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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舒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亵渎了他们圣洁的菩萨。她不敢看裴砚承的眼神,逃似的离开了那里。然而祸不单行,今天寺庙的客流量大,厕所也排起了长队。等了许久,队伍依旧停滞不前,甚至有人在里面煲起了电话粥。排在姚舒后面的阿姨看出她的异样,好心提醒道:“如果你急的话就去另一个厕所上吧,这里恐怕要等很久。”姚舒眼前一亮:“真的吗?还有一个厕所?在哪里呀?”阿姨伸手指了指。姚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眼前瞬间一黑。长长的石阶一直延伸到山顶,少说也有上百阶。此时她真的很想问,为什么厕所要修在这么高的地方,难道就是为了让人们走个上百级石阶,然后满怀虔诚地蹲坑?不过累一点总比在这里干等好。姚舒心里暗暗抱怨,一边艰难地爬台阶。有时候,某些感觉总是说来就来,丝毫不给人任何缓冲的机会。肚子里的那股异样感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姚舒的额头渗出汗,艰难地站在原地,迈不动腿。就在这时,越过重重人群,姚舒一眼就看到了裴砚承朝她这里走来。宽阔的肩膀上披着一件长风衣,格外惹人瞩目。叔叔怎么来了?不一会儿,裴砚承已经走到她跟前,她强装镇定,叫了声“叔叔”。裴砚承看了她一会儿,往下走了一级台阶,说:“上来吧。”“什么?”“你确定你现在还能走路吗?”瞬间,姚舒的脸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红。然而生理反应压根让她来不及有多余的思考,硬着头皮趴在了裴砚承的背上。他扣住她的腿弯,将她背了起来。姚舒涨红着脸,靠在他质地细密的大衣上,像个鸵鸟似的一声不吭。-五分钟后,姚舒通红着脸从山顶的卫生间出来。裴砚承站在外面等她。“糯糯,你——”“别说!”姚舒惊恐地打断他,“什么都别说!”她已经没脸见人了,现在只想好好静静……裴砚承忽然哂笑一声:“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去挂木笺。”姚舒顺着裴砚承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松树挺立着。树上挂着许许多多的木笺,木笺下面系着一根根红飘带,随风摇曳,美不胜收。裴砚承:“祈福的,要试试么?”姚舒点了点头。拿着木牌,姚舒想了很久,在木牌上认认真真地写下:愿裴叔叔心想事成,长命百岁。她刚写完抬起头,就看到裴砚承已经把他的那个木笺挂在了枝头。她都没来得及看叔叔写了什么。“叔叔,你写了什么?”裴砚承没接话,似乎并不打算告诉她。姚舒撇嘴,没有再追问,踮起脚尖挂上自己的木笺,诚心祈祷——愿叔叔心想事成,长命百岁。所念皆所愿,所愿皆所得。-除夕夜当晚,万家灯火点亮夜空,到处都是一副阖家团圆的景致。裴家的年夜饭很热闹,众多亲戚围坐在一起吃饭闲聊,笑声温馨而和睦。姚舒许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热闹的过年氛围了。边吃边聊,一顿年夜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收场。饭后,麓园老宅院内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豆豆拿着仙女棒开心地跑来跑去,姚舒捂住耳朵站得远远的。裴砚承站在她的身后,从胸腔滚出一声闷笑:“胆子这么小?”“我才不胆小呢。”天空传来烟火爆裂的声音,她的声音瞬间被湮没在这场盛大的烟火里。黑色的夜幕被一簇簇不断升起的烟火点亮,将黑夜照的犹如白昼。今晚,是一年中烟花最盛大的时候。原本在屋内攀谈聊天的亲戚听到烟火声,也纷纷走出来看热闹。一时间,姚舒被挤在了人群的最后面,一颗颗脑袋遮住了她一半的视野。还记得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豆豆也说看不见烟花,最后闹着要让裴砚承抱起来看。此时此刻,她突然很理解豆豆的心情。长得矮确实挺影响观看体验的。姚舒伸长脖子,踮起脚尖——腰部突然一紧,裴砚承直接扣着姚舒的腰,轻而易举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姚舒大脑空白了一秒。手下意识扶住裴砚承的肩膀。鼻尖闻到他身上的烟草余味,姚舒红着脸低声说:“我又不是豆豆,不需要举起来看烟花。”裴砚承恍若未闻,目光眺望远方,淡声开口:“看。”“什么?”“蓝色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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