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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皇不喜人近身,不喜宫人在他的神识范围内,因此寝殿四围有隔音阵法,也没有多少人看守。前头的巨响和火焰,似乎都没能影响到这里分毫。陆宸燃根本没有顾忌触动结界,因为陆庚胜常年昏迷,已经没有力气来用神识探查了。他走到了那张宽敞的龙床前,血迹和雨水在他身后滴落出一条轨迹。像是从海里爬出来的水鬼。一道闪电,映亮了龙床上的男人。雪无霁第一次看见现任仙皇的模样。他年轻时应当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但久卧病榻,疾痛已经夺去了他的精神气。陆庚胜面容青白,嘴唇发紫,发出无意义的嘟囔,就像任何一个疾病缠身的老人那样。尽管陆庚胜看起来并不年迈,面貌还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我的眼睛最像他。”陆宸燃轻笑道,“灯姬最讨厌我的这双眼睛。”看向人的时候最无辜不过,内里却是一副脏透了的心肝。这一点,他们父子俩最相像不过了。陆宸燃已经有百年没见过陆庚胜了,此刻见到这张衰弱又陌生的面孔,心里生出一点无趣来。原来,他早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像风中的一支蜡烛,马上就要熄灭了。雪无霁道:“……你不像他。”见陆宸燃不置可否,他又道,“你也总该信我看人的眼光,你和他不一样。”陆宸燃轻轻笑起来:“宿哥哥,你太温柔了。这样会被我骗的。”雪无霁道:“你不会骗我。”陆宸燃便倏尔沉默了下来。片刻后他才道:“陆庚胜在他的寝宫里打造了一座黄金屋,将灯姬日日夜夜锁在其中,直到她生下我后真的疯了才厌弃了她,把她放出去。”“——宿哥哥,你真的不怕我也是这样的人?”雪无霁对上了他面具后的眼睛,仿佛两潭不见底的深水。“我不怕。”雪无霁道。他的眼睛极为清透,即便在这样的黑夜里,也能一眼望到底。这个回答他在剑冢中也作过。陆宸燃喃喃道:“……可是我怕。”他会永远迷恋雪宿,却怕自己那病态的占有欲会伤害到自己所爱的人。殿外一声雷鸣巨响,连宫殿都轻颤起来。“嗯?”他这句说得极为小声,淹没在了雷声里。雪无霁没有听清。“没什么。”陆宸燃笑道,遮掩掉了所有情绪。二人在龙床前说了这么久的话,陆庚胜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轻柔地按住了陆庚胜的头颅,骤然发力——“……啊啊啊啊!!”因为这剧烈的疼痛,原本昏睡的陆庚胜猛地睁开眼睛。陆宸燃闲闲收回了手,站在床边看着他。又是一道雷声,仿佛直接在头顶上炸开的一般,伴着雪亮闪电照出了室内情形。陆庚胜的表情逐渐从茫然、呆滞变得惊恐,死死地盯着陆宸燃。美人面具,白衣染血。朱红纸伞,乌光长剑。陆宸燃笑盈盈道:“狗皇帝,还记得我吗?”陆庚胜露出了通常被称为“活见了鬼”的表情,一下子缩到了床角,骇然道:“……灯姬?”陆宸燃并未理会他,从容地点燃了龙床旁的烛灯。他的动作很漂亮,但并不阴柔,一豆灯火颤巍巍地亮了起来,点亮了他的身形,也照出了他身后的影子。“不……你不是灯姬。”陆庚胜像是终于回过了神,表情也收敛了起来,这一瞬间,雪无霁从他面上瞧出了曾经睥睨天下的帝君之气。他细细打量了一遍陆宸燃,道,“你是芯儿,朕的六皇子。”他认出陆宸燃后松了口气,但在看到陆宸燃那一身的血之后,表情又松不下来了。雪无霁只听闻过现任仙皇常年重病,早已不理世事。但在看到这个中年修士虚弱的、把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的样子后,他低声道:“可怜。”不是怜悯,而只是觉得可悲可怜,又可恨。“芯儿,你这一身打扮成何体统?朕……”陆庚胜似乎试图在找回他的控制权和威严,却被陆宸燃慢条斯理地打断了:“这是灯姬给我取的名字,我允许你叫了吗?”“芯儿,你向来最乖。我知你心中有怨愤,但为父对你母亲的死也不是不愧疚……”陆庚胜话还没说完,就发了疯似的惨叫起来,“啊唔唔唔唔——!!!”一点明晃晃的乌色剑光从他口中退了出来,带出了一截沾血的东西。陆宸燃笑道:“你太吵了。还有,我从来不乖。”陆庚胜的眼神像是第一天认识他这个儿子一般,但他已经说不出话,口中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不断喷涌出鲜血。黏稠的红濡湿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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