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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前,我很想试试看割腕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拿父亲剃须的刀片割了下去,只是连累收留我的姑姑被一众亲戚指责,从那之后再没有亲戚肯收留我。其实那一次割腕我并不是真的想死,我只是想不通,一度以为割腕可能并不怎么疼所以母亲才选择那个方式离开。这场梦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只有我所熟悉的压抑,压得我无法呼吸,以至于转醒之后深呼吸了数次,胸膛里还是沉闷的厉害。对于玄瑚来去无踪我已经有些习惯了,她缓缓显现,手放在唇上对我“嘘——”了一下,示意我不要出声。我向四周望去,虽然床榻还是那么宽大,但明显不是我之前睡的那一张。虽然帷幔全部拉下,我还是能看到帷幔外透进来的人影。玄瑚坐在我旁边,叹口气说:“没想到你会以收服玄苍作为条件,向端王求助。”我把音量压到最低,“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个贤王根本靠不住。”“你有所不知,贤王曾跟我说过一些往事,端王做事的手段要比贤王更加狠辣,贤王至少还会念在我对他……”“他哪里会念你的一片痴心啊,他是绝不会让我离开他的掌控范围的,我答应要带你去灵木谷,就只能去想别的办法才行。更可况,贤王说端王如何是抱着什么心思,你又怎么能了解?说不定他就是故意吓唬你,好让你离端王远一点,对不对?”玄瑚低头思考了半天,又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是认可了我的判断。“玄瑚,我知道你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可是你看你跟了贤王十年,他还不是说要喝血就立刻放你的血,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他眼里你到底算什么。我知道我不应该用你们玄苍来作为谈判的筹码,可是我手上就只有这一张牌,端王恐怕也只看的上这一张牌,对不对?”她侧头望着我,“薇姐,玄瑚的命也是一张牌。”这个姑娘真是,我掀起被子把她跟我都罩在被子里面来隔音,“我的公主大人,你的命有贤王来守着,虽然端王也在意,可他知道贤王不会让你死,那么端王就可以不理会你,任由贤王去折磨你。你死我活的那天,端王一看这条命还在,就又把你,哦不对,把我丢给贤王去处理,你忘了?”玄瑚突然笑了,“什么你死我活的。”“啊,反正就那个意思你明白的。”我也呲牙对她笑笑。玄瑚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听到好笑的内容也会笑出声音,单纯的让人怜惜。“可是薇姐,你又为何不与贤王去谈收服玄苍之事?若以此事作保,贤王也会应允你回玄苍灵木谷一趟的。”“你开什么玩笑?”我拍一下玄瑚的手,感到手腕疼痛,仔细瞧瞧才发现割腕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妥当,于是继续说:“你十年都没能从贤王那里得到任何善待,我只是觉得你在贤王身上能想的办法应该都想过了,没有用嘛。但是端王这边,你似乎并不怎么了解,我与其在贤王那边浪费力气,还不如直接换个目标。”玄瑚点了点头,但又沉吟了一会儿才问:“薇姐,你并不是真的要帮夜幽收服玄苍吧?”“当然不是!我干嘛要帮他们?如果我真的有机会,我倒是很愿意召集玄苍人一起复个国什么的。”我无心一句话,却从被子缝隙透入的光线看到玄瑚眼里迸射出异样的光芒,我赶紧补充道:“但是你看,现在我自身难保,恐怕也是没那种机会的。所以现在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来跟端王周旋吧。”“可是十年来我跟端王说过的话总共可能也不过百句,对端王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哦,对了,薇姐,大概四五个月前我听宫女们说,端王宫里面有位妃子有身孕了。现在你被端王安置在皓月阁,也不知道皓月阁离那位有身孕的妃子寝宫远不远。”看来玄瑚是真的想帮我,可她的这个情报最多也只能证明端王具备生育能力罢了。但我也不能不顾她的好意,所以再拍拍她的手,“嗯,谢谢,我会想一想怎么从这里找出突破口的。”玄瑚问我距离天亮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她去看望我的孩子们,让我在梦里再解一解对孩子的思念之苦。这问题还用问么?我赶紧躺好闭眼数绵羊,等着玄瑚把小颖小泽送进我的梦乡。端王府邸叫端阳宫,端王平时处理事务和独自就寝的地方叫沐阳殿,我住的皓月阁是离沐阳殿最近的女眷居所——这都是早起给我梳头的宫女告诉我的。然后在她与另一个宫女对话里我才知道,我原来住的地方叫落樱阁,紧挨着贤王的贤阳宫。落樱阁里面的宫女是很少说话的,相比之下,皓月阁的宫女则要活泼许多,一个个也不过十四五岁,脸上总都带着笑。给我梳头的宫女叫果果,有两个深深的酒窝,非常可爱。我从来没有跟落樱阁宫女说过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贤王安排的宫女肯定不只是服侍我,还要扮演监控器摄像头。这个皓月阁实在是有些古怪,宫女一个个都是天真又诚恳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一丁点阴谋诡计的影子。一开始果果找话跟我聊天,我还只是简单的敷衍一下,一连几天她都不厌其烦跟在我身边,总要跟我说话,而且说的都是些什么无关痛痒的事情,我逐渐卸下防备,跟她聊起有的没的来也算解个闷了。手腕的伤口愈合的速度飞快,果果也按照御医的吩咐吃药敷药照顾的妥妥当当,只一周左右,手腕就已经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我本以为端王会很快来找我问收服玄苍的事情,可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要更加耐得住性子,时间过的越久,我的心里反倒越是忐忑,我开始怀疑我的判断是不是错的,也许端王并没有那么在意玄苍的问题,甚至担心不知道哪天端王又会把我丢到贤王手里去。每天果果都在帮我找一些事情消磨时间,绣花我是学不会的,做点小手工还可以,最没难度的可能就是开垦土地搞个小规模种植,又锻炼身体又不用费脑子。晚膳共饮画风突变我跟果果在院子田圃里种的菜籽都已经发出了嫩芽,端王才不紧不慢挑了个晚饭时候前来。果果兴奋的跑来叫我说端王来了,催着我赶紧出去迎接。我定了定神,告诉果果让人请端王到花厅去坐,然后又坐在镜前让果果给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公主可要换个发髻花样?这发髻也太简单了,头饰都配不了几样。”我笑笑,“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发丝整齐就好,配饰什么的都免了吧。”“可是公主的头发本就很整齐嘛,还不如早些去迎端王的驾呢。”我丢个她一个白眼,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懂这种谈判技巧。我坐在这里墨迹时间,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好看,而是为了避免上赶着去谈生意,自己先掉了身价。等花厅里菜品都布上了桌,我才带着果果来到花厅,端王正坐在桌边饮酒,我见了他只微微一笑,“端王。”端王瞧我一眼,点了下头,“今晚没有外人,公主不必拘礼,过来坐下一起用膳。”“是。”我本想坐在端王对面,可端王却说:“隔着这么大张桌子说话不累吗?”好吧,我再笑一笑,走过去与端王隔着一张椅子落座。果果虽然有些小孩子性情,可在端王面前却表现的非常得体,端王一个眼色,果果就行了个礼后退了出去。我等着端王开口问我,端王倒是开了口,却说了两个不相及的字:“斟酒。”原来是他的酒杯已空。我为他倒满一杯,他又让我也为自己斟满,我不大喜欢喝酒,但也知道有些生意酒桌上面谈会更适合,便跟他碰杯,在他注视下喝光。“皓月阁不比落樱阁,少了满庭的樱树,不知公主住的是否习惯?”问着话,端王用银筷夹起几根水芹放入我的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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