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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什么叫跑了?宫里的娘娘,还能跑?
看着舒文瑞一脸懵逼,皇后娘娘好心地解释起来,“昨日,宫里流出传言,说是欣贵人有个青梅竹马的胡人,还说那胡人频繁出入宫闱,说不定五皇子是谁的种……流言愈传愈烈,各种细节逐一传出,圣上也不得不信,盛怒之下赐了禁足,封了宫殿。”
舒文瑞一双星星眼睁得老大,昨个咱可还在宫里呢,只不过是在太后宫里,可这些流言是一句也没听到啊!
天呐!咱这是错过了多少八卦,九五之尊的圣上,竟然被人给戴了绿帽?
“圣上就这么信了?也不查证一番?”
“不信又能如何?信又如何?”作为流言的始作俑者,皇后娘娘半点羞愧也无,神色淡淡,仿若说着旁人的事,“宫里就是这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这位圣上又是个多疑多怒之人,哪怕没有确凿的证据,也足够了!”
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自嘲一笑,继续道:“当然,下令禁足,而非直接打入冷宫,或者处理掉他们母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这可是宠妃才有的待遇!”
若同样的事,落到自己头上,只怕是当场褫夺后位,直接打入冷宫,就连诸葛家说不准都得跟着落难!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啊!
“既只是禁足,就说明圣上还未全信,只是查证还需要些时日。”舒文瑞感慨地摇了摇头,若是欣贵人与陛下之间拥有足够的信任,想必也不会让有心人钻了漏子。
可只要查证,有些事终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这些话,舒文瑞不敢说,往日安郎总说自己太过天真,看事情想问题都过于片面。
虽说因着冉冉的关系,与皇后娘娘关系亲近了些,但到底不算太熟,有些情况自己也摸不太清。
特别是,在这场流言中,皇后娘娘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皇后娘娘轻笑了一声,摇摇头却不解释,继续道:“重点不是这些,而是她跑了!跑了,不就坐实了吗?”
只不过,本宫倒是小瞧了她,竟真敢跑!
还带着上了玉牒和五皇子,一块跑了!
本宫料到她会闹,会使些小性子,跟以往一样,却唯独没有料到,她竟然敢跑,还竟然真能跑出去!
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虽说本宫没有特意加强守卫,但负责宫里守卫的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天子眼皮子底下,一个宫里的娘娘竟然带着几个月的奶娃娃,就这么消失了,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今日皇城守卫加强了?”舒文瑞反应过来,许是通过欣贵人逃跑这事,圣上警惕起来。
幸亏这次是逃跑,若是要刺杀,岂不是也能够混进来?
这是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案板上啊!
“宫里都知道这事了吗?”舒文瑞又问,至少宫外还一点消息都没露。
皇后娘娘偏头看向对方,好心地解释起来,“圣上下了封口令,但是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也就是说,关注这件事的,总归是有自己的渠道。
毕竟,在皇城中生活的各位贵人,哪一个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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