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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悦容道:“那你快点,蚂蚁搬家,天要下雨。不快点把戏演完,路上就得淋雨了。”
妙芜:你说啥?
虽然不知这柳悦容是不是被囚禁太久,发了癔症,但此间事务刻不容缓。妙芜深吸一口气,挥剑斩断镣铐,拉了柳悦容一把。
“前辈,请随我来。”
她往外走了两步,发现柳悦容并没有跟上来,不由回首唤道:“前辈?”
柳悦容转过身来,双手从膝上垂下,不无嘲讽地说道:“作戏作全套,你们家主可真是有心了。”
“不过我觉得此间甚好,有吃有喝,还有蚂蚁兄作伴,虽然地方小了点,暗了点,但没有仇家寻仇,倒也安宁平静。就在这里安老终生,我觉得也无不可。”
“你回去告诉你们家主,要东西没有,要命一条”,柳悦容说着一扫衣衫,“我柳悦容一条贱命在此,请他自便。”
妙芜总算回过味儿来,原来这柳悦容以为她是徐家家主派来
演戏给他看的人。
想来那徐氏老儿以前定然干过类似的事情。
妙芜想到这里磨了磨牙,忍下气,和声道:“前辈,我真是前来搭救你的。我兄长中了尸毒,须得速速离开此地找糯米解毒,您快随我走吧。”
柳悦容笑道:“这个故事编得不算新鲜,也就比上次稍微长进了一点点。”
妙芜:“……”
妙芜一想到谢荀中毒,心中便再忍不得,几步抢上前去,将手中飞剑架到柳悦容脖子上,恶狠狠道:“你走不走?再罗里吧嗦,我给你脖子上开道口子放血了。”
她一张脸生得圆润可爱,眸子也是圆圆的,瞪大了便似小鹿一般清灵,这般装起凶狠来,叫人看了不觉害怕,反觉好笑。
柳悦容果然扬声大笑,整整衣衫施施然立起。
“你这样子倒是有点意思。也罢,我就随你走一趟。”
妙芜领着人往回走,不时回头去看,便见柳悦容步履虚浮,一步三喘,像是饿了好几顿走不动道似的。
妙芜皱了皱眉,倒回去搀了他一把,问道:“前辈,你莫不是饿得慌吧?”
柳悦容道:“难道你们家主还特地嘱咐你给我带吃食了?”
妙芜伸手解下腰间荷包递过去,“核桃酥糖。”
柳悦容半点也没客气,伸手接过,打开拈了一块放入口中。先时还是慢条斯理,不失风仪的样子,到得后来几乎有些饥不择食,狼吞虎咽了。
可惜妙芜带的酥糖不多,没几口便吃光了。
妙芜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到皮贴骨头依然不失清朗俊秀的中年男子,同情地说道:“前辈,你都被关出毛病来了,看来以后是得多吃点补脑的。”
柳悦容呛了一下,心里开始有点相信妙芜不是徐吉安那老贼派来的了。
吃过东西,柳悦容总算恢复点气力。
妙芜带着他往出口走,过了半柱香,总算看到前边火光隐隐,映照出靠墙而坐的一条修长人影。
谢荀侧首,看到妙芜,虚悬于膝上的手指微动,低唤道:“三思。”
妙芜手中的飞剑便脱飞而出,自动落回主人手中。
“小堂兄!”
妙芜几步跑回谢荀身边,想把他搀起来,却发现谢荀四肢僵硬,几乎无法移动。
她
错愕地看向谢荀。
谢荀朝她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眉心轻拧。
“低估了……那飞僵尸毒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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