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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一个被业障倒逼得成了医师的夜叉,倒像是……像是什么呢?伐难当时没想起来像什么。面前的夜叉说着“懂了懂了,我以后尽量正常点”,将她的思绪全打乱了,就只有满心的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被长生养过的一窝窝夜叉们对长生的看法还是太过主观了。这是什么身体弱不禁风,精神也脆弱,需要他们包容的医师啊?这分明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讨债鬼。可惜的是,伐难当时没能想出来的长生像什么,不久之后,名字是别人的长生的夜叉做出了回答。像是一个原本应当死去,又生生堵着一口气没吐尽,便靠着业障勉强算活下来的夜叉。像是夜叉中最为善战的一位,完成逆伐魔神的壮举后,倒在魔神血肉上的躯体。帝君留下的岩元素印记组成的岩牢在这具躯体上崩碎。璃月境内,土地上沉寂的、活跃的魔神遗恨在翻腾,一开始是丝丝缕缕,某一个时间过去后,变成了黑色的潮。正中间的夜叉浮在黑色的潮上,一如最开始,她与魔神厮杀,杀死了魔神,直面魔神死亡后的余波,看见周边一片狼藉,犹如乱葬岗。乱葬岗里的夜叉,灿金的眼眸闭上,栽在了魔神的遗骸上,她应当确切的像死了一次,只是,执念太强烈了,强烈到了困住了业障。于是她又醒来了,从乱葬岗里爬了出来,像是个人,如同夜叉一样活着。现在,这夜叉在黑色的潮里想着什么呢?没人知道。只知道璃月境内所存的魔神遗恨被夜叉的身体吸收、然后夜叉的面孔里也被魔神的遗恨浸泡。死亡之恨,战败之恨,无法继续保护子民的恨……那是一张写满恨的脸,夜叉的身体动了动,将这张恨的面容朝向了璃月的敌人。现在应当是真的死去的夜叉的声音合着璃月死去魔神的执念,重重叠叠的诅咒自夜叉口中而出。“死的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你不能去死??!!”“死吧!!”“死啊!!”这是自魔神遗恨和夜叉尸体上诞生的东西,困囿于死前的执念,因而,她诅咒着面前生的同类,黑泥一般的力量涌过去撕扯着他身上的生机。她憎恨一切活的生物。然而面容上,除了那一刹那极度的憎恨,便只有夜叉死前平静的惨白。夜叉的躯壳应当崩裂,却被魔神的遗恨粘合在了一起,栩栩如生。于是活着的人,就可以看见那夜叉,朱厌大将死前最后的表情了。或者说,在乱葬岗的时候就该出现的表情,一个没扯出来的微笑,总之是安详极了。“怎么样,这个引爆的威力,是不是贼大?”帝君还是没能拦住朱厌大将天马行空的设想。被牵引着沸腾的魔神遗恨在失去了牵引物后,重新散回璃月境内,朱厌大将的崩碎的躯壳被黑色的潮一并带走。没有任何遗留。她已然被业障彻底吞噬。朱厌本身无任何遗留,只有一些身外之物,因为没有带上身上,算是保存的比较完整。住所的门没来得及合上,推开就能看见客厅里摆着的桌子上一堆草药,还有处理草药的工具。
事发突然,因而走的时候也是看得见的匆忙,处理到一半的草药,捣药的药杵……她当时走的极快。“金鹏,药杵给她拿着吧。”“嗯。”魈收回目光,将桌子上的药杵收了起来,那一堆没处理好的草药,魈坐在那里,开始一株株的处理。时间并不算多充裕,只是来找一套衣服,好给朱厌立一个衣冠冢,弥怒进去待了一会就出来了。衣服就是最近穿过的那一套。弥怒尚且算得上镇定,“走吧,金鹏。”她的居所,门被合上了,又加了把锁,是魈锁的。弥怒尝试了几遍,没有锁上,魈盯着那把钥匙看了好一会,才锁上。没有什么额外的仪式。挑了一个地方衣冠冢立好,写上朱厌大将,便结束了。功绩不会刻在墓碑上,有专门的记录。夜叉一族里,朱厌算是死的最为震撼与干净的一个,死前也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但很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将具体的办法写上去,夜叉一族,暂时无人可以复刻。不过就算写了,现在的夜叉,也无法用出来。无那等心性,用出来只是徒增笑料罢了。在朱厌死后约一年,夜叉中的火鼠大将应达用药频率开始增加,业障侵扰有加重迹象,但目前情况尚且可以控制。她对其他四位大将说:“我看到了朱厌。”业障善于用在意之人的面孔动摇心志,应达知道这点,却迟疑的说了出来,“她好像在南天门,正在布置着什么东西。”“我要不要去看看?”“那好像是……帝君的力量!”应达直接站了起来,“我得去,金鹏,你跟帝君说一下,南天门疑似有朱厌活动的痕迹。”这是在他们面前,她自然是没有去成。此事也确实上报了帝君,说是业障侵扰所见之景,是否意味着夜叉朱厌的记忆已经被魔神遗恨一并吞噬?帝君说的是“南天门处确有我之力量残余。”“若陀让岩龙蜥一族前去查探,力量所成之处,已结岩之牢笼。”“至于朱厌的记忆是否被魔神遗恨吞噬,应达所见景象,应是地脉遗留。岩牢所成之时久远,尚在朱厌去世之前。”“不过是近些时日,地脉异动,才让人察觉。”久远。确实,朱厌的衣冠冢也立了有一年了。那之后,应达没有在业障发作时见到地脉遗留,她的状况也由一开始的可以控制,变得有些容易失控。这个过程用的时间很长,朱厌留下来的药方效用一向如此,治疗方式虽然天马行空了一些,但治疗效果总是很好。应达已经可以皱着脸的泡着药浴,喝着极其苦涩的药汤了。没有一开始尝试朱厌遗留下来的汤剂方式的痛苦,她那时候喝了一口,脸瞬间皱成一团:“金鹏,你告诉我,这一定是用来泡澡的方子吧,一定是的,对吧?”“方子上朱厌写的是,口服,觉得苦那就努力适应,别想着她改方子,她改不了。”朱厌念出来的语气应当活泼一点,让人听了就只能看向她,浮舍说这是朱厌特有的攻击方式,叫嘲讽。应达也觉得他念出来的声音古怪。朱厌去世之前除了泡着的药浴方子,还琢磨了口服方子,只不过走的匆忙,五夜叉里应达是第一个试药的。然后是伐难,再然后是弥怒。两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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