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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第1页）
第397章
水雾怒极：“你......”
染素汐看着水雾被自己堵得涨红的脸，忍不住嘲讽地笑出了声：“水雾啊水雾，你还真是可怜啊。你把水霜当成姐妹，可她呢，只将你当作棋子啊。”
染素汐的话犹如在火上浇油，登时让水雾气得失去了理智：“你才是骗子！水霜和我一起长大，她是什么人，我最是清楚了！水霜她老实本分，心地善良，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人了！”
“老实人还敢埋巫蛊的东西？”
“还不是你水性杨花！她也是为了大家，为了我，她不想我也落得和她一般......”
江聿谨突然说：“水雾，她来之前，巫蛊的东西就已经和树根长到一起了。”
水雾的话戛然而止。
“那些东西已经埋了很多年了。”
“......”
“她和你说，只要先下手为强，先一步将染染除去，你就能安安稳稳地如以前一般，当有头有脸的大丫鬟？”
“......”
“然后事情败露，你心知她一切都是为了你，便想替她揽下罪责？”
“......”
江聿谨继续侃侃道：“水霜得知你想要帮她背锅后。果然不负众望，想出了一个奇妙的方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柴房逃跑，并留下了一个化蝶而飞的传说，帮你挡下后续的追查。”
水雾颤抖着嘴唇，“二爷您......您怎会什么都知道。”
江聿谨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需要你告诉我。”
水雾摇头：“奴婢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水霜是如何遣走的柴房外的护卫。”
江聿谨却问：“鸾栖是怎么死的？”
鸾栖死的那日，文远一直在暗处守着。他确定，并没有人接近关押鸾栖的屋子。
而且那段时间，鸾栖服用的食物和水，也都是专门的人准备并送去的。
江聿谨可以保证，里面没有毒，可是，鸾栖最后还是中毒而死了。
水雾摇头：“奴婢并不清楚。”
染素汐瞧她模样，不像是在撒谎。
忽然，她想到，在鸾栖死之前，水雾曾当过鸾栖一段时间的心腹。
会不会就是在那段时间，水霜做了什么手脚？
“你之前在鸾姨娘的院子伺候的时候，水霜可曾让你帮她做过什么？”
“没有。”水雾摇头道，“她并没有让我帮她做过任何事情。而且，我能去鸾姨娘的院子，还是多亏了水霜呢。”
江聿谨眉头微动，问：“什么叫多亏了水霜？”
“是水霜教我做了一款口味特别的花草茶给鸾姨娘。鸾姨娘果真很是喜欢，便同意将我要到自己的院子。”
“什么花草茶？”
水雾说：“是用忍冬和华山参混合，晒干后攒成茶球，而后冲泡饮用。”
江聿谨半敛下眸子：“华山参甘、微苦。有利于平喘止咳，安神镇惊。忍冬同样可以清热解毒。”
染素汐听出了问题，蹙眉道：“二爷，那日我明明听到鸾姨娘咳嗽得很是厉害......”
江聿谨又道：“‘金花闲银蕊’的忍冬，和另一味药草长得很像。尤其是晒干后，不懂得药理的人很容易弄混。”
“您说的是什么？”
“钩吻。”
“钩吻！”染素汐吸气，“您是说断肠草！？可......可那个是剧毒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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