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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他不希望是社死。
段延亭盘腿坐在床边支着下巴,看好戏般地说:“师兄怎么不继续入定修炼了?”
燕炽嘴唇抿紧,斟酌道:“只是觉得几日后是宗门大比,我应该给师弟些指导,这样师弟也能在比试中更加顺利。”
“嗯——”段延亭声音轻飘飘地应了一句,手上仍保持着掐出雷诀的动作,让人拿不准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不过段延亭此时心里却觉得好笑:忽略大师兄高冷疏远的长相和气质,他内里确实是个幽默风趣之人。这人私底下最爱食人间烟火,碰见麻烦事也会甩锅给他。
尽管这点让段延亭有些不快,倒远比初见燕炽时更有趣,也难怪他修习的是众生道,而非无情道。
可细细想来,段延亭又觉得奇怪。
表里不一无非两种情况。要么是燕炽这人慢热,跟相熟或是投缘的人才会表露真正的性格,对于不熟的人自然会伪装;要么是燕炽迫于什么原因,不得不隐藏真正的性格。
燕炽既然不是他外表这个样子,那为何要故意做出谪仙的姿态?他自幼生长于祁凛山,更是山长的大弟子,又有谁能强迫他做出这样的表现?
燕炽被段延亭探究的眼神盯地浑身发毛,只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生生剖开观察,故意声音低沉道:“师弟,为何盯着我不说话?是觉得我刚才的提议不好吗?”
段延亭意味深长地扯了扯嘴角,视线紧紧地锁在了他的脸上:“敢问师兄觉得,一个人为什么会表里不一?”
燕炽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以为段延亭是在问燕炽是怎么看他的,思索片刻给出了一个圆滑的答案:“原因自然很多。有些可能是觉得那层伪装能让他们过得更好,也有可能是迫于背景和环境……”
“人总会有表里不一的时候,倒也不必过分在意。”
段延亭安静听完燕炽的话后,语出惊人:“所以师兄属于哪一种?”
气氛一下子凝滞几分。
燕炽眉眼的轻松还未散去,听了段延亭这话时偏生眼中又沉郁了几分,两方矛盾的情绪冲突之下,他才反应过来段延亭是在说他表里不一,故作姿态。
“师弟说笑。”燕炽唇角微扬:“这话……师弟不妨先问问自己好了。”
段延亭顿住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揭过了这个话题。
“那师弟想要吃些什么?”
燕炽突然发问,这让段延亭诧异地扭头看向他,抬手掩饰住嘴角的戏谑道:“师兄原先不是对离鸾姑娘说——‘修仙之人不贪图口腹之欲’吗?怎么现在问起我要吃什么了?”
燕炽被噎住了,抿了一下唇解释道:“只当是我向你赔罪的方式,这几日吃的东西我都会帮你带来的。”
“覃天门的修士也正常饮食吗?”
“筑基之前的人会吃,筑基之后可吃可不吃。”燕炽顿了顿:“总之,你只管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就行了。”
段延亭对于吃的一向没什么太挑剔的:“什么都可以,只要清淡些就行。”
“行,那我先出去了。”
燕炽颔首,推门离开,留下段延亭一人在房里收拾东西。燕炽走后不久,段延亭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来者用期待而试探的语气道:“小师弟,你有空吗?”
段延亭直觉不是好事,刚要借口说没空,就看见门被人直接推开——正是刚刚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个。
那人叫行磊,身上背着重剑,望向他的眼睛一亮:“小师弟,我和他们俩商量了一下,现在距离宗门大比开始还有三天,为了尽可能地给你更多的时间休息,我们决定一人半天和你打一场!”
段延亭:“……”所以你们和我商量了吗?
他强行挤出笑容,决定另辟蹊径:“行磊师兄可能不知道,我的灵力天生霸道,用任何剑基本都会断,目前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所以恐怕没办法和你比试。”
“这有什么。”那人笑着将重剑轻松拎在手上:“我们不用灵力,只比招式。”
段延亭含恨舔了舔牙尖,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也就只能应承下来,反正他刚好也需要有人陪练。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便全力以赴。
段延亭从纳戒中随意取出一把剑,摆出架势,观察对方持剑的姿态和着力点。
那人使用的是重剑,故而起手时是双手握剑,剑招遒劲有力,无法直接硬碰硬;段延亭则是最常见的单手剑,剑招敏捷,变化多端,善于以巧和快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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