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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第八个月,正值春日,朝廷官员分批轮流休沐,卫瓒倒想起从前上巳节,曾答应过沈鸢,要带他兰汤沐浴的事情来了。也是他们刚成亲那阵子,嘉佑帝嘴上一再说别来谢恩,只叫靖安侯一个人闹心便罢了。可还是找借口赏了许多东西下来,其中就包括京城附近的一处小庄子,算不上很大,只是因有温泉,便额外温暖一些,也算是照料沈状元这孱弱之躯。这会儿想起来了,便干脆收拾了一应行李,带着沈鸢泡汤泉去。卫瓒此行,心里多少存了些想要单独亲近的意思,倒未必是色心,只是这些日子越见着沈鸢越觉着喜欢,在家里总不得好好亲热。便是在车上就捉着沈鸢的手,揣在自己袖子里。沈鸢问他:“你这是做什么。”卫瓒便笑说:“做点我爹不爱见的事情。”沈鸢睨了他一眼,到底是存了几分笑意。他便越发不老实,时而捏一捏沈鸢的脸,时而在他唇边轻轻亲一口。他是坦荡荡的兴奋亲昵,倒惹得沈鸢一路都心不在焉,故作正经,却又偷偷瞧了他好几眼。早春仍是微寒,沈鸢坐着一路车出城来,便有些冷。刚从车上下来,卫瓒便问:“屋里烧起炭了么。”庄子上的管事颇有眼色,笑着道:“早就烧好了。”只是瞧了瞧沈鸢,笑说:“若是路上冷了,去池子里泡一阵就暖和了。咱们这儿都是温泉水引进来的活水,暖和极了,听说公子和小侯爷要来,早早就将池子打理好了,这会儿进去就能泡。”沈鸢目光闪了闪:“你不泡池子么?”卫瓒说:“我瞧着他们安置一二,你先去,我片刻后就来。”沈鸢便“哦”了一声,指尖蹭了蹭自己的衣袖,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知道了。”其实卫瓒是照顾沈鸢娇贵细腻,平日里也就罢了,单单带他出来玩的,总要叫他住得舒服些。卫瓒便亲自盯着人打理庄子,安置一应器物,再加上这庄子他惦记着往后常来,便多看了一圈。待这一圈看过了。不知不觉已两个时辰过去了。他回了房间时,没见着沈鸢的影子。便问侍女:“折春呢?”侍女答:“公子还在池子里呢。”卫瓒一怔:“怎么泡了这样久。”便奔着池子去瞧。卫瓒一过去,瞧见怜儿和几个侍女都在门口立着。他一问,才听怜儿说:“公子泡了一阵子,便说不要人伺候,叫我们都出来了。”卫瓒又问:“他还说什么了?”怜儿不说话。卫瓒眯起眼睛,冲怜儿招了招手。怜儿这四面透风的间谍已做惯了,小心翼翼在他耳边儿说:“公子还说,要是你来了,就当没瞧见,放你进去就是了。”感情是专程等着他呢。卫瓒闻言一听,哪能不清楚沈鸢的意图,再想到沈鸢说这话时别别扭扭的神色,险些笑出了声来。忽得又想到,两个时辰,这小病秧子别是让这汤泉给炖熟了吧。他急匆匆进去,只见沈鸢已让这汤泉给泡过头了。整个人都虾子一样红,目光也涣散慵懒,手臂并脸孔在池子边趴着透口气,只剩下小半个身子还在池子里头浸着不愿出来。听得他脚步声,立马往池子里一浸,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卫瓒也只得忍着笑,装着一无所知的模样进去。沈鸢声音里都带了几分昏意,还记得装模作样,眯着眼睛睨他说:“谁准你进来的。”卫瓒也装模作样答:“我听说你泡得太久了,便过来瞧瞧。”沈鸢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没瞧出他的假来,低低“嗯”了一声。卫瓒走近了,便低下身摸了摸他的脸,又展开手瞧了瞧。果然,连手指都给泡皱了。卫瓒道:“你再不出来,就要泡昏在这里了。”
