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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自谦。”元长渊扶袖,用笔舔了墨:“过来,教我。”
房青玄只好走过去:“殿下是要临摹吗?”
元长渊用坐着的姿态,仰头看向房青玄,玩味道:“握着我的手教。”
房青玄有些失语:“这……”
本来是有些抗拒的,但转念想到自己考上进士那一年,太子都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完全可以当他的学生,教学生的话,就不会那么抗拒了。
房青玄俯身,将手腕覆过去,手指把着太子的手指:“殿下,这个力道可以吗?”
元长渊根本不看写了什么字,而是一个劲地盯着房青玄的侧脸,亲眼瞧着那白皮子变成粉白皮子,他笑道:“子珩有握过别人的手吗?”
两人靠得近,太子说话时喷洒的热气,都在耳边上,房青玄强忍着搔痒:“没…没握过,殿下,专心。”
元长渊适可而止地移开目光,说:“写个君子如珩吧。”
房青玄脸虽红了,但心还是静的,字写得很稳,笔锋苍劲有力,的确一绝。
写完那四个字,房青玄正要退开,元长渊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指尖,并捏了捏:“子珩,你的手真好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不好看的?”
小旺财看着这么暧昧的画面,都自觉地出去了。
元长渊没有着急放开,用指腹摩挲着房青玄的手心,感受着上面的温度:“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不像传言中那般圣贤。”
房青玄抽了抽手,但没抽出来:“殿下,别这样。”
元长渊一把钳他乱动的手腕,把人拽回跟前:“怕什么?”
房青玄还想再说什么,突然瞥见书阁外多了一人,那人不知站了多久,一声不吭地在看着他们。
被发现后,那人才作势见礼:“见过太子殿下。”
元长渊仍然没放手,还顺着房青玄的手腕往上爬,伸进了宽大的袖中去,他朝那边斜斜觎了一眼:“原来是皇兄呀。”
大皇子忍不住朝着房青玄多看了两眼:“从来未曾听过殿下好男风。”
“那是因为以前没见过这般绝色的男子。”元长渊的手继续轻浮地抚摸着房青玄。
房青玄似乎明白了什么,配合太子演戏,不再反抗。
这位大皇子是一名低贱的宫娥所生,却是元庆帝的第一个儿子,在其他皇子还未出生时,这位长子很得皇帝宠爱,但自从皇后生下嫡子元长渊后,皇帝的宠爱就从长子身上,转移到了嫡子身上。
元长渊出生不久就被封了太子,可惜皇后死得早,生母死后,元长渊就少了一位靠山,而大皇子的生母现在位居四妃之首,殊荣不断,宫里一直都有传言太子要被废,改立长子为太子。
这种时候,元长渊应该表现得更圣明仁德才对,这样才能牢牢把握住民心,怎么反而学起了纨绔,房青玄不懂,但还是乐意配合,被元长渊拽了两拽,他便很自觉地坐了下去,坐在了太子的腿上,看上去亲密无间。
大皇子有过一瞬间的怀疑,但看到元长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房青玄,一秒都舍不得挪开时,才放下了心中的怀疑,笑着点头:“的确绝色,不知道殿下是从哪里找来的?”
元长渊勾住房青玄的腰,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怎么?你也想要?”
大皇子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还是更爱女色,那个,我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
大皇子大步离开,似乎真怕打扰太子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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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侍寝还是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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