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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圣上饶有兴致地叩击桌面,“你既不愿,为何同意?莫非他仗势欺人,以镇国公府之势压你?”
说着,他也不等赵侍郎应声,猛地一拍桌案,“好一个四大国公之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朕?这群先帝旧臣,仗着当年的功绩,这些年横行霸道,无法无天!”
赵侍郎否认的话,刚到嘴边,默默地又给咽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感觉圣上挺不待见四大国公呢?
可大家不都传闻,四大国公乃朝廷新贵,最得圣宠吗?
辅国公看不下去,悠悠出声,“圣上,臣瞧着赵侍郎似乎还有话要说,不妨让他说完吧。”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然而,赵侍郎根本不敢违逆圣上的意思,顺着话道:“圣上所言极是!”
赵侍郎,你做人不厚道啊!
辅国公摇了摇头,看向圣上,“圣上,赵尚书还在殿外候着,可要传进来?”
“传!”
圣上心情大好,毕竟赵尚书与赵侍郎共事多年,两人又有同宗之谊,已经不止一次在朕面前夸赞过对方,传赵尚书只会板上钉钉!
赵尚书提溜着老腿,紧赶慢赶的小跑进来,瞧着赵侍郎还跪着,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情况不妙?
“老臣见过圣上!”赵尚书缓缓俯身,临近退休的年纪,该有的礼却不少。
圣上很是满意,“赵尚书年迈,不必多礼,请起!”
待赵尚书站定,圣上这才发问,“赵尚书,你左右两位下属互换分工一事,你可知晓?”
“这事……”赵尚书迟疑半晌,看向跪在地上的赵侍郎,然而后者始终低垂着头,没给半点提示。
想了想,这才缓缓出声,“是跟老臣提了一嘴,不过当时老臣抱病在家。”
知道,但非正式场合,也并未应允,哪怕有什么事,也赖不到自己头上。
“老狐狸!”圣上笑骂了一句,却并不计较。
然而辅国公却不愿意了,“谁来请示的,赵尚书总得知道吧?”
谁请示谁打头,总不至于被威逼着,还上赶着去跑流程吧!
然而,赵尚书呵呵一笑,颇不好意思地道:“老臣当时也问过府上小厮,可他只说来人自称礼部侍郎,至于是哪位侍郎,倒是不清楚了。”
“赵尚书,好家风啊!”辅国公嫌弃出声,侧过身去,不愿与之为伍。
赵尚书也不恼,依旧赔着笑脸,“惭愧惭愧!这不是病着嘛,也就没计较……诶?听辅国公这意思,莫不是这事很重要?那可不能马虎,老臣这就唤那小厮过来当面问问!”
说着,赵尚书转身就走,似乎真准备将人唤来当面对峙。
可才刚转身没走两步,脚步一顿,迟疑着回过身来,更加不好意思地笑道:“这病着,连是谁禀报的都没认清!这……哎呀!”
得,死无对证!
辅国公被赵尚书这番骚操作气得也是没脾气的,整个人抖了又抖,要不是一只手还绑着膏药,高低得过去给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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