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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音两仪琴的尾音在琴房内袅袅散开,两仪将孟染拥在了自己肩头:“现在,有我了。”孟染竟然瞬间又觉得鼻子一酸,过了片刻才将这种酸涩压下去,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两仪想了想才应道:“你不太一样。”“嗯?”孟染好奇。“我虽然忘了许多事,该有的判断力还是有。”两仪应道:“谱曲倒也罢了,毕竟《天舞诀》你们是有的,有感而发这种事可能发生。但你任执教长老之后,书院的这一切,太不像一个小派弟子。许多东西你都是信手拈来,但是这些东西,按你的年龄和阅历,并不该知道。”孟染笑应道:“对,其实我是个老头子,就吃你这株嫩草了。”两仪也笑出了声:“你们说我之前的修为,你们那时候都看不出来,那就不往更高了说,就算只是元婴,嗯,让我算算,那我至少也得一千多岁了,谁比较嫩还真不好说。”“……”孟染忽然觉得自己亏大了:“我摔过来之前也就二十六岁……”两仪挑了挑眉,对这个年龄有些意外。孟染所表现出来的那些,让他以为这个人怎么也至少该有四十岁的年纪。此界凡人终其一生,专注一道,大约有可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很意外吗?你以为我会有多少岁?”两人相对日久,有些话就算两仪不说,孟染也能摸到端倪。毕竟初遇时,这个人什么都懵懵懂懂,一切都是他看着成长起来。嗯,虽然成长的速度快得有点过分。两仪应道:“你说得这些都太过神奇,无法猜想。”下意识觉得说了真话会被暴揍的两仪,聪明的选择了不说。这一切能被两仪毫无芥蒂的接受,对孟染来说也很神奇,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自己的一切在两仪面前已经毫无保留,孟染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若有一日,这些事情也能够对掌门师姐和长柳师兄他们坦白,就更好了。当然,这些事情,孟染如今不过想想。转念一想,孟染就紧张起另外一件事情:“你都发现这些不同了,师姐他们会不会也猜到?”两仪却很放心:“有些事情,不到那个眼界,是猜不到的。可能许多年后,你师姐回头过来看看想想,会有这种猜想。但是现在,她应该发现不了。”毕竟孟染所表现出来的不同,从最初的谱曲,就一直在潜移默化着宋玺等人。孟染后来的这些不同之处,和之前的那些相比,并不是那么的明显。也许诸如山海宫、魏紫宗这样的大派,会觉得天舞门有些不同,但再不可能有任何人,和孟染有两仪这样的亲近,能够从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去察觉这个人的不同。孟染吃饭挑嘴,嗜辣,就算是灵食,只要不合口味的,宁愿吃个七分饱,不爱吃的也不吃。这种小习惯,一点都不像宋玺口中,差点养不活人的小派弟子的习惯。孟染对柔软情有独钟,自从手中的灵石多起来,两人的卧具就被一整套换掉了。从软到把人陷进去的垫子,到软的能把脸埋进去的枕头。要这些东西时,还说不出具体的名目来,先过来问他有没有什么材料能做到这样。等问清楚了,才会去找乌长柳,再让如今执事堂的弟子去办。但在那个过程中,两仪却觉得他早见过或者说使用过那些东西。他描述的非常具体,只是并不知道在此界应该是什么而已。书院里的事情也是,孟染在私下与他先行商讨时,两人谈话间露出的那些,让两仪很奇怪,孟染仿佛天生就知道那该是一个怎样的格局,甚至还能有更好的。或者说他知道的有许多种,最后只是挑选了最适合目前天舞门的一种罢了。谱曲时,孟染偶尔还会脱口而出:“啊,想喝咖啡……”他问:“咖啡是什么?”往往得不到回答。这个人,大概只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在其他人面前,都一直很克制甚至可以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孟染这个面貌。然而其实就如同孟染所说,他是孟染,他也已经是孟染,早就无可取代。