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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周身凛冽的寒意太过真实,温澜一定会以为自己目前身处梦中。
……这场景,着实太过不可思议,几近于荒谬了。他几乎有些克制不住地想。
于是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下一瞬间内心涌上的种种奇怪的冲动——现实,这是现实,他告诫着自己。然而心跳还是莫名加快,血管里异样的震动几乎一路传导到耳膜,让他的开口变得更为艰难:“你是……明仲夜?”
轻轻的、实际上几乎低不可闻的一句,空气却一瞬间绷紧到简直让他窒息。
在温澜紧张的注视下,听到了这个问题的对方仿佛愣了一下,然后就犹如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英俊的面容上那双天空般湛蓝澄澈的、带着几分礼貌笑意的眼睛,缓缓地、惊讶地瞪大了,伴随着语气里几乎收不住的惊愕:“你是——”
温澜注意到,此刻那个人终于从上到下,认真打量起他来。
两双眼睛无声地注视着对方。良久。
明明不过一刹那,那个瞬间的时光却仿佛被两人的目光无限拉长,长到永恒。
直到遥远的某处,忽然传来一声汽车的鸣笛,打破了这仿佛静止般的空间。
在温澜的注视下,对面那个人仿佛也被乍然从梦中惊醒一般,站在现实而又仿佛全然虚幻的一步距离外,就那么望着他,蓝色的眼睛里,忽然有真切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漫溢出来,渐渐充盈了整个空间,伴随着那幻梦一般柔和的声音,对他粲然道:“是我。好久不见,澜。”
……十几年不见。确实算是“好久”了。
久到温澜根本没曾想过,这辈子还会再见到这个人。
尤其是在眼前这样离奇的情况下。
“……说实在的,这周边几个国家的治安都挺一般,小偷不少,我来之前听过不少警告。当然了,就算这样,也许它们还是比欧洲好多城市要强那么一些,起码没有强盗明抢,一般也不会伤人。”寒暄过后,温澜简单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告诉了对方。而明仲夜在听说了他的遭遇后,安慰了他好几句,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他:“当然,就算遭遇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也不能就这么冲进他们的国家安全局——那里处理的一般都是会登上国际新闻的要案。”
“咳。”温澜在了解到眼前的建筑物到底是做什么的之后,半是尴尬半是庆幸:还好他及时遇到了明仲夜,没有直接冲动地走进那个地方去。不过,这么窘迫可笑的错误,却偏偏被眼前这个人撞见了,着实让他有些想挖个地洞自己钻进去。纠结了半天,他最后还是先向对方道了谢,然后勉强转开了话题:“还好你那时叫住了我。那现在,我该怎么做比较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想想。按理说,应该先去附近的警方机构报案登记,做个笔录,让他们开具失窃证明。然后找找你们的使馆,把身份证明的问题补办解决一下……运气好的话,也许两三周左右你就能继续上路了。”明仲夜仿佛认真想了想,回答他道。
“两三周?”温澜的眉心微微跳了一下——显然,这样他是赶不上预订的一系列会议了。
“嗯,在这里的各个部门和邮政系统都工作顺利的情况下,最快大概也要半个月。”明仲夜耸了耸肩,仿佛对此等办事效率和节奏习以为常,“或者,你急的话,我们可以考虑翻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那个窃贼比较有职业道德的话,有一定概率我们这几天能从那种地方把你的护照找回来……”
显然,把希望寄托在小偷的职业道德这种事情上并不是温澜的行事风格。而让明仲夜跟着他去翻垃圾桶这种事……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在明仲夜的帮助下,温澜得以顺利找到当地负责处理日常盗窃案等的警察局,报案做了详细的案发笔录,然后联络中国大使馆申请了身份证明补办,最后借来手机和公司相关负责人取得了联络,让他们及时派遣另外的同事申请签证前往会议所在地,并简单向他们交代了需要注意的沟通谈判事项……这些事情一件件处理起来,倒是有条不紊,异常顺利。
似乎,在遇到明仲夜之后,他这次的厄运终于中止了。看着在旁边用当地人常用的另外一门官方用语替他与当局的工作人员沟通翻译、解释交流的明仲夜,温澜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简直就像当年一样,不管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旁边这个人都能一挥手轻而易举地解决掉,甚至把种种他觉得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
总之,在城里来回往返几趟、跑了好几个部门之后,他们终于把一切彻底处理妥当。
“看起来你得在这边多停留一周了。目前有什么打算吗?”看见他把使馆的回执单仔细收到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里,明仲夜问他道。
“没有。”温澜摇了摇头,“或许,找个旅馆呆着,等拿回护照再直接飞到下下站开会吧。”虽然没有手机等等不太方便,钱好歹还是够用的。目前最好的方案,也只能是原地休息几天了,他想。
“如果你没什么额外安排的话,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旅行几天?我本来是路过这里,准备租个车,环游一圈附近的景点再走的。”明仲夜似乎有点期待地看着他,“现在正好多个同伴。”
出差中间的这种时候旅游?温澜几乎下意识就想摇头……然而,看着眼前人坦然中又带着几分期盼的目光,他不禁犹豫了一下:多年不见,于情于理,他们其实最多不过算是过去曾经相熟、但现在已有好几分陌生的“故人”而已。但大半天下来,明仲夜帮着他这个老同学跑前跑后,耐心地替他当翻译和向导,处事礼貌得体,说话热情幽默,待人的距离分寸也极为到位。无论怎么看,他都欠了对方一个天大的人情,对这样合情合理的请求,实在是缺乏直接拒绝的理由。
而且……此刻他内心到底在犹疑和惧怕什么呢?难道是害怕自己又会期待什么必然落空的东西,所以提前开始逃避了?明明已经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看对方现在,分明是一副对往事毫无芥蒂、并不在意的样子。他一厢情愿地,又在担心害怕什么呢?再说,现在的他,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软弱稚嫩、无法把控和担负自己未来命运走向的少年了。现在这副样子,他本该不至于害怕会让对方轻易看轻了去。
“好吧。”于是温澜看着对方那张似乎渐渐熟悉起来、某些角度又仿佛很有些陌生的侧脸,轻轻点了点头。
晚上。
一觉醒来的时候,温澜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之前几十个小时没好好睡过觉,神经稍微放松下来一会儿,便觉得头痛欲裂,于是他便和明仲夜打了个招呼,先行回旅店房间休息。现在几个小时的深睡眠让他的头疼缓解了不少,不过仍然没有让他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于是他又躺了半天,看着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城市楼房和微微透进窗帘的一抹灯光,好一阵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哦,他如今是身在一个全然陌生、语言不通的国家,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身下的床铺硬邦邦的。枕头也有些太高了。他睡觉之前只脱了最外面的大衣和衣而卧,就这么囫囵小睡了半天,身体此刻显然并不是很愉快。温澜勉强支撑着自己爬起身,打开灯来,发现床头的钟已经赫然指向了晚上九点一刻——真是个让人明确知道自己当前的作息混乱、并为此感到有点恼火的时间。
不知道晚上再睡会不会有时差的问题。
他看着钟,平静地梳理了一会儿思绪,然后走进了浴室。
简单的洗漱更衣后,关好房门,温澜走下楼来到了前台:总体来说,这是家干净整洁的家庭旅馆,风格朴素温馨,三层楼,一共有十几间客房,隔音效果尚可,离城市中心也不算特别远,费用适中。不过一般来说,不是他差旅时会选择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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