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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这顿饭再好好想,因此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和语气,对灯里笑笑,“啊,想问问灯里小姐能不能另外再做一个手账本模样的蛋糕来着,这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所以……”灯里好像明白了太宰想做什么。他大概是想拿手账本模样的蛋糕去整国木田吧。“嗯,这是只跟灯里小姐说的计划哦,其实我打算在生日会后,假扮成卡莱尔大师去见国木田君,给他一个惊喜!”太宰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简单地用一句话跟灯里讲出自己的打算。……这是惊吓吧。灯里看太宰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麻木。“然后呢然后呢,给国木田君一些适当的鼓励,在他感动得不行的时候,‘唰’的一下解除变装!”果然是惊吓……那他应该也已经做好被国木田先生暴揍一顿的准备了吧。不过比起这个,灯里更好奇太宰会怎么使用那个和手账本长得一样的蛋糕,虽然她还没答应帮忙做,但多少有些在意,“我可以问问,太宰先生想要的,和手账本长得一样的蛋糕,是用在哪里吗?”“当然是用在礼物环节,在满脸感动的国木田接过蛋糕之后,立刻糊到他的脸上……什么的当然是开玩笑的!”太宰笑眯眯地竖起食指,“就算是我也觉得,在人家生日那天搞这出太过分了,所以只是想让国木田君体会一下情绪飘忽不定,心情忽上忽下的那种,像坐过山车一般的感觉啦。”玩还是你会玩。看见灯里一脸“国木田先生好惨”的表情,太宰好心情地弯弯嘴角,“而且,如果在他失望之后再拿出真正礼物——锵锵!真正的手账本!”他说着给灯里比划出一个递礼物的动作,“国木田君一定会高兴吧!”“国木田先生可能会先把奶油抹到罪魁祸首的太宰先生脸上。因为想也知道,这个提案肯定是太宰先生想出来的。”灯里毫不留情地提出另一种可能。太宰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笑得有几分孩子气:“那我只需要躲在灯里小姐身后就好了,国木田君不管怎么样,对女性还是很绅士的啦。拜托了灯里小姐,明天请一定要保护我!”“比起这个,太宰先生有手账本的图片吗,要做得完全一模一样肯定不可能,今天晚上我先想办法用可食用色素把颜色调出来吧。”灯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就算不答应,明天太宰也会自顾自地跑到她身后避难,因此干脆将话题转到蛋糕上。太宰也知道,灯里这是默许的意思,他愉快地从手机里翻出之前偷拍的照片,“我这就发给灯里小姐!”灯里拿出手机,打开太宰发来的信息,保存照片。“哦呀~灯里小姐果然一直没改我改的那个备注呢~”太宰眼尖地瞅见灯里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他给自己改的备注——[爱心]治君[爱心],故意用娇俏的语气调笑。灯里木着脸将矮桌上的碗推给太宰,示意他去洗碗,“因为改了之后太宰先生肯定又会想方设法地让我改回去,那也太麻烦了,所以还不如就这么放着。反正看习惯了也没什么。”这么说完,她站起身去翻厨房的柜子,找她先前买来的那些可食用色素。“嗯,原来如此,只要抓住灯里小姐怕麻烦这一点——”扒拉住被灯里推过来的碗,太宰话说到一半却忽然顿了一下,“我可以问吗?明明另外再做一个和手账本长得一样的蛋糕也很麻烦,而且也完全只是我的任性而已,为什么灯里小姐会答应?”这个问题还真的问到她了。为什么会答应呢?
灯里翻找东西的动作停住了,然后遵循她的内心,将答案说给竖起耳朵的太宰听:“我也不知道,但是……”她转过头,朝太宰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或许是因为这么做的话,‘明天’会变得更珍贵一点。”“明天……?”太宰怔怔地重复这个词。灯里踮着脚取下柜子内的可食用色素,“嗯。无聊又平凡的日子里,总会有那么一些会让人想要记住的,回想起来会觉得‘啊,真好啊’,或者不自觉地笑出来的事吧?我想把明天变成这样一个可爱的,值得大家珍惜的日子。”“不只是为了国木田先生,也希望陪国木田先生过生日的大家,回想起明天的事时,至少心情是轻松的。”她轻轻关上柜门,侧脸落在光里,语气轻柔,“虽然多少有点自说自话,或者是自私的自我感动,但是我很高兴能遇到大家。”明明没有和灯里对上视线,太宰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移开自己的视线:“……那只是灯里小姐自己的想法吧。”“嗯,只要我是这么想的就够了。不管太宰先生是不是想借此捉弄国木田先生,因为会成为对我来说很珍贵的回忆,所以我答应了。回忆是需要自己去创造的。”灯里围上围裙,摆弄着放在桌上的小瓶子,说话的音量放得很低,最后几乎像是喃喃自语,“容身之处也是。”太宰听见了。这一刻,他莫名从她的话中感受到一股由灵魂深处席卷而来的,深深的孤独。恍若身处深不见底,悄无声息的海底,只有自己一人与世界格格不入,即便再如何放声大喊也不会得到任何可能的回应。原本围在矮桌旁的阿绯跳到灶台上,认真地瞅着她手里几个小瓶子,“叽!”“不可以哦,要是染上奇怪的颜色,光是收拾你就要收拾好久!”灯里亲昵地点了一下阿绯,跟赶猫猫狗狗一样将小家伙赶向太宰的方向,“去找太宰先生玩吧。”太宰看向被灯里赶过来的阿绯,又看看围在他身边的两只史莱姆,什么话也没说。她的笑容与平时无异,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太宰想了想,将矮桌上的两只碗叠在一起,又拎过两个马克杯和筷子,走向灯里的方向。随即他无言地将碗筷放入水槽,就这么站在灯里身侧,安静地洗起碗来。警惕的黑猫悄悄伸出了试探的爪子。灯里什么也没说,只是柔和了嘴边的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太宰给她发的手账本的照片,旋即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调色。被灯里赶到矮桌边的阿绯眨眨乌豆大的眸子,奇怪地“叽”了一声,还想往自己家饲养员身边凑,却被一旁冷静的阿玉给拦下。阿玉拉过阿绯,和阿软一起围成一圈。然后阿玉仗着背对着它们的两个人类看不见,用史莱姆的肢体语言给阿绯解释现状——关于之后到底能不能拥有永久性饭票,或者说另一名饲养员的可能。阿软则懒洋洋地盯着灯里的背影,默认了阿玉所讲述的可能。因为那一瞬间,它也捕捉到了灯里身上难得外露的孤独。那是只有同为人类的生物才能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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