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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恒韫笑笑,他向来温和。而遇到这样的大前辈,组合里的其他人几乎瞬间就站起来要和季恒韫问好。季恒韫笑着摆摆手,示意大家赶紧坐下,“没事,你们聊你们的。”他拍了下顾翰音的肩膀,“我只是找老顾有点事情。”说完俩人便离开了这一桌。这会场除了晚宴的大厅,也准备了诸多休息室,而季恒韫去的就是自己的休息室。刚到休息室,他就开门见山,直接询问顾翰音,“钱艾格的角色你有谱了吗?”顾翰音伸手拉了个椅子坐下来,他看着季恒韫,“谁让你来打探的?”“你忘了我也投了钱?”季恒韫和顾翰音还算熟悉,说话当然没有顾忌。“要是没有人选……”“有人选。”季恒韫看向顾翰音,“你别诓我。”“有一个。”顾翰音看向季恒韫,“你还记得钱艾格第一次出场吗?”季恒韫不明白顾翰音怎么还突然考起他对剧本的熟悉度来了,《狗途》作为一个公路犯罪片,其中俩主角的形象都不算太正面,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钱艾格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小混混。最开始出场就是在厕所里和人玩仙人跳。只不过这次遇上了一个硬茬,也就是季恒韫饰演的孙彪。钱艾格和他的同伙林美丽一起在搞仙人跳,躲在厕所里准备敲诈勒索的时候,被孙彪发现打了个半死——然后林美丽直接给孙彪开瓢,孙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事情闹大,林美丽落荒而逃,钱艾格倒是发现孙彪还活着,但是变成傻子了。恰好这个时候有人悬赏50万,要买孙彪的命,但只接受货到付款,于是爱钱心切的钱艾格只能带着变成傻子的孙彪上路。季恒韫把那剧情复述了一遍,看向顾翰音,“你说的要找一个演技不油的,没那种刻意表演痕迹的。”“不会是真的准备找个小混混吧?”顾翰音没理会季恒韫的话,他只是在琢磨着钱艾格的第一次出场,然后才对季恒韫说,“还要先观察一下。”“观察什么?”“观察他会不会演戏。”季恒韫怀疑顾翰音是糊涂了,都没确定对方会不会演戏,就觉得这人适合当钱艾格?“你是遇到你灵感缪斯了?”季恒韫问。“很像。”顾翰音道,“感觉很像。”“……”季恒韫感觉有些听不懂顾翰音的话,他也拖了个椅子,坐到了顾翰音的对面,“那你准备怎么试试看?”“有人给我推荐了不少演员。”顾翰音道,“正好一起安排试镜。”……岑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们暂时还不能走,所以只能掏出个手机悄悄玩一下。岑郁这个时候打开了公司给自己注册的微博,突然发现不管是留言还是点赞,包括粉丝都突然呈现一个爆发式的增长。就在他心底微微疑惑的时候,就发现上方的搜索栏已经出现了一个关联热搜词条——爆穆逢胤关注tone-岑郁!“……?”岑郁愣了一秒。而这个时候队友也在摸鱼,看到热搜直接卧槽了一声,他忍不住拍了下岑郁的肩膀——“穆逢胤和你互关了?!”“……嗯……啊?”岑郁连忙点开了自己的微博,搜索了一下穆逢胤,果然发现这微博已经变成“互相关注”的状态。天知道他这个微博关注穆逢胤,还是因为公司注册的时候统一关注了一些除了队友之外的圈内前辈。
而只见他一直忽视的微博私信里,穆逢胤的消息发布于两分钟之前——【穆逢胤v:既然联系方式不方便给,那就这样联系吧】穿到选秀男团的渣男22岑郁:“……”他仔细看了三遍私信,又从私信点到对方的主页,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人不是高仿号,是穆逢胤本人。旁边的队友还在大惊小怪,甚至暗暗打探为什么穆逢胤会关注他。岑郁敷衍道,“被我在台上跳舞的风姿迷倒了。”队友:“……”刚刚他们上台表演的时候,穆逢胤好像不在主桌吧?!显然穆逢胤的关注不止一个人注意到了,黎宴枭这会儿双手插在口袋里,靠在椅子上看着岑郁,而姜决明也从队友的小声讨论里知道了这件事。詹空青下意识看向岑郁,似乎好奇为什么穆逢胤会突然关注他。贺慈这会儿恰好回来,刚刚他也从老高那儿听到了消息……他目光在岑郁的身上稍微停留了片刻,然后看了下差不多快结束的晚宴,“大家今天辛苦。”“先回去吧。”他这话一出,岑郁立即就站起来,准备收工回家。此时穆逢胤早已经不在,而顾翰音却与季恒韫从休息室走了回来……贺慈看到季恒韫立即打了个招呼,“季老师。”季恒韫笑着摆摆手,“这么生分。”他与贺慈虽然没有合作,但因为对方是俞姐的经纪人,上一部顾翰音电影的时候,也算面熟。季恒韫拍了下顾翰音的肩膀,示意自己先离开,有事再联系。而顾翰音也只是点点头。他就这么站在那儿,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此时岑郁等人都站了起来,显然是要离场的意思,贺慈自然是要和顾翰音打个招呼,俩人又随便寒暄了几句之后,贺慈正准备带着组合里的人离开,就突然听见顾翰音道。“下次见。”贺慈转头看向顾翰音,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而顾翰音显然也没解释的想法,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又坐在了原地没有继续说些什么。贺慈见状脸上堆起了营业的笑容,“那当然,有机会肯定还要和顾导叙叙旧。”此时岑郁已经远离了这一桌,老高和谢瑾堔都来到了团队成员的身边……谢瑾堔靠近岑郁,然后把那枚他一直收好的胸针递给了对方。“岑哥,胸针。”谢瑾堔小声道。岑郁看了眼谢瑾堔掌心里的胸针……他伸手拿了那胸针,等活动结束之后,一切都要还给品牌方……他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地看着谢瑾堔,“你为什么戴眼镜?”此时谢瑾堔的黑色边框眼镜又戴在了眼睛上。遮住了他的半张脸。“近视?”谢瑾堔看着拿着那一枚胸针把玩的岑郁。此时场内的光线依旧不明亮,他看不清岑郁的神色,也拿捏不准对方的意思,但岑郁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却因为时间流逝,更夹杂了他本人的特质。他近乎沉迷地闻着岑郁靠近时的香水味,目光却盯在了对方把玩胸针的手指上,恨不得这会儿自己能替代那胸针,被岑郁细细把玩才好。他知道岑郁在和他装不熟,所以也不懂为何此时岑郁特地挑起话头。谢瑾堔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