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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熟。宋一青傻眼。这不就是他们海珠的制服衬衫吗?白皎有很多话想问,比如白初贺今天为什么没来学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看起来像在打架斗殴。但是白初贺的态度冷冷淡淡的,他不敢问出口,踌躇半天,好不容易有了勇气,抬头的时候眼睛却被阳光晃得眯了一下。最后酝酿好的话说出口完全变了个样,“天气不错啊,初贺哥也出来散心吗?”不远处被打的那个人还在骂骂咧咧,不干不净的话随着风一同飘过来,刚好接在白皎这句话后。“妈的,白初贺,老子下回找人弄死你。”宋一青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白皎尴尬透顶,耳垂又开始发红。白初贺嘴皮子动都没动,敷衍似的回答白皎,“嗯。”“”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宋一青心里想。他心里甚至有点同情那个流着鼻血的大哥了。“操你妈的白初贺,个有妈生没妈养的——”远处那位这句还没骂完,又被其他人一脚撂在地上,这回彻底说不出话了。桥洞后面弯腰冒出两人,走近了才让人看清,是一男一女,看着和他们岁数差不太多。男生五官长得很周正,但因为一头板寸,看着自带一股痞劲儿,穿着条蓝白的校服裤子,上半身是一件黑色背心。女生相当漂亮,长相是明艳挂的,波浪大卷,化了点淡妆,校服外套系在腰间,看得宋一青眼神都直了。“初贺。”女生过来先笑吟吟喊了一声,语气熟稔,“老马这人嘴巴欠,我帮你跟他说了,你不用放心上。”白皎默默眺望了一眼那边趴在地上的“老马”,又偷偷瞟了眼女生脚上那双粗跟黑色玛丽珍。那是说了一声吗,那是直接给人一脚干翻了。“就该往死里整。”旁边的男生一脸阴霾,和女生看起来一个白脸一个黑脸,“这俩小子谁啊。”宋一青咽了口口水,握紧了手里的小树枝。白皎不敢说话,眼神止不住地往白初贺身上飘。哥,哥你快说句话啊。“噗。”牧枚把波浪卷拨到耳后,看着老老实实站在白初贺身后的白皎,“这小孩是谁,怪可爱的。”白皎不知道第几次偷瞄白初贺,正酝酿着要不要自报家门的时候,听见白初贺轻飘飘开了口。“娇气包。”“”白皎无语,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决定咽下这口气。白初贺既然能开口,说明现在没有特别讨厌他。这个想法让白皎心里开心了一点,心里像鼓起了一个小小的气球,又像喝饮料的时候中了再来一瓶。“噢——”牧枚恍然大悟,又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白皎的脸颊,做了美甲的手指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是弟弟啊。”旁边宋一青多多少少是流露出了一点艳羡的表情。白初贺似乎在想别的事,也不知道听没听清牧枚的话,应了牧枚一声,“嗯。”“啊?就是他?”何复和笑吟吟的牧枚完全相反,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的神情,仿佛吃了一嘴苍蝇一样,“这就是那个占了初贺的名头,在白家骗吃骗喝十几年的那个冒牌货?”白皎张了张嘴,没能出声。一个声音代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是白初贺的声音,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语调,“嗯。”宋一青没说话,不明就里,悄悄觑了白皎一眼。
一阵安静,隐约有风吹过的沙沙声。白皎心里那个的小气球安静地一点一点瘪了下去。白皎低着头,他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气氛稍许尴尬,一旁的宋一青忍不住扣了扣手里的小树枝,悄悄环视着在场的几个人。被白皎叫做“初贺哥”的狠人帅哥心不在焉,旁边挨着站着的白皎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位说话夹枪带棍的哥们正轻蔑地打量着白皎,最先开口的美女姐姐则仍然笑吟吟地仿佛无事发生。所以一圈看下来,其实心里尴尬的只有他宋一青一个人。尴尬,不敢说话。白皎的鞋尖踩着一朵刚好凋谢在地上的车轴草,一片翠绿色的叶片露在外面,安静地落在白皎的眼中。是公园和绿化带里最常见的那种草本植物。他微微挪了下脚,又一片绿叶现于眼中。白初贺是不是也很讨厌他呢,现在也在像那个男生一样,正用着轻蔑的目光打量着他吗?他的手指忍不住在掌心中抠了抠,心里有点茫然,又有点委屈。但在他想清楚为什么委屈之前就将这股委屈压了下去。委屈的不该是他,他确实是那个既得利益者。一点风吹过,脚下的两片绿叶微微动了动。一些奇怪的情绪开始作祟。白皎并不擅长去思考这些,他想不明白。叶片一动一动,就像他心里那些想不明白的小情绪,很微小,但很难忽视。白皎破罐子破摔,干脆寄希望于脚下那朵小小的车轴草。如果是三叶草,那白初贺一定很讨厌他。如果是四叶草,那白初贺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他。白皎慢慢挪开脚。在他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是什么的时候,绿色一点点显现出来,一片叶子,两片叶子——“海珠的车在哪儿?”“啊?”白皎下意识应声抬头。白初贺微微偏着头,显得有些疏离感的睡凤眼直白地看着他,距离很近,他能看见自己双眼微睁的模样映在白初贺的眼中。白皎再低下头,脚边的那根车轴草已经不见了踪影,被风裹挟着,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嗯?”似乎是没听清到白皎的回答,面前的白初贺微微俯身,头偏的更近了一些,白皎隐约感觉到有几丝黑发擦过他的耳朵尖。白皎眨了眨眼,心里的迷茫忽然就散去了的不少,语气也生动了起来,“在园区的东门。”白初贺点点头,直起身。“行,那初贺你先过去吧,我和何复直接回三中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牧枚还是挂着明朗的笑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简单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何复跟在她身后,临走时死死看了白皎一眼,目光并不友善。白初贺已经自发地向白皎说的东门走去。宋一青又有点无语,看着跟在白初贺旁边就差没有一蹦一跳的白皎。刚才看着还难过地跟什么似的,这就复活了?公主的心思真的很捉摸不透。白皎心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争先夺后地从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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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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