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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羌晋接过身旁服务生给他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血,高大的身躯和挺拔的姿态使得他能够以俯视的姿态看着那被人搀扶着、狼狈不堪的青年。
懒得完全掀起的眼皮遮住了一半瞳孔,羌晋眸光轻蔑,语气也充满了嗤之以鼻。
“那又怎么样呢?楼固北。”
羌晋朝着楼固北走近,接着,他将手中的毛巾往地上一扔,一只手抓起青年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侮辱性的抓着他的下颌左右欣赏着。
羌晋扯出一抹冷笑,撕裂的嘴角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不耐。于是,他指尖用力,用力掐着楼固北,将这份怒火直接撒在了面前的青年身上。
“只要我想,就算我真的qj了姜见月,甚至让她怀孕了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而双臂脱臼,连反抗都做不到的青年,只能无能狂怒地嘶吼着:
“羌晋!我杀了你!”
“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啊!我要杀了你!”
看着面前青年这个模样,羌晋心下只觉得更加好笑,他掐着楼固北下颌的手一收。
随后,在其余人惊恐的叫声中,他反手就给了楼固北一个耳光。
成年男人重重的耳光带着极大的冲击力击打在青年的脸上,楼固北的脸都跟着重重一偏。
一瞬间,楼固北只觉得脸和耳朵都痛得厉害。好像是耳鸣,又或者是脑震荡,他的脑袋嗡嗡地响,呕吐感强烈至极,人也越发不清醒。
他连站都站不稳,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脑海中另一道声音拼了命地喊着他,可他却什么都听不清。
他只听见了羌晋说的话,在他彻底失去意识,身体被另一个人掌管之前。
他听见了羌晋说的那些话,那些让他身体发寒,如坠冰窟的话。
“让我去死?呵,你拿什么让我去死?楼固北?”
“你这个需要靠姜见月来求我才能得到自由的废物。”
“你拿什么跟我斗?”
——
于是,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
“那个人、那个人不会死在那里吧?”
“不知道,我问他要不要帮他叫救护车,他也说不要。”
“服务生呢?不管管他吗?再这样我怕其他客人都会投诉……”
“人总统套房的,有特权,没看见那个管家还在他后面守着吗?”
“……当我没说。”
几个调酒师低声细语地聊着天,目光时不时就落在那个鼻青脸肿,额头还有没擦干的血,狼狈得像是流民似的男人身上。
终于,当男人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敲酒杯,朝他们狠辣地看来一眼,几人这才一哄而散,不敢再嘀咕什么。
[楼固北,你要喝到什么时候?]
重新被困住,只能看着面前那虚幻的视野,楼囚南筋疲力尽地问道。
接管身体没多久,忍着痛才刚处理完身上那些伤口,接着,楼固北就苏醒过来,跟条疯狗一样,拼了命想要重新夺走身体的控制权。
到最后,楼囚南抗争不过,只能和他商量,不能去找羌晋,这才将身体让给了楼固北。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桌前,无数个已经空掉的酒瓶随意地被放着,而男人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灌酒,脸和眼睛都已经红得有些可怕,却还是没有半点要停止的意思。
又喝了不到一瓶威士忌,楼固北到最后直接将瓶口对准脑门,就往自己头上一倒。
顿时,橙黄的酒液浇了男人一身,一头乌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头上,往下滴着水珠。浓重的酒气彻底将人包裹着。
像是疯了一样,楼固北抱着酒瓶,趴在桌上,声调尖锐而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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