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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挣扎着,但力气微小,根本挣脱不出他的手掌心。白皎惊慌失措。他第一次知道被人握住脚踝是这样的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被禁锢在白初贺的手心里,一举一动都会被白初贺轻易捕获。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手压到了床上放着的一本书。“你干嘛呀。”白皎急得鼻尖沁出了汗珠,慌张之余又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四个字,却和之前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之前的白皎茫然又难为情,声音听起来像在撒娇。但现在的白皎不解又害怕,声音又急又恼。白初贺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了一下白皎的脚踝,白皎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威胁感,一下子不动了。白初贺抬头去看白皎,看清了白皎现在的模样。白皎重心不稳地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条腿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抬起,雪白的大腿紧绷着,因为吃力而微微发抖。坐在床上的人不知道是因为挣扎还是情绪的原因,呼吸又急又乱,胸口一起一伏,眼圈微微发红,好像急得要哭出来。白皎那只攀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摇着,指尖不由自主地收紧,将他肩膀处的衣料抓出脉络一般细小的皱褶。白皎央求他,“哥哥,你放开我。”声音又轻,又害怕。白初贺的手不由自主一松,那尾受惊的小鱼立刻脱离了他的手心。白皎整个人都缩到了床上,双腿屈起,下巴搁在膝盖上,手臂圈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委屈地看着白初贺。白初贺蹲了很久才站起来,望着床上的人出声,“白皎,这才是欺负你。”白皎似乎想说什么,但说出口后语调变形,听不出来是什么,反而像一声哼唧。白皎其实有很多想说的话,疑惑的,难为情的,快要把他的心胀破,但他始终不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只能吐出一些不成调的声音。这是欺负吗?他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看见过互相欺负的学生,并不是白初贺这样弄人的。但他吃了一记教训,不敢再轻易出声,怕他说了什么话,白初贺又起了坏心思来捉弄他。白皎抬头悄悄看了一眼,白初贺没再有其他动作。在松开手的时候,白初贺就没有打算再继续逗白皎。其实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委委屈屈的白皎很好玩,想捉弄一下白皎。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白皎那时候的表情时,他不由自主地想再臊一臊白皎。差点把人给逼急了。白初贺垂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视线飘到一脸受惊但又很茫然的白皎身上,张口,“好了,不逗你了。”白皎这才往床边蹭了蹭,伸出一只脚去够地面,找自己的拖鞋。白初贺看白皎小心翼翼又警惕的样子,之前心里突然冒出的那些不受控制的情绪忽然就消失了。他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隐去,变成了平常的模样,把白皎的拖鞋拎到床边。白皎这才想起拖鞋不在床边,尴尬地停顿了一下,穿好拖鞋站起来。他偷偷看了一眼白初贺,小声道:“初贺哥,那我先回去了?”白初贺没有说话,白皎当他是默认了,轻手轻脚地往门边走。手指握到门把手上的时候,白皎听见白初贺忽然开口,“你之前想说什么?”
白皎一下子想起来,他过来找白初贺一方面是因为许安然拜托他的事,另一方面是心里焦虑着专业的事,很想问问白初贺选的专业是什么,做个参考。想到这点,白皎转过身来,但刚才的气氛还没有完全在他心里消散,他说起话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一直盯着白初贺看。“初贺哥,你大学想读什么专业啊?”白初贺拿起床上那本之前被白皎压住的书,白皎这才看清那本书的封面。是《民法典》。白初贺把手里的书放在书桌上,回答白皎,“法学。”白皎看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还想问些什么,但白初贺似乎情绪不是特别好,他只好点点头,说了一句晚安后离开。房间门合拢的声音传来,白初贺盯着床上稍微有些凌乱的床单看了很久,抬手挤了挤太阳穴。手机叮咚一声,牧枚的消息发了过来,“忙完了吗?”白初贺回,“忙完了。”牧枚没有废话,直接一个语音弹了过来。“初贺,我哥跟我说打听到大庆哥说的当年那位女摄影师了,她确实是大学讲师,不过现在是客座教授,偶尔会去s大讲课。”白初贺仔细听着,“嗯”了一声。牧枚继续说,“那位女摄影师姓季,叫季茹。”白初贺听出牧枚语气有点兴奋,但他没明白为什么,又“嗯”了一声。牧枚听着他不紧不慢的回复,有点纳闷,“季茹啊,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导演,初贺你不知道吗?”白初贺几乎不关注这些,“没听说过。”牧枚忍不住笑了一下,季茹在国内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她知道白初贺平时接触不到这些,但也没想过白初贺会完全没听说过,“好吧,反正她很有名,拍了挺多电影。”白初贺皱起了眉,很有名,意味着他很难和这样的人联系上。牧枚很聪明,也想到了这一条,声音里难掩兴奋。“季茹平常在公众面前露面不多,这几年也很少来s大了,不过我哥说她这个月月末在s大有一个公开讲座,要是错过的话下回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白初贺心里缓慢地跳了一下。季茹虽然在他和小月亮小的时候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但说到底,季茹只是当时给他们拍了照片而已,他并不能确定季茹有没有线索。但这是和小月亮有关的线索,哪怕是白走一趟,他也不能错过。白初贺回答道:“好。”牧枚了解白初贺的性格,知道白初贺自己会拿主意,并不担心,转而聊了点别的。“对了,今天还有个高二的女生来找我,问我能不能帮她转交情书。”牧枚笑了笑,“可惜啊,这要是知道你不喜欢女生不得难过死。”白初贺听着,没什么太大反应。他的性取向对于牧枚和何复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牧枚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到处乱说,他并不介意牧枚提起这些。“还有。”牧枚声音里的笑意稍微收拢了一点,“何复那边,他的性格你也了解,就是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这个情况,说话没过脑子。这几天我看他情绪也整理的差不多了,初贺你别放心上。”白初贺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后,白初贺按了几下屏幕,通讯录刚刚存好的一条号码跳了出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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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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