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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蛇当时不徐不急地反问:“代理人殿下,您是如何推测出那样一个结论的呢?”
我并未在意它的搪塞,也并不介意它是否在刻意拖延时间,只是顺着引导深入讨论了下去。
随着对话的推进,我的态度渐渐强硬起来,不再容许它继续弯来绕去。
最终,蛇在我的逼问下,玩味而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僭越”的事实。
紧接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先后在我的体内苏醒。
蛇那双暗红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近乎可以称之为“解脱”的情绪,随即在权柄的审判下灰飞烟灭。
其实,除了那些与梦境相关的疑惑,我心中还有太多尚未来得及出口的问题。
但随着蛇的死亡与消失,那些问题便似乎也如随风而去的落叶,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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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很久以前,希珀尔曾经明确告诉我:“童话镇并非没有真正的死亡。”
当时的我尚且懵懂,自然也没有深究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在伊西斯死亡后,这番话曾让我提心吊胆一段时间,好在后来的事实令我稍感宽慰。
而如今,看着蛇在死亡后疑似彻底消失的结局,我不得不重新思索这番话的分量。
我也曾就这个问题去询问权柄,然而它始终保持着那副冷淡而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我的疑问置若罔闻。
毕竟,我不过只是一位“代理人”,而不是希珀尔本尊。
但比起希珀尔,权柄却显得更为冷酷,难以沟通,几乎完全没有任何人情味可言。
这种态度……究竟是因为,它仅仅是希珀尔掌管的一股力量?
抑或这份冷酷才是希珀尔本身的真实面目?
我不得而知,也始终没有生灵能够给我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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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与其说蛇撬开的是可乐的瓶盖,不如说是打开了某个深埋的潘多拉魔盒。
随着其中混沌泡沫的涌出,随着蛇的死亡与消失,一切都开始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而我,却或许早已身陷其中,任凭如何挣扎也无法抽身。
就像一只被困在迷宫中的可怜虫,明知前方可能是深渊,却不得不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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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忽然轻轻叩了叩扶手,指节敲击皮革发出的沉闷声响将我从回忆中唤回。
抬眼望去,只见他正微微眯起那双摄人心魄的金瞳,慵懒地注视着我。
玄子缓慢开口:“你还记得自己在死亡后、复活前经历的场景吗?”
我稍微回忆片刻,才点了点头回答:“那是一个漆黑而空寂的地方。”
“在我的印象中,会有柔和的光晕出现,像是在引领灵魂……回归童话镇。”
玄子轻轻颔首,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桌面,仿佛在凝视着某个遥远的地方。
他若有所思道:“殿下并未给那个地方下过一个明确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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