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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出关,对孟染熟悉如宁司元,也知道孟染不可能此时还急着运转心法修行。见了这异象,宁司元诧异问道:“你这是?”就算面对的是宁司元,孟染还是觉得说不出口。犹豫了一小会,才开口道:“元识敏锐是其一,对灵气的感悟更真切,才最要命。”宁司元奇道:“对灵气的感悟更真切,于修行而言是好事,有何心忧之处?”孟染哭笑不得道:“你忘了天舞门是舞修?”宁司元愣了一下,忽然恍悟:“哈哈哈哈……莫不是,阿染你感悟到灵气之本真,便只想起舞?”“你还笑!”孟染几乎就要怒,偏他连宁司元这笑声与说话声,也忍不住想跟着抖腿。宁司元艰难收住了笑意,道:“这可如何是好?”话音刚落,孟染便听宁司元带着笑意道:“阿染在我面前,就不用强忍了吧,若是想跳……”孟染已经扑上来捂嘴:“我连听你说话,都想跟着跳舞。”宁司元将孟染的手移开,抢着说了一句:“忽然诗兴大发!”“不准!”孟染又捂了上去。宁司元闷笑,又将孟染的手移开:“刚刚进入出窍期,总会如此。收敛元识,方法与刚修出元识之时相同。”孟染忙依法收敛了元识,将元识所及,完全纳入体内,飒飒风声却依然响在耳边,风中的灵气变幻,依然与孟染透体相通。孟染低吟一声,将自己埋进了宁司元怀里。嘭嘭的心跳声落入耳中,清晰如擂鼓,孟染差点就从宁司元怀里蹦出来,跟着抬腿踢步。就连宁司元体内元气顺着经脉行进的轨迹,也在瞬间让孟染洞明。“要死,这完全是红舞鞋的魔咒啊!”孟染从宁司元怀里滚出来,把自己摊在了吾思居的随心座上。孟染的这个模样,倒是让宁司元想起多年前的一个传闻:“据说,天舞门修者进入出窍期后,不修行时,喜静。也许,天舞门的功法中,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你这个问题?”宁司元问得不太确定,倒是提醒了孟染,还有这个可能。孟染忙将天舞门的功法玉简,从寰宇镯中取了出来。看孟染将元识沉入了功法玉简中,宁司元颇有些好笑的看着孟染,刚刚那惊弓之鸟的模样,倒是颇为可爱?而抱着希望将元识沉入功法玉简中的孟染,只得片刻便黑着脸从玉简中回神。“怎样?”宁司元见这模样,便能猜到肯定是不怎样。孟染一脸的生无可恋:“你以前是不是认识天舞门的修者?”宁司元笑道:“彼时天舞门弟子遍布沧源陆,虽说没有格外交好的,倒确实认识数个。”孟染接着问道:“你那些四字四字的诗词,是否便是跟着天舞门的修者学的?”宁司元回想了一下,应道:“倒也不是吧,那时咏情表意,不都是那般说话么?”说完了,忽然想起他自己前面说的那句,天舞门弟子遍布沧源陆。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天舞门带起的风潮。“怎么忽然关心这个?”饶是宁司元,也大惑不解,这与阿染要解决的问题,有何关联?作者有话要说: 不如跳舞,干啥子都不如跳舞。继续跳舞,听啥子都想跟着跳舞。孟染:捂脸,来个人阻止我一下,我内心是拒绝的!宁司元:e,挺好看的,继续!快乐的时代孟染答道:“这就是祖师们的解决办法。”????宁司元觉得每个字都懂,却实在无法理解。“如你所说,对灵气的感悟更真切,于修行而言是好事。祖师们的解决方法就是,在想跳舞的时候,和上歌!”孟染看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接下来,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然后,祖师们就开始讲如何做律了!”他在玉简里看到了什么?四字诗词的要点?五言短句的韵律技巧?七言长句的文辞手法?长歌短调的注意事项??仿佛上了一堂中文系的专业课!!孟染几乎可以脑补出当年的天舞门出窍期修者,说着说着话,忽然开始跳舞……走着走着路,忽然开始跳舞……跳也就算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还要做出一副有感而发,和歌而舞的模样。简直了,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天舞门自己人看着不会尴尬吗?这比他初到天舞门,看到没配乐的爵士时,还要尴尬几百倍好吗?竟然就没有哪位祖师想过要解决这个问题吗?还是为了修行,真的什么都不管了?