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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轴初立之时,只需吸纳天地之灵气,即可镇守天地。几千年的时间过去,作为提案者的宁司元,也不知道这浩天轴究竟是哪里发生了变故,除了灵气之外,竟然开始吸纳北天境一地的生气。三千年的时间过去,北天境一地除了这些化虚期修为的修者,可谓真正成为了一方死地。浩天轴虽名为天,其所在却并不是在北天境的天境之中,恰好相反,这根浩天轴深埋在北天境的地底。浩天轴之所在,因为灵力汇聚的太过强大,让浩天轴所在上空的境极山,浮到了北天境的上空。境极山周围罡风之猛烈,化虚修者也无法轻易穿透,久而久之,境极山便口耳相传成了如今的天极山。星见天能以一脉单传,传承至今,自有其特别之处。星见天几千年来都未现于人前,以慕容芙蕖为首的仙盟,这么多年也一直在寻找星凌子的下落。若仙盟之人能稍微赌一赌,耗费点修为到这天极顶上去看一看,便会知道星见天之所在,就近在咫尺。谢掌门结婴天极山之高,仰可触星辰。对于星见天的修者来说,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的修行之地了。夜色开始往北天境上降临时,化作一片星芒的宁司元,悄然就融进了这片夜幕之中。完全没有惊动浩天轴附近的化虚修者,顺着天极山下的罡风,扶摇直上,已穿过罡风出现在了天极山之上。在宁司元化作一片星芒,融入了那层宛如水色一般的星芒大阵时,脑中忽然传来了一道鲜活的声音:“阿元。”“嗯?”宁司元站在了刚刚跨过的阵前。“你现在在哪儿?”孟染问。宁司元的心情忽然就轻松起来,笑了一声道:“我到了天极山。”“天极山?”孟染带着好奇的声音,从那端传过来:“天极山是什么样子?”宁司元抬头往天极山顶看了一眼,被灵气罡风浮到了北天境空中的天极山,大约是因为位于风眼之中,北天境的茫茫大雪都不能进入这个禁地,天极山上的生灵都灭绝之后,便只剩下了烟灰色的山体,光秃秃的漂浮在这空中。“阿元?”久未听到宁司元答话,孟染在那边又喊了一声。宁司元转回身,隔着星芒大阵,往来路看去。暗蓝的天幕,暗冰蓝的雪原,浩浩淼淼不着边际。“这里很冷,”宁司元应道,接下来的一句话说得仿佛叹息:“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才觉得温暖。”孟染听得忍不住脸红,对相处了十多年都没有怎么分开的人,也陡增想念:“那你早点回来呀。”宁司元此去,不过十余日,按这个脚程,若想回来,应该也不过十余日。宁司元就笑了,问道:“想我了?”不当着面了,孟染一点都不忸怩,应得可爽快:“可想你了。”宁司元正要说说自己自己此次回来,需要办的事情,便听着那端孟染说道:“今日给师姐誊抄棋谱时,忽然想到了好多前界的事。都不能和师姐他们说,只能说给你听。”“你看,我种颗星给你,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宁司元笑着应,脚下踏步开始往天极山顶走去。听着孟染活泼泼的声音,宁司元觉得灰突突的山石,好像都变得可爱起来。伴随着孟染的声音,宁司元往天极山顶纵去。盘坐在星云石上的星凌子,感受到身后的那块星云石大放异彩时,从他盘坐的那块星云石上站起了身。“我到正殿了,晚些再与你说。”在识海中与孟染招呼了一句,宁司元抬头看向从星见天正殿之上,长衣逶迤而来的星凌子。被挂断了“电话”的孟染,蹲在吾思居的大殿上,还有些意犹未尽。种星什么的,果然还是很有必要的嘛。只是一如宁司元所说,就算种了星,“打电话”也是一件很耗费元识的事情。与宁司元煲了个不到半个时辰的电话粥,孟染回过神来时,便觉得困得不行。滚到如今吾思居的汤池里泡了个澡,带着一身倦意爬到了榻上。一个人睡觉也有一个人睡觉的好处,四仰八叉的睡姿什么的,果然还是最爽了。在柔软的榻上打了几个滚的孟染,裹着毯子睡着了。丝毫没有发现,夜深人静他也沉沉睡去时,星光从窗外透进来,汇成一个人影,躺到榻上将他搂进了怀中,直到东方既白星芒被掩,这个人影才在晨光中悄然淡去。醒过来的孟染,总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又睡成了被人抱着的姿势?一个人也能睡成这个姿势?孟染觉得自己也是可以的。