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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禛去楼上倒水,花迟抿着唇从床上爬下来,将一条干净浴巾塞进被窝,以防万一总没错。
他砸回床上,裹紧被子,脑子嗡嗡作响,既期待又恐惧,准备做到这个份上,他算是尽得柳倾真传了吧。
沈禛还是像以往一样,熄了煤油灯来到花迟身边躺下,正要抬手把花迟揽进怀里去。
他的鼻尖挨着厚重的棉被,嗅到沐浴露温暖的甜香混杂着些许奇异味道。
他看向花迟。
花迟心一跳,“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像是要吃人呢!
沈禛凑近他的脖子,埋头在那里轻轻嗅闻,“你换沐浴露了?不对,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顿了顿,他说道:“是新的身体乳?很好闻。”
花迟眨着眼睛,心跳的快要蹦出来了,轻咳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含糊低语:“不是沐浴露,你个嗯鼻子。”
那个字在出口时就被他吞回嘴里带过,他却还是被沈禛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嗯?我不只有狗鼻子,还有狗耳朵。”沈禛瞥着花迟,那人靠坐在床边,抱着被子悄悄移开目光,全然一副无辜表情。
花迟咬着唇,这回可不是他说的,是沈禛自己说的。
沈禛扯着嘴角,搂着人翻身压下,二人齐齐倒在床上。接着他爬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
“迟迟,看来你这会儿是不怎么困了。”
废话,他当然不困。花迟被迫躺在床上,身体动作牵引着某处,呼吸渐渐急促,喉结小幅度地滑动。
他侧过脸,故意又露了点肩出来,一条腿抬起撑在床上,白皙的脚背轻轻绷起,脚趾抵在床上扒着。而另一条腿,则慢吞吞蹭上沈禛的肩膀。
猫冬宅家近乎圈养的生活方式瓦解了花迟的肌肉,他的腿细长,偏偏大腿上有点肉,天生毛发细柔,暖黄昏暗的火光下,像一团金色的绸。
“我是不太困,但是你好像很着急睡觉哦。”花迟带着点挑逗懒洋洋地说:“我不介意你早点去睡,反正我这会儿不困。”
漫漫长夜,伴侣精神抖擞,这要是还不来点什么,花迟发誓,他就要生气了。
沈禛觉察出些许微妙气氛,淡淡的不知名香味从花迟身上传出来,混着往日已经闻惯了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带来全新的嗅觉刺激,花迟还要加把火,连着视觉刺激一起,席卷沈禛的感官。
沈禛抓住他的小腿,指腹轻轻摩挲。
脚踝处,有一条浅白色的疤——那是花迟曾经被邻居暗算时留下的。
沈禛眼帘低垂,侧头在疤痕上轻轻一吻。
末世在花迟身上留下伤痕,这样的伤痕在沈禛身上更多,谁都不曾当回事,可这会儿,沈禛的心底却泛起些麻麻的疼。
“哎呀!你亲了我的脚就别亲我!”花迟敏感察觉到这气氛似乎没按他预计的来,急忙出声打断,怎么好好地用那种奇怪眼光看着他。
沈禛的吻停住了,看向花迟的眼光带着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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