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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孙紫苏歪着头凝视着他,满脸的不相信。
“是。”李斯文点了点头:“外来富商通过低价倾销的手段,压垮了引镇内部存在的大量同行竞争者,但实际上,这个过程是极其自然且平淡的。”
说着给孙紫苏留出一些思索时间,李斯文才继续解释道:
“一开始的时候,这些受到冲击的店铺可能只是顾客减少,从之前的门庭若市,慢慢发展到入不敷出的困境。”
“旧店铺一点点的衰败下去,然后在不知不觉间就被来外的新兴势力吞并,整个过程发生的悄无声息,以至于让外人几乎无法察觉其中变化。”
“真的假的?”孙紫苏盯了李斯文好一会儿,最后扭头在虎娇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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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已经听了这么久,你肯定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某出个问题考考你。”
见孙紫苏信心满满的点头应道,李斯文便话锋一转,指了指对面的虎娇:
“猜猜看,为什么虎娇他们会变得齐心协力,哪怕明知道自己会亏钱也要去旧店铺那里支持张屠夫,帮助他抵御那些,现在仍然处于物美价廉阶段的新店铺。”
孙紫苏拧巴着柳眉低头沉吟片刻,不太确定的说:“因为意识到,被人抓住命根,其中风险太大了?”
李斯文无语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了!你别冤枉好人!”孙紫苏不满的拍了回来:“到底是为什么,快说快说。”
稍稍停顿后,李斯文长长叹了声,感慨道:“俗话说‘人教人百言无用,事教人一次入心’,要是某猜的话...想来虎娇他们最开始也是抱着放任自流的态度,任由新旧店铺竞争。”
“但等着旧店铺纷纷关门,新店铺站稳了脚跟,虎娇他们却因此吃了个大亏,一个足以令人悔恨终生的那种大亏...”
“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为何他们会一再纵容张屠夫的行为,因为...”
李斯文张了张嘴,但‘亏欠’这两个字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他这个局外人说出口。
“是么?”
孙紫苏歪着脑袋瞥了虎娇一眼,结果也正如李斯文所言,那股悔恨简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满溢而出,让人看了都觉得同情。
孙紫苏满脸疑惑,凑上前小声问道:“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物美价廉难道不是件好事么?”
李斯文摸了摸她的脑瓜,耐心解释道:“知不知道,完成垄断的行业就是独家生意,因为没了竞争对手来和他竞争,所以它说什么价格就是什么价格,完全不怕没有客人。”
孙紫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小声猜测道:“所以垄断一定会把价格定的很高,高到普通家庭根本承受不起的程度?”
李斯文赞许的点了点头,猜测道:“如果某想的没错,引镇中这第一个被垄断的产业,便是医馆这类关乎人生老病死,至关重要的行业。”
“毕竟谁能保证自己不生病呢,而一旦生病,如果只有一家医馆可以选择,那么不管要价多高,病人和家属也只能咬牙接受。”
“毕竟人命关天,钱却还可以再赚。”
孙紫苏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配合的频频点头。
但当她眼角余光注意到虎娇时,却发现她一脸愁容的凝视着李斯文,眼神中满是对他猜测分毫不差的敬佩,却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遗憾。
注意到两人关心的目光,虎娇微微摇头,只惋惜一声:
“要是能早点认识文文你,我们大家现在的处境,想来也不会这么艰难了吧。”
随后深吸一口气,重重点了点头:
“没错,文文说的很对,当年因为新医馆的药不仅治病快,价格还低,所以,几乎所有山人都会选择去新医馆看病,而不是常去的旧医馆。”
“但当几个月之后,旧医馆的地方换成了杂货铺,新医馆的价格一下子涨到了让人无法承受的程度,人们才猛地察觉到,这一切都是有钱人们的把戏。”
“而张叔的妻子,就是这场变故中的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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