沈鸢说:“我又不是傻子,也只再泡一刻钟。”嗯,看出来了,已经半个人都从池子里爬出来晾着了。好在这屋里头并不冷,不至于将沈鸢凉着了。卫瓒忍着笑,扭身去寻了件干净的披风和布巾,这才将人从池子里捞出来,只将披风披在肩上,挡了修长柔软的身体。他衣衫整齐,搂着只有一件披风的沈鸢。沈鸢不大情愿如此,但这会儿让热气给泡得晕了,也只抱怨两句,就懒洋洋搂着他脖子,将微热的面孔埋在他微凉的颈窝里蹭了蹭。卫瓒让他蹭得一酥,声音都哑了,好一阵子才说:“你头晕不晕?”沈鸢嘀咕说:“有点儿,好像是泡得久了。”卫瓒不由好笑:“那你还泡。”沈鸢不答。卫瓒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又揉了揉耳垂,果然摸了一手的热。一时半会儿不好出这屋子,沈鸢这样湿淋淋的,倒容易让冷气激着,卫瓒便将鞋子脱了,也跟着坐在池边,只小腿以下浸在热水里。刚刚换过的衣袍一角被温泉水浸得湿了,沈鸢用白皙的足一下一下撩着热水,在他衣角蹭了蹭,又回到热水里泡着去了。卫瓒喉结动了动。见旁边还有一壶薄荷茶,便倒了一杯,凑到沈鸢的唇边,温声说:“你醒一醒神,我们再出去。”沈鸢“唔”了一声,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仍是贴在他怀里,说:“我想吃薄荷凉糕。”卫瓒说:“一会儿便让他们做了来。”沈鸢似乎脸上还是热,在他颈窝里蹭着消了消热度。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清醒些了,坐着似乎也不大舒服,蹭来蹭去,找着了个舒服的地方。然后,又动了动。再动了动。沈鸢洗过澡,身上药香味儿淡了许多,倒透着几分淡淡的皂角香气,这温液汤泉最是养人,润得皮肤温暖滑腻,便叫人心猿意马得厉害。卫瓒那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忍不住喊他:“折春,别动了。”沈鸢微微抬头“嗯?”了一声。却挑衅似的,轻轻踏了他的脚背一下,声音几分平淡说:“怎的了。”卫瓒看了他一会儿,便垂眸吻他。唇贴在一起。这会儿沈鸢连舌头都是烫的,含着几分薄荷茶凉丝丝的苦涩回甘。沈鸢本就晕头转向的,又让人圈在怀里亲,便越发软成了一团,由着人亲,一双眼睛雾气蒙蒙,嘴唇让人吃得红了也不觉着,一只手钻进披风里头胡乱弄他,他也没力气推。好容易分开一会儿,饶他喘几口气,一张嘴要说什么,却又被堵了唇。这下连最后一点力气也没了,被肆无忌惮地摆弄。披风一鼓一鼓的,他也细细碎碎地闷哼,若不是让卫瓒箍得紧,这会儿已滑进池子里去了。卫瓒心知沈鸢这会儿本就昏沉,哪里受得住什么,只将沈鸢弄了一回,沈鸢已面色涨红得厉害,再往后头,只怕人都要昏了。只拿一大张布巾将沈鸢擦干了,又裹严实了,打横抱回了房去。就这般放到床上时,沈鸢才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自己已从那池子里出来了。他这会儿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偏还记得小声问:“你……不要?”卫瓒低笑着说:“你都泡晕了,我再一折腾,还得叫人给你诊脉来,你丢人不丢人。”沈鸢恶狠狠剜了他一眼,露出恼色,转了个身、把被子一卷冲着床里头去了。又是标标准准的传统被子卷。卫瓒一双笑眼明亮,只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的脸颊,跟他咬耳朵小声说:“这次是我犯傻了,下次必不教你等了。”沈鸢忽得竖起雷达似的,眼睛也瞪圆了:“谁等你了。”卫瓒“嗯”了一声,一本正经说:“没人等我,没人等我,是我心思不正。”“累了一天了,你且休息吧。”沈鸢颠簸了一日,又在汤泉里头泡得昏头涨脑,不大清醒,也没听出他睁着眼说瞎话的意思来。让他骗了两句,便昏沉沉睡了。卫瓒瞧着他睡容半晌,越想越是心头乱跳。忍不住俯身。又在那柔软红热的嘴唇上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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