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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的蔷薇花团锦簇,青叶仿佛凝着清澈水珠。
蛇游走花簇中,青与红相衬得越发艶美。
路识青额头抵在枕头上,戴尾戒的手死死抓着床单,用力到青白一片,好半晌发出声几乎喘息不上来的呜咽。
容叙似乎对他的纹身情有独钟,从最开始细细密密亲,到后来开始用牙齿啃咬,留下一道道红印。
路识青感觉右肩几乎要破皮了,奋力偏头想要制止容叙。
但一侧头就被容叙扶下颌吻了上来。
两人逐渐习惯昏暗,容叙将五指插进路识青攥床单的手指中紧紧相扣,啄他的唇低声道:“想说什么?轻一点吗?”
路识青眼尾的泪水砸在手背上,狠狠咬了容叙一,边喘边道:“出去一点。”
容叙却只是笑,空的手握住路识青的手,让他摊开掌心去按自己纤瘦得过的腰身,吻从后颈一直蔓延到后背的蝴蝶骨。
路识青身细微发抖,感受到掌心下腰腹的微动几乎吓到哭出来。
见容叙变本加厉,无法挣扎逃脱,他只好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咬一角布闷声呜咽。
容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连轴转一周“累狠了”的样,他把路识青翻来覆去地折腾,脖、锁骨、后肩纹身,甚至是纤瘦腰腹处也全是吻痕。
路识青新的睡袍被扯得破破烂烂,完全不能穿了。
床榻折腾得凌乱不堪,路识青被弄得脑袋晕晕乎乎但惦记洁癖,满脸泪痕地用脚踩容叙的肩膀用尽力气往外蹬,仰修长的脖哽咽道。
“脏……脏!要洗澡……”
容叙短暂得到满足,大马金刀地抱几乎□□的路识青往浴室里去。
路识青本来觉得终于结束了,但热水刚一淋下来,容叙突然欺身上前,抱他将人抵在浴室冰凉的墙上。
路识青困倦的眼眸倏地睁大,茫然看他。
容叙扣他的腰,贴心道:“放心,边洗边做就不会弄脏了。”
路识青:“……”
两人有型相差,路识青被压在墙上时足尖根本无法地,安全感极度缺失下,只能一边哭骂容叙却一边得攀他的肩膀依附容叙,怕摔下去。
眼泪和骂声加持下,容叙的兴致更了。
路识青恨死容叙了。
明明只是看个纹身,最后却折腾到两三点才结束。
——当时纹时都没花这么长时间!
累到不知道是睡了是晕了,路识青失去意识后做了被凶悍的野兽追一晚上的噩梦,最后好像被逼到悬崖边失足坠落,失重感把他给吓醒了。
天已经亮了。
路识青懵懵躺在床上,迷茫盯床头柜上的钟表,半天才醒过神来。
十点半了?
床单被套已换了新的,路识青侧躺,背后是一股无法忽视的滚热身,热意源源不断顺后背涌上来。
容叙懒洋洋侧抱路识青,脸贴他的后颈,保持把人
完整包裹在怀中的姿势,一只手牢牢扣路识青的腰身,占有欲十足。
路识青茫然地偏头看他。
容叙昨晚在路识青这儿睡的,大概懒得回去翻睡衣,直接大大咧咧赤裸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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