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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叶仕欢与张仲的交流只有只言片语,但足以让叶仕欢看清对方的态度。此时的张仲,已然出世,不似世俗之人,其风骨让他想起了应步平。所以,他深知这一类人,绝非强求所能得。既然不能强求,不如先结善缘,日后再做打算。但他并未就此离去,因为他也听到了戚恒强手下的信号,深知再过不久,不管是戚恒强还是元文修,都会来到这里。正如叶仕欢所料,元文修与戚恒强两方人马,齐齐杀到。元文修见叶仕欢在院外静候,当即上前询问:“仕欢,现在什么情况?”叶仕欢看了后方的戚恒强,朝着元文修打了一个眼色,小声道:“就在里面。”察觉到叶仕欢小动作的戚恒强,心中一动,直接来到院外朝里边叫喊:“在下戚家长子戚恒强,对绘画一道有所研修,但不及先生万一,听闻先生在此隐居,慕名前来拜会,还望先生开门一见。”元文修见状,也不甘落后,朝着院内拱手行礼:“学生元文修,有心学画多年,但不得其法。后得闻先生在此隐居,特来诚心求学,还请先生为学生指点迷津。”两人说完没多久,张仲满脸无奈的从房中走出,“想不到元家与戚家的两大公子,会同时光临老夫的寒舍。也罢,既然来了,就进屋喝杯茶再走吧。”元文修与戚恒强闻言,顿时大喜过望,赶忙走进小院。张仲领着两人来到房间中,想找一条板凳,但愣是没找到,只好惭愧地解释:“抱歉,寒舍窄小简陋,没有一个落座的地方,还望两位公子多多见谅。”元文修赶忙行礼表示:“学生诚心前来求学,心中只有先生的教诲。”戚恒强跟着说道:“对,先生您坐便好,我跟元兄站着就行了。”“那好吧!”张仲无奈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两位公子有何疑惑,便直接说来吧。”“呃!”元文修与戚恒强闻言,面色为之一僵。他们哪里有什么疑惑,纯粹是口头借口而已,但如今张仲既然问起,为了掩饰心虚,没有问题,也得强行找一些问题出来。“先生······”元文修与戚恒强交汇了一下眼神,而后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本正经的编了一堆问题。张仲越听,眉头便皱得越深。当两人说完之后,张仲很是惭愧的表示:“非常抱歉,老夫听了两位所提的这些问题,实在太过深奥,非神鬼不能答。老夫一介凡夫,实在没能力解答,两位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张仲已然摆出一副送客的神态。戚恒强见状,哪肯就这样离去,赶忙补充:“先生,其实我们此番前来,除了想请先生解惑之外,还想先生为我们作画一幅,好让学生好日夜观摩学习。”张仲摇着头谦逊:“不敢不敢,老夫已经封笔多年,实在没有出山的打算。”张仲语气一顿,接着又道:“何况,方才二位所提的那些问题,老夫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也找不到任何的答案,可见老夫技法仍旧不得其法。此等情况下,我又岂能误人子弟,所以两位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张仲话音一落,元文修与戚恒强当下浮现出犹豫的神色。张仲见状,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又补充道:“对了,如果两位公子真的想要精进画技,老夫斗胆,可为二位介绍一位全天下最好的老师。”全天下最好的老师?元文修与戚恒强目光闪烁,不约而同的请示:“先生请讲。”张仲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指了指花草植被,悠然说道:“天地自然、万物生长。”元文修与戚恒强闻言,两人的面色,再一次僵在了脸上。“先生!······”元文修有些不舍和不甘,但碍于某种素养,有些迟疑。张仲对元文修接下来想说的话心知肚明,但不等元文修说下去,直接岔开话题:“我要生火做饭了,如果两位公子想要留下来老夫自然也欢迎,但是寒舍只有粗茶淡饭,两位公子还请早做打算。”元文修与戚恒强闻言,齐声应道:“自是乐意。”留下来之后的两人,殷勤地帮张仲烧火、倒茶、打扫卫生,可谓是卑微到了极点。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整个江都郡的人,都要为之大跌眼镜。元文修在打扫张仲书房的时候,很快便发现了墙上的画作,便忍不住的问道:“先生,您这书房中的画作,不知是何时所作?为何从来没听说过?”张仲闻言,神色有些哀伤:“此乃老夫早年与故友猎景途中所绘,算是我技法大成时所绘的第一幅画,本意是想赠与故友,但奈何病友途中病逝,便将此画留下,以思念曾经的故友。”元文修闻言,心头有些沉重,满是惋惜:“原来如此,那真是遗憾,能够与先生同行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这时,原本在烧火的戚恒强听到两人的对话,赶忙来到书房,见到墙上的画之后,朝着张仲提出请求:“在下有心想要让世人铭记先生的这位故友,不知先生可否愿意将此画出让给在下?”张仲摇头婉拒:“多谢戚公子的美意,只是我的那位故友,不希望被太多人知道,所以老夫也只能抱歉了。”不甘的戚恒强,一时间有些心急,又提议:“先生先别忙着拒绝,只要先生愿意将此画让与在下,在下愿意用先生这辈子都用不完的金钱买下如何?”张仲果断的拒绝道:“金钱于我如无物,我要之何用?何况此画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公子莫要再提。”“是在下唐突了!”戚恒强心有不甘的点了点头。元文修见此情况,也打消了心里萌生的念想。叶仕欢则对这一切的结果,早已了然于胸。而他也知道,此种结果,元文修与戚恒强,都不会轻易罢休,而两人接下来的动作,将会让他看清两人的手段优劣。:()重生游戏:个个地狱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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