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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街肉坊依旧是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熟悉而嘈杂。
有不少小摊小贩还认识姜藏月。
“姑娘,今天买肉不拉?可新鲜,只要三十文一斤......”有人热情招呼着生意。
“不用,谢谢。”
姜藏月从小摊贩的肉摊上将目光收回来,继续往前走,映入眼帘便是碧瓦白墙的阔宅。
司马泉的新宅子的确富丽堂皇,宅子一里处是被移出来的破败秋千,不少孩童在其中嬉戏玩耍。
“劳烦通传,安乐殿女官姜月来访。”
“稍等。”小厮眼高于顶看了她一眼,这才进去通传,半刻钟后宅子大门打开。
小厮将她送进院中这才无声无息退出去,院前还有一个演武场,不少刀枪棍棒摆在其中,寒光湛湛。大抵是因为还有些夏日余热,是以演武场后面屋子几面都打开了窗子,又点了驱蚊的熏香,这才散了些闷气。
演武场内,兵器架上少了一把长刀,明明是有人邀她前来,却不见人影。
似乎是给了一个下马威。
片刻后,脑后有一股凌厉的风声劈砍而来,带着戾气和杀意。
姜藏月目光冷然却不曾回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茫然用目光在前方寻人:“司马大人?”
长刀自她耳侧划过,带走一缕碎发,刀锋的锐气似乎刮得脸生疼,姜藏月这才惊慌失措回过头:“何人?!”
“安乐殿纪尚书的女官也就这点儿胆子。”中年人哈哈大笑,且收了长刀甩给侍卫才说:“跟姜女官开个玩笑,姜女官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这往年我在边境潇洒自在惯了,不会你们汴京这样优柔寡断文绉绉的相处方式,都是些兵痞子,也就粗糙了些。”司马泉微撩袍子,坐下身,说:“古有三顾茅庐,今有三请纪尚书,也当真是难请。”
“坐吧。”司马泉做出请的姿势。
“奴婢不敢。”姜藏月拒绝,目光却一瞬将人面容看进眼中。
边城总督司马泉。
当年边城死了三万百姓栽赃到父亲头上,与司马泉脱不了干系。
眼前人胡子拉碴,身形高大,肌肤黝黑,犀利的鹰钩鼻十分醒目,浑身肌肉虬结,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铁打的盾牌。
司马泉三请纪晏霄,必定是在他身上打着什么主意。
她这才行礼开口:“殿下有要事在身,得闲定然会赴司马大人邀约。”
司马泉等了几日,要的就是确切的一句话,他手指无声点在石桌上,说:“这汴京的人情往来我不及纪尚书,可听闻纪尚书手中有一座浮云山马场,纪尚书若是肯,不如约上时间,一起去瞧瞧。”
他看向姜藏月,又看了回来,说:“我这人就爱好收集一些马匹,若是纪尚书不肯,圣上也赏赐了我不少好东西,作为交换也可。”
“姜女官有没有一句准话?”
姜藏月看着司马泉,露出恭敬的表情。
“司马大人言重了,奴婢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官,自然要回禀了殿下,眼下不敢妄言。”
太聪明了。
司马泉同样有狼子野心,这才盯上了纪晏霄。
浮云山马场是纪晏霄从纪烨煜手中得过来的,司马泉方才回京,消息的确足够灵通。且浮云山是交通要道,自然得了有数不尽的好处。
如今司马泉邀她来府上,又这样温和出言,分明他品阶极高,若论官职,不仅要时刻行礼,还要靠边让路,这样礼贤下士,她又岂能真受得起?
少顷,司马泉嗓音淡了些:“姜女官说这话,是不肯帮忙了?”
姜藏月再度行礼:“奴婢不敢。”
司马泉随意投掷出一枚石子,新宅角落刚结好的蛛网破了个大洞,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被硬生生砸死在柱子上,滩成了肉泥。
他又略微遗憾,说:“姜女官,识时务者为俊杰,纪尚书当真以为自己能在汴京城中独善其身?若当真争斗起来,纪尚书也不过是众恶狼眼中的一块肉,毫无招架之力。”
言罢,他看似在笑,连眼神中都透露着坦诚,姜藏月垂下眼睫。
很明显,这是司马泉给出的警告。
“姜女官,听闻纪尚书对你态度有所不同,他今日不来么?”他收回目光,似故作忧心。
“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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