,她依旧清醒地不能更甚了。
她能听到因伏德摩尔特缓缓靠近而发出的甲板吱呀声很快,她又从腥咸的海风中嗅到了独属于男巫的味道,从那天宿醉起,鼻腔就已经记住了它。
他在靠近,而她却假惺惺地闭着眼睛。
安瑞雅有些忐忑,她怀疑是魔药带来的副作用:胸口里的心脏腾腾跳个不停,响动传到耳边恍若擂鼓,明显得不行。
梅林,她或许不该假装睡觉,现在‘醒来’来得及吗?
伏德摩尔特的动作朝着极尽暧昧且离奇的方向发展,安瑞雅大腿边的床铺忽地往里凹陷——他冷不丁地坐了下来,用手指挑开耷在她脸畔的头发。
他的手指还是冰的,像是那夜在伏德摩尔特花园内踩的雪。
安瑞雅却被烫到了,她想到昨晚噩梦里的呵斥:我都把汤姆送到你嘴边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这位汤姆·里德尔分明是极尽可能将自己送货上门。
安瑞雅的唇畔被烙下一个吻。
发生在之前的亲密她都能泰然处之,但这个却让她有了别样的感受。
她或许是有防备的,但可怕的是脑子里妥协与窃喜——她甚至花了许久去回味这点儿令人可耻的‘愉悦’。
伏德摩尔特真正想要亲吻的人是她吗?
安瑞雅张开嘴朝他的下唇奋力一咬,腥甜的血顺着湿润的唇齿滑了进来,她睁眼抵住对方的肩膀,一字一顿道,“别偷偷亲我。”
“为什么不?”他慢悠悠地给自己换上新衣服,扣子与领结在他的指尖的命令下服帖地钻进合适的地方,“你刚才在偷看我。”
“如果你早就发现我在看你,那就算不上偷看,你根本没有避开我的想法。”安瑞雅有些莫名的暴躁,她开始感到闷热,伸手将脑后的头发束起,仓促之间扯下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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