两仪带着诸多的怜惜,落了个吻在孟染额间。孟染带着微笑偏了偏头:“嗯?”两仪笑得温柔:“就忽然,想亲亲你。”孟染很配合的抬起头,闭上了双眼。看着这样坦诚的孟染,两仪却忍不住把孟染按到自己怀里笑出了声。怎么能这么可爱?嗯,还有一些在此界从来没听过的词,会时不时从孟染嘴里冒出来。“你笑什么?”被捂在怀里的孟染,瓮声瓮气的问。两仪笑得有些坏:“现在,还想抱抱你。”你不就抱着吗?…抱……?孟染明白过来的一瞬间,某人的手已经给了更明显的暗示。!!!“不行!你昨天才…唔……”孟染抗议时,已经被吻住了,想要躲避两仪的动作,却带起了一片乱到不成样子的音符。孟染的身体就僵在了那里,一点都不敢乱动。两人稍微分开时,孟染赶紧道:“那就回房……”对孟染来说,琴房就是他的圣地。其他都行,这种事显然不行。察觉到孟染的僵硬,本来都打算放过孟染的两仪,听到后面这句话,被孟染这天然的萌感撩到不行,抱起人就走:“谨遵长老吩咐。”“喂!”孟染被这个称呼羞耻到不行。“我说的不对吗?孟长老?”两仪的声音坏坏的,白瞎了那么仙的一张脸。“你再叫一次试试!”孟染气急败坏。两仪照例见好就收:“阿染。”孟染觉得自己以后要完蛋,他好像被两仪吃得死死的。或者说,他早就完蛋了。从来就对两仪这个人没有抵抗力,当初就沦陷的不要太快。又是一夜胡天胡地,孟染觉得他快要无法直视自己和两仪了。还好此夜的两仪比较有分寸,更多的只是亲亲他,抱着他,仿佛爱不释手,就连相合之时也和风细雨。这样的两仪,让孟染觉得自己要被甜化了,又羞得不行。唯一的好处是,我们的师父演舞会在山海宗如期举行。在两仪无形的化解下,孟染和两仪的相处又恢复到了自然的状态。十数天后,山海宗多了一名元婴修士的消息,在两仪山境不胫而走。天舞门内也同样收到了消息,宋玺握着鹤信会心一笑时,孟染便也知道了结果。“看来,师兄这次回来,就能带回小飞来峰了。”孟染对传说中的小飞来峰,还是有几分好奇心的。宋玺也同样很高兴,应道:“我也是时候准备这次的庆功宴了。”说着,宋玺将鹤信塞给孟染,朝执事堂的方向走去,准备安排这些事务。鹤信上的内容不多,无非是山海宗有一名结丹修士结婴成功,天舞塔照例闭塔三日,随后将参加山海宗的庆贺宴,随后才会回来。这些与孟染猜想的差不多,上次乌长柳似乎也寄了一封差不多的鹤信回来。孟染将信看罢,把鹤信留在宋玺桌上,转而回房,准备将消息与两仪分享一二。夕阳已经顺着书楼的屋檐,沉到了地平线以下。最后一丝橙黄从天空中消失。孟染走进小院时,夜空中已经依稀可见稀疏的星子。哼着小调走进屋内的孟染,正要跟两仪说话,却见两仪歪在屏风前面的软榻上,一脸苍白满额细汗,孟染快走两步,半蹲在两仪面前,忙问道:“两仪?不舒服?”两仪伸手将孟染拽到了软榻上,一声不吭的将人抱在了怀里,似乎是不想说话,又像是压抑着什么。孟染等了一会儿,并不见两仪的情况好转,又问道:“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两仪这才开了口,声音沉沉的,还有些有气无力:“自前几日开始,识海星宫内的星子忽然又多了起来,星元陡增,涨得头痛。”孟染道:“你抱着我也没用啊。不如,我给你跳一曲妙手之舞?”两仪却摇了头:“妙手之舞是调理元气,对元识大约无效。”孟染皱着眉头,担忧道:“都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无效?”两仪却笑了笑,转而问道:“你方才去见过掌门师姐了?”孟染应:“对啊,师兄来了鹤信,师姐招呼我一起去看了。”两仪便“呵”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去见掌门师姐的时候,盼儿过来看我,见我难受,盼儿就试了一下。”孟染翘着嘴角笑了:“小家伙倒是会心疼人。”下一秒两仪却苦了脸:“不仅没好,还更难受了点儿,所以你别试了,我怕受不了。”顾盼如今不过炼气五层,孟染却已经是筑基七层,就算同样是妙手之舞,舞者修为不同,威力也完全不一样。两仪这么一说,孟染就真的不敢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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