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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识青拼命说服自己“都是男人,看下腿又没关系”,反正白天他摔在地上起不来时,容叙早就把他看得差不多了。
只是当剪到膝盖,路识青再也忍不住,满脸通红地一把拽着旁边的毯子盖住腿。
容叙差点一个失手戳到路识青的腿,冰凉的剪刀贴着路识青大腿内侧蹭了下,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别乱动,这样遮着你就不怕我剪到你的腿?”
路识青哆嗦着说:“就这样,我不怕。”
容叙调侃他:“你还挺害羞,之前不还胆大包天地说要解我的围裙吗?”
路识青差点夺过那把刀架自己脖子上威胁容叙,再说这茬自己就死给他看,但还是没胆子,闷闷地垂着脑袋,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好在容叙技术高超,剪刀贴着裤缝小心地剪开。
容叙这么一打岔,路识青都忘了自己本来是想回家睡觉的。
剪完裤子后,路识青赶紧裹好自己:“容老师把、把轮椅帮忙推过来就行,其他的不麻烦你了。”
容叙也很懂得分寸,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就不是调侃,而是耍流氓了。
他去玄关把轮椅扯进来,又拿了件新的浴袍和毛巾,犹豫半晌还是把新的内裤裹在浴袍里,省得路含羞草又害臊。
把一切洗澡的东西准备好,容叙才把路识青推去浴室。
“今天就别洗了,拿着湿毛巾擦身就行。”
路识青点头如捣蒜。
容叙又叮嘱几句,这才转身出去。
路识青彻底松了口气。
c栋-2的别墅外面,一辆车已经停在门口两三个小时。
谢行阑仰着头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看着紧闭的别墅门,迟迟没有离开。
他并不知道容叙住在哪里——但只要他想,十分钟就能查到门牌号,但他犹豫半晌,耳畔始终充斥着那句“不划算”。
车上没开灯,只有扔在副驾驶的手机屏幕上明明灭灭,似乎一直有人再给他打电话。
谢行阑置若罔闻。
等到电话自动挂断,露出显示屏上的微信聊天页面。
路识青发的那句“最喜欢的哥哥”还在上面,好像加粗标红字体一样,吸睛又灼眼。
这时,一个特殊的电话打了进来。
谢行阑领带凌乱解开,冷峻的眉眼带着点烦躁,但还是接通电话。
对面是谢家说一不二的谢老爷子,听语气似乎十分不满:“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谢行阑语调没什么起伏:“识青脚受伤,我来看他。”
“脚受伤?严重吗?”
“还好。”
谢老爷子叹了口气:“那孩子脾气倔,就因为当初你妹妹一句不懂事的话就
()不再进谢家,你也多劝劝他,都是一家人,过个年又有什么,也没人把他当外人。”
谢行阑淡淡道:“他连路家也很少回,又怎么会听我的。”
谢老爷子“啊”了声:“那他今年还是一个人过年?”
谢行阑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路识青那句话。
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不是路识青自己发的,但能让他纵容到让别人回自己消息的,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r>
谢行阑正烦躁着,余光一扫却见旁边c栋-2的门口有个人影。
他还以为是路识青,可旁边路灯照耀下,露出张熟悉的脸。
容叙熟稔地按开别墅的密码,溜达着进了屋,像是来过无数次一样,轻车熟路进了屋中。
没几分钟,他又抱着路识青的几件衣服锁门出来,踩着满地的雪进了隔壁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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