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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轮在长江上开了三天,来到了浦口。船主通知韩勇和何继春等人,说小火轮要在浦口装卸一批货物,需要耽误半天时间,他们可以上岸去活动一下。何继春说自己正好在南京有一些公务,需要处理一下,匆匆地上岸就走了。袁缉贞听说到了首都,十分兴奋,叫着要去看看南京城是什么样子。韩勇交代苏晓峰和胡林带着其他士兵在岸边不要离开太远,自己陪着袁缉贞、陈静,加上于明和另外一名警卫,一起坐船过了江,进入了南京城。南京城一片欣欣向荣,几条以中山先生的名字命名的大街上,许多高大的新建筑刚刚落成,一根根洁白的立柱看起来颇为壮观的样子。街上的行人衣着光鲜,谈笑风生,小汽车鸣着喇叭从大街上穿过。两边的店铺正在疯狂地打着“打折销售”的口水战,花枝招展的销售小姐卖力地挥动着手里的彩带,吸引过往顾客的注意力。满城都是歌舞升平的景象。韩勇感慨地回想起历史上的场景。两年多以前,日军在上海发动了“一二八事变”,战火直接威胁到了南京,南京政府被迫迁都洛阳。半年多以后,由于中日之间达成了协议,政府还都南京。这才仅仅是两年的时间,南京市民已经把战争的阴云完全淡忘了。在所有的人中,只有韩勇清楚地知道。“勇子哥,你快看,那里有电车。”陈静看见什么都觉得好玩。她虽然陪着张夫人去过一次武汉,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但跟着男朋友逛街,与跟着干妈逛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陈静从来也没有到过大城市,这会更是眼花缭乱了。只不过她比袁缉贞更懂得矜持,虽然好奇心旺盛,但嘴里不敢大声地说出来。韩勇看着陈静的眼睛直勾勾的,满脸欲说还休的尴尬,不禁觉得可乐。“走吧,带你们去开开洋荤去。”韩勇一指前面的百货商店,对两个女孩子说。进了百货店,两个女孩子的眼睛更不够用了,花花绿绿的洋布、成衣、脂粉、首饰等等无不是女孩子们的“眼神杀手”,虽然这些东西在韩勇的眼里简直就相当于后世批发市场里的地摊货,但在当年,可都是顶级的商品了。“喜欢这个吗?”韩勇上百次地问女孩子们,袁缉贞和陈静的脸涨得通红,想说喜欢,又怕韩勇不由分说地买下;想说不喜欢,又万万说不出口。“老板,来,拿两条纱巾……”在这种时候,韩勇屡屡自作主张地替姑娘们拿主意了,当大款带着小蜜去购物的感觉真好啊。“我要紫色的那条。”“我要红的。”一旦韩勇开口了,女孩子们也就不客气了。陈静挑了一条紫色的纱巾,袁缉贞挑了一条红色的。两个人互相帮着对方把纱巾在脖子上系上,又各自在韩勇面前展示了一番。周围旁观的人们满脸都是羡慕之色:带着两个太太出来买东西,难得的是两个太太还这么和谐,真是极品生活啊。于明带着另外一名士兵跟在他们后面,也在手忙脚乱地采购着礼品。韩勇交代过他们,在南京城里不必过分紧张,他们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不会有人找他们的麻烦。于明岁数不小了,但还是个单身,这段时间在朱泾村相中了一个寡妇,已经达到两情相悦的地步了,其实那个寡妇岁数还不到二十岁,没有办法,男人当兵死了,和于明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所以也需要购买各色奢侈品。护村队的军饷不低,于明作为特勤队警卫班长,一个月能拿到12块大洋,而花费基本上没有,这一年下来也攒下了百十块大洋了,即使在南京城也算是个小白领阶层了。“大小姐,帮我参谋一下,这块布料合适不?”于明对于女人的东西实在不内行,只好求袁缉贞帮忙了。“于明,你什么眼神啊。这个颜色多老气啊?”“嗯,你未来的婶子,也挺大岁数了,不好穿得太鲜亮。”“大什么呀,才20多岁就大了?”韩勇也跟着凑趣,于明相中的那人,是韩勇给牵的线,所以他也认识,“听我的,买那块大红的。”“就是,那块大红的才喜庆呢,办事的时候能用上。”袁缉贞说。