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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姑娘,听好了。”她侧过脸来,“我只教你一遍。”
崇吾山,泥犁寺。
暮鼓一声声回荡在林间,犹若垂下一道道粗重的铁索,将这纷杂陆离的俗世拖入无边暗夜。
可任这钟声再怎么沉重,也拖不动天边那血淋淋的残阳。
佛堂里,老僧盘坐在焰摩王像前,喃喃念着佛经。忽尔空垂的右袖子微微摆动,身后似罩来一股浓烈的煞气,左手的念珠也被遮失了最后一缕霞光。
老僧肩头一震,转过半边身子,那女鬼的身影已然飘立在一丈远外。藏起的剑身滴下一缕缕淡紫色的寒光,脖颈处的血痕烙刻着二十年来越磨越深的仇恨。
他早已不识得她的样貌,甚至连混浊的眼眸都难以抬起。可他只在一刹那间,便能清清楚楚地断定——
那就是她。
二十年前的长留谢家,那个荼蘼花一样的女孩。
那一簇簇纯白无瑕、又被猩血染了透红的……荼蘼花啊。
老僧想说点什么,可心底里积压了二十年的懊悔与歉疚,此刻犹如一根锈住的刺,怎么也吐不出只言半语。
不等他开口,小满已是含着幽冷的鬼腔,切齿道:“人呢?”
老僧的念珠顿了一下,又听小满厉喝追问:“五大门派,他们人呢!”
话声凄煞,如朔风一般卷过须弥座前的佛灯。灯里的酥油漾了几漾,从莲瓣里泫然滑落。
老僧哽住片刻,才终于说出话来:“姑娘,当年是我一手主持……”
“我问你,他们人呢!”小满一声断喝,又从背后掣出长剑,剑尖裹着荆棘一般疯长的鬼火,直指老僧的眉心!
寸许外的锋刃绽出不似人间的寒意,老僧重重打了个冷颤,许久才瓮声道:“姑娘,五大门派虽然罪孽深重,但后辈不知内情,总归是无辜的。还请姑娘亲手了断我的性命,这段血海深仇,就当在老衲这里……彻底做个了结罢。”
说着,他艰难抬起头,静等那剑尖刺过来,彻底斩除这满盈的泥犁恶贯。
小满狠咬住下唇,血痕下的刺青时起时落,剑刃上的火舌时怒时歇,一点点、一点点逼近那老僧的眉心……
而后,她猛然振起长剑——
……却并没有落在老僧的头上。
银光划出削山裂石的长弧,从老僧头顶飞掠而去,“喀嚓”一声迸出大片的木屑飞尘,竟是生生砍断了焰摩王像的头颅。
“我不要……”鬼火化作长剑,又凝现在小满手中。她攥紧剑茎,怒火里死咬着决绝:“我才不要杀了你!”
说话间,焰摩王的头颅“骨碌碌”滚进尘埃里,灰头土脸的,极是狼狈。
“凭什么……”小满的刺青一丝丝爬满了颌骨,眼角也溢出无以自控的猩红,“凭什么我失去了爹娘,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所有……你们这群贪婪丑恶的畜生,还要好端端地活在世上!凭什么你杀我全家,欠我滔天血债,到头来却想简简单单一死了之,轻易求得我的饶恕?呵,一死了之……区区一条贱命,你配吗!你还得起吗!我……我偏不要杀你,我要千倍万倍的血债血偿,我要杀尽五大门派的徒子徒孙、至亲手足,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一个个抓住他们活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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