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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给你们提到金络风吕?”“那个洗脚城?好像没有,我们倒是想去,但死贵!”“那罗应强他就更没有提过了?”同学们面面相觑,忽然一人说:“忘了谁提的了,我们一起吐槽过罗应强?”鸣寒说:“嗯?吐槽什么?”“嗐,就是说这人太会营销了,明明就是个猥琐的油腻中年男人,居然把自己包装成大众情人,太离谱了!我记得楠哥当时说什么人能营销一辈子,做一辈子的假还是不容易,假的都成真的了。”鸣寒品了品这句话,“还有呢?他还说过什么?”“好像没了吧?我们对罗应强其实也没什么兴趣,今早听说他死了……”从南山大学师生的反馈来看,张易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除了有个从不曾露面的女朋友,以及主动将奖学金让出来的行为有些“圣母”之外,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此人却很可能被富商所包养,背叛自己的同性恋人。如果说前者也许有什么苦衷,那么后者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行为。下午,经过dna比对,确认和罗应强一同遇害的就是张易楠。凶手先在泳池杀害罗应强,张易楠听到动静,准备离开休息室,凶手冲了过来,一刀夺去他的性命。凶手很果断,他身上挣扎伤不多,仅肩膀处有撞伤。同样是割喉,罗应强那边要惨烈得多。还原现场,罗应强似乎是在和张易楠“快活”之后,独自来到汤池休息。而凶手也是在这时潜入。他靠在池壁上,闭着眼,全不知晓死亡的降临。凶手出现在他背后,抓住他新植的头发,他条件反射挣扎,试图叫人,但冰冷的刀锋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他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物,或许以前也经历过生死瞬间,生命被威胁并没有让他吓尿裤子,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想要反制凶手。这也是他脖子上的刀痕比张易楠多得多的原因。凶手占据着姿势上的优势,又有凶器,志在必得,经过搏斗,他的脖子被割十一刀,血如泉涌,头和身体只剩下零星的皮肉连着。“感觉凶手是来杀罗应强,但罗应强身边还有个张易楠,凶手杀完罗应强,顺便灭口。”陈争看着法医和痕检报告说。目前案情并不明朗,市局即将开会,程蹴看到鸣寒和陈争在走廊上,招呼道:“鸟,你们也来听听。来了就帮我干活!”“走吧。”陈争先一步上前,回头说:“鸟。”鸣寒:“……”陈争停下,“对了我忘了问你,程队第一次看到我时,为什么叫我小争?小争什么?”鸣寒哑火,“什么?这也太没大没小了,我去教育他!”陈争心里还有好些疑问,但此时不是和鸣寒掰扯的时候,只得暂放。这案子是南山市重案队负责侦查,发言的也多是重案队的队员,陈争和鸣寒坐在最后一排,不让自己喧宾夺主。程蹴的看法和陈争有相似之处,认为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多半是奔着罗应强去,张易楠是被牵连的倒霉蛋。这样一来,下一步就得从罗应强的人际关系入手调查,此人既然是公众人物,又是个大商人,关系网络必然很广,需要大量警力来梳理。总的来说,这案子很像买凶。会议将调查的重点放在罗应强身上,鸣寒小声对陈争说:“好像没有我们什么事儿。”陈争说:“那我们正好一边跟张易楠这条线,一边找刘品超。”
提到刘品超,鸣寒颜色略微一暗。这时,程蹴点到他俩,大家都看了过来。程蹴说:“陈哥和鸣寒的任务和我们不一样,但有交叉,大家都是合作关系,有什么尽管使唤他们。”陈争低声跟鸣寒说:“你这兄弟怎么跟你一样?”鸣寒笑道:“哪里跟我一样了?没我聪明没我帅。”会后,刑警们分头展开调查。陈争找到程蹴,问:“罗应强的母亲现在情况怎么样?”程蹴还没顾得上,“听说还在医院,我正打算去看看。哥,你跟我一起?”陈争心想,也不必一来就跟着鸣寒叫哥,“我就不去了,鸣寒在联系张易楠的家人,等下我去见见他们。罗应强你们谁都比我熟,我听说这个人是出名的孝子?”程蹴点头,“是,本来洗脚城年底才会开,提前到现在,就是因为罗应强要给老母亲祝寿,开业酬宾力度很大,目的也是让更多人祝老母亲生日快乐。”说到这儿,程蹴忽然顿住了,“嘶——”陈争说:“你也发现了吧,既然那么有孝心,又为什么在母亲生日这一天都管不住自己,和包养的大学生在祝寿场地寻欢作乐?他‘梦中情人’这个标签是虚假的,那孝子呢?他的家庭关系值得好好查一下。”程蹴转头就走,几步之后又冲陈争竖起拇指,“哥,通透!”陈争:“……”围绕罗应强的调查正在推进,而张易楠这边,竟是在联系家人环节就卡住了,登记在册的电话是空号。槐李镇是南山市最西边的乡镇,再往西就出了函省的地界。这地方小归小,却是南山市乃至周围城市的重要蔬菜供应地。鸣寒跟随市局刑警赶到时已经是下午,菜农们仍旧忙得热火朝天,一辆辆卡车停在路上,刚从地里收上来的菜正在一捆一捆往车上搬。张易楠填写的家庭住址在槐李镇下面的槐子村,道路两旁全是菜棚,即便已经是冬天,看上去也生机勃勃、绿意盎然,不少村民背着背篓,将菜背出去卖。开车的队员健谈,不知道鸣寒就是南山市人,给他介绍道:“你别看这些菜农好像过得很苦,这个年代了还要背着菜卖。他们啊,其实家里都有好些菜地的,种出来的菜绝大部分交给收菜的贩子,就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些卡车,他们自己留一些,自己吃,或者搭地铁去市里卖,闲不住。”车停在张家门口,那是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楼房,有个院子。但铁门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往院子里面看,各种板材、凳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见有警车出现,斜对门院子里正在晒山货的大婶走出来,“警察啊?这家人找到了?”鸣寒问:“张木父子是住在这里吧?我看这怎么像搬走了?”大婶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招呼警察们到自己院儿里坐,“你们这才知道啊?这家人不见起码有三年多四年了。”“三年多?”鸣寒一想,张易楠在南山大学念书也还不到三年,“他们出什么事了?”大婶说:“嗐,我还以为你们找到他们了呢,原来你们啥也不知道?”鸣寒说:“这不是来跟你打听吗。”大婶乐了,“好,那你想知道什么?”鸣寒回头看了眼张家的院子,同行的队员已经将铁门打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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