时间就在孟染白天去尔玉居画棋谱,晚上回吾思居和宁司元聊聊天,再因为元识耗费美滋滋睡一觉的日子里过去。很快,天舞门在纳新会上招收的第一批弟子,便被顾盼带回了天舞峰。此次天舞门在两仪南坊纳新,倒真引起了骚动。不少人围着天舞塔,哭着喊着要入派。且不说骨根不佳,年龄也不合适。天舞门收徒虽然不看灵根,却从来不是没有门槛。白秋云让六位结丹期的掌事客卿赶过去,这件事情才算处理圆满。随后,孔临和范青青也分别带回了一批弟子。到最后一批弟子被陆子期、宛晚等人亲自带回时,天舞门的新弟子院内,便有了四百多名骨根上佳的小弟子。顾盼将弟子名录送到吾思居时,坐在茶桌前,眉头就没散开过。孟染问道:“这是怎么了?”顾盼将弟子名录递到孟染手中,道:“这是弟子名录。”说完了,又将一份纸质的小册子递给孟染:“这是魏师兄整理的弟子信息。”孟染将小册子也接过来,问道:“有什么不妥吗?”顾盼将弟子信息小册子翻开来,指着其中几处给孟染道:“这批人,基本都是十二派甚至三宗那边的弟子血脉;这一批,是确西洲其他境内的修者血脉。”孟染看了看这两类合起来的数字,已经有了近一半的人。顾盼将小册子往后面翻了翻,又道:“这批人稍微好一点,他们是确西洲散修血脉。”顾盼将小册子翻到还剩五分之一左右时,才道:“这一批又比较复杂,是境外修者世家的血脉,世家与两仪山境各派之间都牵扯不清,很是麻烦。”到最后,顾盼从后面翻开了一页纸,道:“只有这几个,来自凡俗,身家清白,与世家也没什么关系。”“……”孟染看完了,觉得一言难尽。新弟子的情况复杂,但两仪山境收徒,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小派弟子会拜入大派,是两仪山境常有之事。有大派弟子将自己的血脉送到天舞门来,这是他们对天舞门的认同。不仅没有必要去推拒,还要大开山门将这些弟子纳入派中,以彰上古大派之气量。这些弟子目前都不超过十岁,但身为修者一旦入门,按天舞门的修行方式,他们可能会一路顺遂的成长为筑基、结丹、甚至元婴修士。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十年之后、百年之后、甚至千年之后呢?天舞门虽名为上古大派,如今派中却仅仅只有孟染一个结丹修者。宋玺忧心之事为其一,孟染以为,修为之事也是如今的当务之急。看孟染果然也皱起了眉头,顾盼又担心了:“师父,你没事吧?”孟染问道:“这弟子信息,你二师伯看过了吗?”顾盼点了点头,应道:“是二师伯让魏师兄整理的,审过了才让我送过来。”孟染便又问道:“那你二师伯,没有话让你带给我?”顾盼道:“师父你怎么知道二师伯让我带话给你?”“你二师伯,从来不做无用之事。”孟染笑,看灵炉上的水壶咕噜噜的响起来,关了灵炉,示意顾盼泡茶,又问道:“他说什么了?”顾盼皱了皱鼻子,撇嘴道:“他让我转告师父你,让你早日安排好执教院的事,等师爹回来呢,你们就关起门来好好双修。”孟染笑着摇了摇头:“这种话,也只有你二师伯说得出口了。”顾盼就继续皱鼻子了,哼道:“不光是你,他连掌门师伯都这样说了。让掌门师伯尽快找个道侣好双修,还说什么他一个执事长老修为如何无所谓,事情办好就行。”“那你掌门师伯就让他把话说完了?”孟染几乎可以想见会发生什么。顾盼就笑起来,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说到一半,他就被掌门师伯追着打了,但他还是把话说完了。”师徒两人正说着话时,一道鹤信忽然穿透吾思居的禁制,飞到了孟染的茶桌上。孟染伸手碰了碰那鹤信,宋玺的声音传了出来:“星罗宗谢掌门来访,还请师弟出来一见。”“谢掌门?”顾盼很是惊奇:“星罗宗那位谢掌门,被我们抢了灵峰,现在来做什么?”孟染考虑了一下道:“可能,是来相谢机缘之事。随我出去一见,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顾盼闻言,从随心座上站起身,将桌上的玉简和纸册都收入了乾坤镯中,才跟在孟染身后道:“走吧。”孟染沿着飞涧廊桥走进掌门大殿时,却见掌门大殿上,坐着一位二十来岁面白无须颇显儒雅的元婴修士,穿着一身星罗宗修者的黑白两色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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