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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就吃下这么大的亏,肯定找机会推脱。但她不急,她有的是办法收拾这种小人。“好啊,我们就在你的客栈里等,对了,我们订的上房,现在入住没问题吧?”她问。上房?她可真敢狮子大开口啊。就只给了订钱的人。店家脸都绿了,可本该免的食宿费他找借口拖延了,眼下再跟她争辩这个问题,可不就是给周围邻舍与对家看笑话吗?“呃,当然,当然。”他咬牙忍下了。他认栽了,这小工匠,不仅口才了得,手艺更惊人,的确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总之,先打发了她,过后再想办法出这一口气。牧高义跟史和通一听,阿青竟然凭一己之力将他们的房间给重新抢了回来,顿时全都高兴地跑过去。想起不久前那个被店家肆意欺辱,灰溜溜离开的邺国工匠,方才要不是有阿青在,他们铁定也会被撵走。可现在,他们不仅住了下来,还住上了别人抢都抢不到的上房,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能免了一年的住宿费……这一波,他们简直赢麻了。王泽邦跟付荣是见识过这店家的油盐不进的,所以能够叫这店家如今夹着尾巴做人,还真是夫人的本事啊。之前,他们俩怎么磨破嘴皮,都磨不来的房间,夫人这会儿给他们统统要回来了,还要了最好的,而那么歪气耍诨的店家,都叫她治得服服帖帖,他们只觉得佩服。跑堂的在前带路,他们立即吩咐人卸物搬抬东西上楼,马夫则过来替他们看顾马匹喂食,安置马车。一行人,终于在疲惫的旅途后,找到了暂时栖息的地方,一张张严肃暗黄的脸,这才稍微放松了下来,开始忙碌起来。郑曲尺将工具重新放置回她的大包袱内,自来往的人群当中看了一眼宇文晟的方向。他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看她雕刻了一个时辰吗?为什么非得下马车站着,他明明那么虚弱……“进去吧。”她转过身,还得去马车上搬她剩余的东西,却这还没走两步,就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嘭!”的巨响。随即一声惨烈的破锣嗓子尖叫:“你在做什么——”她一惊,头皮都炸起了。什么鬼?她愕然回头,却见站在台阶上“虚弱”的宇文晟,此刻正施施然收回手,而那一根由郑曲尺雕刻过的荷塘门柱,从正中断裂毁了。店家急得跟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围着门柱哀嚎道:“你、你做了什么啊?!”本来散得差不多的路人,此刻听到店家的惨叫,也回头看去。他们都惊得瞪大眼睛。只见方才还好好的门柱,这会儿却成了一根断裂的烂木头,毫无价值可言了。宇文晟抿唇轻咳了两声,似身体很难受一般,温声道:“不好意思,方才一时失手,这跟柱子值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赔?你拿什么来赔?
店家看着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那一颗金豆子,气极败坏,一抬眸,却不经意对上宇文晟那一双眸子,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本来要叫骂的话,却卡在嗓子眼里,说不出话来了。宇文晟温柔地笑着:“毁了也好,我(夫人)的东西,你们这家客栈,还不配用上。”正所谓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危险十足的杀意,仅用店家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完,他便与蔚垚、润土等人,一道进去了。郑曲尺看着那一地的残木渣滓,咽了咽口水:“他干嘛忽然发脾气?”她身后的牧高义却缩了缩脖子,有些感同身受地摇了摇头:“这是发脾气?不,将军这是……要杀人呢。”史和通同情地看了一眼店家,语气却十足的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将军跟店家说了什么,店家脸都白了。”他说什么,她没顺风耳听不见,但是她眼睛很尖。“他刚才是不是给店家……扔了一颗金豆子?”郑曲尺忽然问。“对啊,将军把人家的柱子毁了,不得……”牧高义说到一半,忽然发现郑曲尺的神色不对:“阿青,你怎么这副表情……”郑曲尺看向他们,肉痛地控诉道:“我、我这头好不容易才省下一笔食宿开销,可他……可他一转手,就将金子白白送给人家了!”牧高义跟史和通对视一眼,然后一脸古怪,又有些好笑道:“阿青,那赔的是将军的钱,你那么心疼做什么?”他们完全不能理解。郑曲尺神情一僵。她瘪了瘪嘴:“我、我心疼我费了老大功夫才雕刻出来的荷花,不成吗?”“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阿青,我反倒觉得将军这样做,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史和通劝慰她道。郑曲尺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史和通跟她解释:“你可能没想那么多,可七国工匠是有严格等级划分的,所以但凡有级别的工匠,都十分在意自己的名声跟作品,他们一般不会随随便便给别人做木活,那是百工们才做的,所以你该更珍视自己的作品。”郑曲尺听完后,这才懂,宇文晟这么做,相当于是拿钱买了她的私人作品,不让它流通于市井当中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败坏名声。想不到,他竟为她考虑得如此之细……说实话,他毁了那门柱,她还挺庆幸的,因为她的确不想自己的浮雕作品被这店家奸商拿来生财招摇。“行,我知道了。”牧高义故意逗她:“不过刚才你没瞧见那些人,完全被你的雕刻手艺震惊的样子,阿青,你这根本就是欺诈,明明一身好本领,却偏挂着块工匠一级的牌牌,也不知道明天霁春匠工会上,有多少人会上当受骗啰。”小鸟与人郑曲尺扛起自己的两大袋东西,朝肩上拢了拢,别人瞧着跟座小山似的压人,可她却轻松自若。“我这块牌牌,可是我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你们不知道我的情况,我这几个月下来,名下才攒了几样木器,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太少了,第一次评核能够顺利就不错了。”“这几个月?你不会是才刚考的一级工匠吧?”牧高义问她。那她之前,不就一普通木工?郑曲尺摇头。牧高义刚松了口气,却听到她道:“我原本考的不是一级工匠,而是入门级的木工,我之前一直就是一个在村子给别人修修补补的木工,没任何木器作品,从没到过县里评核,没想到,这一次性就连跳二级,直接从工晋升为匠的一级学徒了。”三人边走边聊着。“想到你竟然十年如一日地在不受世人打搅的宁静乡村,磨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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