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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脖颈隐忍地滑动,低哑的好听声音就响在她耳边,杜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角勾起了怎样幸福甜蜜的微笑。
杜鹦体内的火山正在逐渐稳定下来,那些炽热的、胡乱爆发的火焰,仿佛找到了命定的安抚剂,仿佛河流找到了属于她的河床。
她不在乎这女人要带自己去哪里,那些海洋的气息萦绕着她,仿佛一重重保护,她不再担忧惶恐,也不再期待明天,她只愿享受今夜。
女人走进一间豪华酒店,随手一挥,前台就仿佛看不见她们一样,任由她们进入电梯,走进豪华的顶层套房。
杜鹦已经陷入安详的狂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不时抓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胡乱抚摸。
一进屋,女人便将她靠着门放下,凝视着她。
杜鹦眼中满是嫣红的眼泪和血丝,嘴角、鼻腔挂着鲜血,皮肤是发烧一样的酡红,仿佛一掐就娇嫩得出水。
她伸出来的手臂宛如一条细腻的牛奶河流,不由分说、蛮横可爱地挂住女人的脖颈,不愿意放下。
她是挂在树梢、带着水滴和雨露的水蜜桃,完全成熟,亟待采撷。
她像是在看她,却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视线迷离朦胧。
她张开红艳丰润的唇瓣,轻声对面前人说:
“我可能……是发热期。”
对,她想了一路,只有这一个解释了。哪怕是残疾omega,也总有发热期的不是吗?哪怕发育迟缓,直到22岁才第一次发热,她也总有这一天,不是吗?
她也有……享受发热期的权利,不是吗?
女人发出一声悠长而又无奈的喟叹:
“呵……小可怜。”
随即低下头来,鼻息深深交织。
对方欺身上来的时候,有着极强的侵略感,让杜鹦无法抵抗……女人仿佛野兽,仿佛从无理智的疯子,她完全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发热期,第一次……遇见的不是温柔有礼的对象,而是这样一个……这样一个……
她被撕裂,又被重组,她像是在坐过山车,或是跳楼机,在惊人的游乐场中徜徉……她发出尖叫,将灵魂都吐出,整个世界是泛白发光的光轮……
不知过了多久,一次又一次的荒唐和疯狂,日头和月亮在窗外变换多次,某个黑夜之中,她忽然间睁开眼睛。
她惊讶地看到:
庞大细长的鱼尾,横陈在金色大床上,轻微摆动时,鱼尾上无尽绚烂的鳞片,发出雪亮的白光,将整个房间都照的透亮。
而那鱼尾曼妙曲线之上,赫然就是那女人的上半身!
雪亮的光芒之中,杜鹦颤抖着手,摸上那条绚丽的鱼尾,鳞片温热光滑,抚摸时,每一块鳞片都会轻微地翘起,仿佛在迎接她的触碰。柔软悠长的尾巴轻轻抬起,像触手一般缠住她,碰触她后颈,像是亲昵又像是玩乐……
她陷入昏迷。
*
晨光慢吞吞地移动到窗帘之外,一丝光线落在熟睡的人脸颊上。
杜鹦被阳光晒醒了。
她第一反应,觉得自己在家里睡过头了,立刻睁开眼睛,想着要赶紧去做早餐。只要她在家,杜家人的饭菜都是她做的,已经形成习惯了。
不过今天,她刚略微扭动脖颈,就被剧烈的酸痛感击倒。脖颈和全身所有肌肉都非常酸痛,仿佛被卡车碾过好几遍一样,痛得她忍不住想要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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