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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那个人杀得节节败退又如何……迟燃将唇咬得发白。他在乎的只有宁颂雅,仅此而已。从前他和宁颂雅日夜不分开,以至于他忽略了宁颂雅的身份背景注定要引来万众瞩目,而现在那个讨人厌的oga出现在眼前,迟燃再也无法忽略他身为一个平凡人——一个平凡beta和宁颂雅之间的距离。可笑的是,他沉浸在南柯一梦里,还以为那“距离”早就消失了。作者有话说:小燃:招不在新好用就行。小雅:……那是因为我愿者上钩。迟燃在浴室里呆了许久,直到门被推开,一丝光亮倾斜而来,迟燃用手挡了挡,他的眼睛有些难受。“怎么还不出来,半个小时了。”宁颂雅语调平稳,目光在迟燃身上转了一大圈,“我家的浴室给你上了镣铐了?”迟燃憋在心里的苦闷在被质问的一刹那奔涌而出,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宁颂雅愿意来雨里带他走,现在偏偏又推开他。“不是你的浴室,”他快步走到宁颂雅面前,微微抬头,嗓音沙哑,“是你。是你,宁颂雅,你给我的四肢上挂上了镣铐,你害得我在这里动弹不得,怎么样,这个回答够不够?”宁颂雅微微一愣,沉默一刹后,道:“你可以随时离开。”“外面下着大雨。你明知道那雨有多大。”“我让司机送你。”“我还没有笨到那个地步。”宁颂雅没说话了。他看了迟燃一会儿,突然问道:“迟燃,你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重要吗?”迟燃眼眶红了,“我现在就算将我想要做的事诉之于口,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你不能。你这几天对我避而不见,为什么,颂雅,你告诉我原因啊。我们明明才靠近一点,你就这样对我……为什么,宁颂雅……”迟燃的哭腔里只剩下“宁颂雅”,仿佛只要念到这个名字,就能与受到的难过冰释前嫌。迟燃已经努力了,结果却仍然不尽如人意。他伸手想要抓住宁颂雅,想要将男人的目光留住,爱并不是完美的,伴生它而来的是苦楚,是无助,是踟蹰不前的犹豫和痛苦。见宁颂雅正欲回答,迟燃立刻上前吻住了青年的唇。他这一次无比焦躁,仿佛要从宁颂雅身上攫取力量,他痴迷于这个吻,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从前惯有的回应。“颂雅……”迟燃睁开眼睛,低声哀求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不会对我这么冷淡的……”
从前只要迟燃愿意,宁颂雅就会给他强烈的回应,他们之间干柴烈火,好似这世间再也没有人比他们更相配。从前越是热烈,现在越是陌生。宁颂雅任由这个吻的发生,却平静得如一滴水汇入大海,无波无澜。“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接吻?好,没关系,我们换个方式。”迟燃不想面对这一切,他宁愿是宁颂雅没有了兴致,于是他蹲下了身体,自下而上,眼神殷切,“你之前很喜欢的,颂雅,今天你也会喜欢的……”宁颂雅只是看着他,却拽着他的头发,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不用了。”“为什么不用?!”迟燃大喊出声,就连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小雅,我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我真的很想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总部了,为什么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他没有喝酒,语气却像是醉了。他的双手紧紧拽着宁颂雅的衣角,可怜又无助。“你想知道原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一字一字,清晰得落针可闻。迟燃的头皮发麻:“……什么意思?”他抬起含泪的双眼,讷讷道,“我不懂,你把话掰开揉碎,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宁颂雅的表情总算不再风轻云淡,他将迟燃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见面,迟燃,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他的声音里仿佛掺了冰。迟燃浑身战栗,他惊恐地望向宁颂雅,这一刻他该问什么?问宁颂雅那天下午到底看到了多少?还是问宁颂雅,对他和余安的关系,又到底知道多少?“怎么,你还要装作不知道吗?迟燃,这种自我感动的戏码,我被你骗一次就够了。”宁颂雅伸出手,卡住了迟燃的脖子,他没有用力,但迟燃宁愿他用力,至少呼吸不畅带来的痛苦,没有被宁颂雅这样冷冰冰眼神看着带来的更大。“颂雅,你听我给你说……”他涨红了脸,想要替自己辩白,然而宁颂雅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松开了五指,冷漠地看着迟燃在不停喘气。“你想说什么?不对,你想为自己辩解什么?让我猜猜,你是想说你和他只是‘朋友’关系,还是想说那天下午你被带去玩得那么开,你也根本不是自愿的?”宁颂雅冷笑一声,“迟燃,我不是傻子。不过我也和傻子差不多了……”他猛地一把将迟燃拽起,拉到镜子面前,注视着迟燃惊恐的表情,他的声音里也像淬了毒,“给我戴绿帽子的感觉怎么样?痛快吗?”镜子里的男人睁大了双眼,眼泪很快流下来。“我没有!”迟燃拔高了声音,尽管还有哭腔在作祟,“那天我去见余安,只是为了帮他……他说他在这里举目无亲需要我的帮忙,他说了那是我最后一次帮他,所以、所以我才赴约,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没有想到他会那样对我!”男人转过身,似乎想要挣脱alpha的钳制,他流着泪摇头,仿佛只要把眼泪流干了,痛苦也完全消失了。“朋友?”宁颂雅总算卸掉了淡漠的面具,他沉下声,一字一顿,“一个和你非亲非故,你却愿意一字千金的朋友?一个为你订购暧昧的蕾丝内衣的朋友?还是一个让你宁愿错过我的生日,宁愿骗我无数次,也要去见的——朋友?!”迟燃的身体开始发颤,他自以为从来不会被识破的轨迹原来早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眼泪在一瞬间被止住了。他从前的伪装被拆解得干干净净,余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难堪。“是……我承认。”他低声说,失神地看着发白的指节,“颂雅,我承认我对余安是有那么一点想法,我是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而且根本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你一次次否决我们的可能性吗?你又不会和我结婚,我总要结婚的啊!”“过去的事?”宁颂雅抓住了其中一个重点,节节逼问,“我看在你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是他才对吧。我就说呢迟燃,你的行踪诡异,原来是为了让我丢脸!说什么结婚不结婚,这种托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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