节操掉一地也无所谓?孟染简直想自废一波修为,入个别的门派重来。“哈哈…哈哈哈哈……”宁司元笑得前仰后合,形象全无:“你之前还不让我吟诗…哈哈哈哈……”“你还笑!”孟染怒:“你再笑我就要打你了!”“哈哈哈哈…不行,我忍不住!不如你还是打我吧!”宁司元笑得依然无顾忌。“宁!司!元!”孟染就扑过来了!“哈哈哈……”这次的宁司元竟然没有伸手去接他,往一旁瞬移一步躲开了。孟染觉得自己要炸!随手甩出的法诀或灵气,都被宁司元一边笑着,一边以灵符化解了。别说宁司元了,连吾思居都毫发无损。到宁司元笑得差不多时,才长袍广袖朝着孟染敞怀迎来。孟染被他抱个正着,正要发火,便听宁司元带着笑意问道:“怎样,是否不记得去听那些声音了?”本来不提孟染确实已经忘了,但宁司元一提起来,吾思居内两人刚刚斗法,导致的灵气动荡,都让孟染忍不住想跟着动动手脚。宁司元抱着孟染,捏了个法诀,将孟染与这些灵气隔开,待灵气动荡平复,解去禁制,才道:“以前就知道你们对灵气之感悟,较其他门派的修者要敏锐数倍。如今看来,凡事也不能走极端。修为尚在低阶时,固然是好事。到如今出窍期,弊病就出来了。咳咳,虽说无伤大雅……”“很伤!!”孟染抗议。宁司元故作正经,对孟染强调:“别逗我笑!”孟染简直想给个白眼:“说好的无伤大雅呢?”“噗哈哈……”宁司元没忍住,又正了正神色:“咳……你就不该告诉我,不然我会觉得还挺美!”“我告诉你,是准备你帮我想办法的呀!”孟染暴躁。宁司元将抱着孟染的胳膊紧了紧,道:“就这个办法,你觉得怎样?”“什么办法?”孟染问。宁司元将人松开些,又再次抱紧:“这个办法呀。”“什么办法?”孟染问。“噗呵呵……”宁司元抱着孟染笑起来。孟染后知后觉的问:“你是说,抱着我?”宁司元咳了一声才道:“嗯,怎样?”“我跟你说,我听到你的心跳,都想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孟染只想说,祖师们简直天真,经历过口水歌的洗礼,就算他是个作曲人,他在感受到这些风声雨声流水声时,脑袋根本不可能想着去做诗,只会想到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嗯?为什么是慢动作?”宁司元好奇。孟染觉得这事情,说来话长:“那是歌词。简单地说,你吟的诗在前界已经叫古诗,我来此界之前,前界的用来咏情表意的已经变成了歌词。也有很多优美的文辞,但是已经不需要遵循什么古诗词的韵律……”孟染说到这里,忽然领悟过来。也许,对沧源陆的人来说,忽然唱起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看宁司元,动不动就会来上几句。细思恐极啊,古人好像比想象的还要直白热情。看天舞门的功法玉简所述,天舞门的祖师们不仅吟诗作对,还是有调的,还是即兴创作。搞不好,各个都是作词兼作曲的大家!孟染简直要哭,他只会作曲,这要是放在以前的天舞门,估计不够看。还好天舞门早就开了声乐课,否则不敢想象一群音痴晋阶到出窍期后……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嗯……也许,还有一个解决办法。”宁司元道。“你正经点,不然不听了。”孟染按捺住脾气道。“噗,嗯,如果一个人唱起来很奇怪,那就让大家一起唱嘛。”宁司元说得轻松:“比如在南贤洲,就算你忽然唱起来跳起来,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别是天舞门的祖师们,当年就是这么把你们给同化了的吧?”孟染脑洞大开。宁司元还真说不出来,当年兴起的动不动就吟诗表意,这风潮是从哪里来的。“嗯哼~”宁司元觉得这个时候,就算不是真相也可以给孟染一个善意的谎言:“大概,是的。”孟染于是很轻易的就下定了决心:“好的,我去筹备演唱会了。筹备完了,我们先去南贤洲呆一段时间。”既然天舞门现在第一个出窍期的修者是他,那他只能按照自己的feel来引领潮流了。相信以目前天舞门的影响力,并不是太难的事。等效果出来了,他就再从南贤洲回来,完美。???联系在哪儿?宁司元想问。孟染已经转身往外走去,往前走了没两步,已经忍不住开始跳了起来。孟染跳了两步,立刻就发现了这个事实,扶额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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