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请问,老做噩梦,能解吗?”
“噩梦?都梦见啥?”
“厨房,就是很老的那种厨房,铁锅,卫生间的马桶,还有的小孩哭,一直哭……”
大梧桐树相接,蝉声正盛。桂香公寓大概和长海小区隔了两条街,虽然也都是六层高的老楼,但进出需要门卡,绿化树木也茂盛,勉强算个更高级的小区。
防火防灾的横幅下面拼了两张木头桌子,桌子上挂了阴阳旗,立了块小黑板,拿粉笔写的“测字”,桌子背后坐了个戴墨镜的老头,正热得汗流浃背,不耐烦地拿一册要推销的风水册子扇风。
皱着眉头看过去,对面是个戴墨镜的年轻女孩,穿了肥大的t恤,墨镜遮了大半张脸,两只手紧紧攥着背包带子,嘴唇没什么血色。
“你这一会儿厨房一会儿卫生间的,解不了解不了。”
人受教育程度一高,对封建迷信的崇拜就少。简陋的测字摊子摆在这儿,无人问津,笃定女孩是瞎问,这老头不耐烦,指指招牌,“姑娘,我这是测字,十块钱一次,不解梦,啊。”
“……我,之前从来没噩梦做得这么厉害的……”
女孩还在恍惚地说,两个人的声音交叠在一块,她迟钝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看他。
随即拿微信转了十块钱,“那我测一个字吧,测我的财运。”
她想了想,垂下眼飞快地补充,“怀孕的孕。”
老头一笔一划地把孕字写了,皱眉看了半天,“嘶”了一声:“这‘子’上头是一把刀啊,这是要……”
要流产。
当然,他不能这么说。舌头一拐,语焉不详:“有小手术,破费些,但身体重要,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女孩嘴唇好像更白了,大夏天的,感觉像站在三九天里一样,风一吹能倒。
老头看她这样,打量她肥大的t恤后面的肚子,怕眼前这个就是个孕妇,触了霉头,便赶忙说:“姑娘,你要觉得不准,我再送你一回,你另选个字。”
见她不知在想什么,半天没回话,老头提示道:“这样吧,从你名字里取一个字。”
女孩双眼无神,吐了一个字:“梦。”
梦可是好字啊,梦想,美梦,父母给起了这个名字,必定是有美好的期许。
但是老头把这个字写出来,上面的“林”,荆棘堵了财路;“林”里藏了“一”,“梦”里便藏了“歹”。
就算把这“林”字去掉,下面的夕,也是一把刀。
左看右看,竟编不出一句好话。
“哎,姑娘……”
李梦梦见他蹙眉久久不语,预感到了什么,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
本来她心事重重,下一秒就要昏倒了的模样,可是无意间瞥见了路牙子上的站着的、梳着发髻的中年女人远远地看着她,眼睛里闪过愤然警惕之色,竟然打起精神,扶了扶墨镜,走回了单元楼里。
这中年女人正是王娟。一路快步跟着李梦梦走到了三单元,过不了密码锁,碰了一鼻子灰,只得退了出来。
李梦梦开门进屋。
这儿并不是徐小凤承诺过的别墅,不过是一间二手的三室一厅。
五大三粗的菲佣正摊在沙发上在看电视,哈哈直笑,餐桌上纹着花臂的强壮男人在抽烟,烟灰缸堆满了灰黑的烟头。
“把烟灭了!”李梦梦把烟灰缸拿走,“你想让孕妇吸二手烟?”
保镖拿着烟头往她脸上比划,吓得李梦梦往后躲:“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告诉你老子不是谁的狗,老子也是花钱雇的!工资三个月没发了,惹急了老子先弄死你,等你死了再把你肚子里的货挤出来。”
李梦梦哆嗦着,往后退,退进房间里关上门,抱着被子发抖。
心里咒骂起徐小凤来。
她介绍的老板并不是低调富商,只是个有黑道背景的煤老板。每天进门出门,都有人监视着她,一只脚迈进来,就别再想出去。
再联系徐小凤的时候,她就消失了。
“呕——”李梦梦扑到马桶边吐酸水。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