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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不到。苍白的指节抓上贺泊尧臂弯,钟衍眼中尽是乞求,从未如此地真挚过:“贺泊尧,我答应你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我再也不跑了,只要你放了他。”贺泊尧视线垂下来,并没有因此而满意:“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生气。”“我明白,我明白的!”钟衍佝偻着身子,抓着贺泊尧一个劲地点头,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要明白些什么。“可你在替他求情。”耳边的声音凛冽,贺泊尧抬手,扼住了他的喉咙:“看来你还是不明白。”钟衍的脖子快断了,窒息的感觉游走过七经八脉,一张脸憋得通红。贺泊尧明明恨到了极点,却依旧没有下死手,留着他一口气,只听见人说:“你还有、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可以做、做到,只要你放了他。”被钳住命脉的明明是钟衍,不知道为什么,alpha眼眶却红了。“钟衍。”一声低唤过后,alpha脸上露出阴翳的笑,像被欺骗了太多次,眼里也逐渐没了光。“我以前是对你有奢望的,可现在,什么都没了。”那声音逐渐变得病态又乖戾:“我就是要折磨他,还要你亲眼看着。”说罢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是你们先来招惹我的,既然这样,咱们谁都别想痛痛快快活着。”-钟衍是被人架着回到屋里的。之后的几十个小时时间里,人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滴水不进,醒来就吐。忠叔让厨房变着花样做了些软糯好消化的食物,筷子夹着、勺子舀着,亲手送到他嘴边。食物的香气就萦绕在鼻息间,他却眼神冷漠,叫人看不出任何一点进食的欲望。时间过去了三天,钟衍对吃饭这件事开始产生生理性的排斥。厨房大早熬了小米粥搭配有甜味的蒸糕送上来,钟衍肚子空了几天逐渐开始有饥饿的感觉,可只要碗一端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闻到的全是如泔水一般令人发呕的腐臭味。忠叔在一旁看得着急,可又不能真的掰着嘴给他把粥强灌下去。好不容易看钟衍张嘴勉强吃上一口,但也仅仅就这一口,不知人怎么咽的竟然能呛到气管里,碗一撂,随之而来便是铺天盖地止不住的咳嗽。钟衍明明已经很窒息了,贺泊尧却像瞎了眼一样看不到他的难受,冲进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捏着他的脸质问:“钟衍,你用绝食来威胁我?”贺泊尧非要这么想,钟衍知道自己辩解无用,便暗暗跟他叫上了劲,嘴硬着认了下来:“是。”“你以为自己不吃不喝我就会放过他了么?”贺泊尧手上力道一紧,引得钟衍一阵吃痛,随后轻笑:“我会用更加残忍的方式变本加厉折磨他,直到你开口进食为止。”按照钟衍以往的反应,此时他一定会是先妥协的一方,哭着为那个beta求情。然而今天的他却一反常态,平静地看过来:“无所谓。”顿了两秒,语出惊人道:“你杀了他吧。”贺泊尧因着这几个字神情滞了一下,眼中的困惑一闪而过:“你说什么?”“我说让你杀了他。”钟衍面不改色重复了一遍,眨眨眼:“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对待帮过我的人了,现在的刘航也是一样。”说着渐渐挺直身子,望向贺泊尧的眼睛:“就让我怀着对他的愧疚,在心里永远惦记着他,我愧疚的时间越久,对他的惦记就越深。直到连我自己……”“钟衍!”
钟衍话还没说完,贺泊尧就愤愤打断了他。alpha卡在钟衍脸上的指节泛白,像是要生生把他的牙齿捏碎一样,极力隐忍着什么,神情复杂。瞧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有些时候,不用枪,一样可以杀人。”“你总是说我狠,其实你才是那个杀人不见血,对自己狠、对我更狠的人。”-之后的几天,贺泊尧没有在家里待过了。钟衍依旧是食欲缺缺,没人折腾他,他的嗜睡症状反倒越来越明显。最近半夜常常做梦,凌晨醒来,他的头上像被扎了几百根针一样痛,身体还会止不住发冷。钟衍下意识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又经历了几次呕吐,这下愣是连气都不太喘得上来。忠叔眼看着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在床边着急得打转:“衍少爷,您这就是心病啊,我还是打电话叫二少回来吧!”忠叔太会往自家少爷脸上贴金了,钟衍才不想看见贺泊尧,没空跟他解释,摆摆手让人先出去。直到这天早上,钟衍醒后强撑着一口气想要坐起来靠在床头,望着身下的浮肿才意识到不对。猝不及防,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像被抽空一样倒了下去。眼前的景象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过来,钟衍的意识仍旧一片混沌。他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视线却像患了800度近视一样模糊,眼皮动了动,只隐约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站在床前。手背上轻微的刺痛让他又清醒了些,皮肤一紧,冰凉的液体就这么缓缓流入了血管中。钟衍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但这场景,似乎和自己小时候看过的恐怖片如出一辙。“你们、要干什么?”原来不是在做梦,钟衍发现自己能说话,只是嗓子哑着,声音不好听罢了。话音落地,耳边却传来莘辰轻柔的安抚:“别怕,这是葡萄糖。你现在有轻微脱水休克的迹象,我帮你输液维持体力。”缓了半分多钟,钟衍视线彻底恢复了清明。莘辰为自己诊过许多次病,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比现在糟糕一百倍的状况,但这也是第一次,钟衍从他脸上看到仿佛自己患了绝症一样凝重的神情。钟衍知道莘医生是个善良的好人,每次自己身体出问题都要来麻烦他,钟衍心下过意不去,很想开口对他说声:辛苦了,谢谢。可现实虚弱的身体容不得他们之间有这么多的客套,他真的,没有力气了。像是察觉了他心中所想,莘辰凑过来替他盖好被子,笑意温和地轻声道:“没事的,好好休息。”钟衍点点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卧室的门开了又关,房间里的人逐一散去,周遭又陷入到深海一般沉寂。一道墙之外传来的吼声此时便显得尤为突兀,钟衍很熟悉,那是莘辰的声音。“贺泊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造什么孽?他再不吃东西的话会死的!”-阳光从窗帘细小的缝隙中漏进来,一缕铺洒在被子的褶皱上,很快被飘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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