陈静接口道:“可不,你看人家贞儿,纱巾都是大红的,也是等着办事用呢。”“小静,你要死啊!”袁缉贞一边骂着,一边去呵陈静的痒痒,陈静格格笑着躲开了。袁缉贞欲待要追,见百货商店里不少人在注视着她们,不禁红了脸,收敛地回到韩勇身边。“勇子哥,你说我这条纱巾会不会太红了?”在接着往前逛的时候,袁缉贞有意拉着韩勇落在后面,悄悄地问韩勇。“不会,女孩子家,戴红的好看。”“要不,我还是留着吧。”袁缉贞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留着办喜事的时候再戴好不好?”说着,伸出小手似乎不经意地碰了一下韩勇的手。不过,她没敢公然地和韩勇拉起手来,陈静等人就在前面两三步远的地方,随时都会回过头来打招呼的。,!韩勇也小声地说:“等办喜事的时候,我再给你买新的。全套新的。”“我不要,我要留着这条纱巾,这是你第一次买给我的纱巾,办喜事的时候,我戴给你一个人看。”袁缉贞红着脸说道,韩勇只觉得心里一暖,他被袁缉贞这句痴情的话打动了。在韩勇的心里,对于袁缉贞有着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他的确没有做好娶袁缉贞的心理准备,但他也知道,袁缉贞在痴痴地守着他,这份感情让他无法回避。也许,一妻一妾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吧?他有时候会这样想。如果有袁缉贞和陈静两个人同时在他的身边,三个人像现在这样一起生活,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不过,作为一个红党的人,他能接受这样的形式吗?看着袁缉贞满含深情的眼睛,韩勇忍不住伸出手去揽袁缉贞的腰。袁缉贞忸怩了一下,伸出手把韩勇的手挡开了,但眼睛里分明透露出几分幸福的神气。“勇子哥,有人看着呢。”袁缉贞小声说。韩勇呵呵笑着说:“你看那一对,不也是手挽着手吗?人家都不怕。”袁缉贞看了一眼,边上果然有一对粘糊在一起的情侣,袁缉贞的脸更红了,说:“他们是城里人。”“未来你也会变成城里人的。现在先锻炼一下嘛。”“我不。”袁缉贞羞涩地笑着说。韩勇其实也只是跟袁缉贞开个玩笑,陈静等人在前面,他也不敢和袁缉贞过于放肆,否则传回朱泾村去,影响就太不好了。一干人在百货商店逛了近两个小时,最后拎着大包小包出来了。于明和另一名战士担当了挑夫,肩扛手提地拿着所有买来的东西。韩勇空着手,两个女孩子则每人手里拿着一包吃食,边走边吃。韩勇现在也已经适应这种当领导的感觉了,如果他要去帮忙背那些东西,估计于明会觉得尴尬的。“走吧,找地方吃饭去吧。”韩勇提议道。“好啊,吃什么?”两个姑娘同时叫起来,她们今天玩得实在是太开心了,南京是如此精彩的一个城市,午餐应当也会让她们有所惊喜吧。“我想想。”韩勇开动脑筋回忆着关于南京的知识,他在大学的班上有一个同学是南京人,曾经讲过南京的各种特色小吃的,“我想起来了,鸭血粉丝汤,这是南京名吃。还有桂花盐水鸭。”“我要吃!”袁缉贞喊道,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好吃不好吃,不过,只要是韩勇说的事情,她肯定是最坚决地支持的。“我听我爸爸说起过南京的鸭血粉丝汤的,他说,不吃鸭血粉丝汤,就等于没到过南京。”陈静也笑着说。袁缉贞往前一指,说:“看,那里就有一家店!招牌上写着鸭血呢。”这段时间,袁缉贞跟着陈静和张夫人学文化,已经认识不少字了,所以能看懂饭店的招牌。韩勇说:“行,就那家吧。”袁缉贞发现的饭店是一个小门面,只有六七张桌子。这样的小店在南京算是比较寒酸的,但在袁缉贞这样的乡下姑娘眼里,已经算是很大的饭店了。韩勇也没有摆阔气的想法,只想着随便找家店吃点东西就好了,下午还得赶回浦口坐船去。一个面容瘦削的少年把韩勇一行让进店里,安排他们坐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旁,然后用怯生生地口气问道:“几位老板,你们吃点啥?”“鸭血粉丝汤,来五碗。”“10个铜子一碗,一共50个铜子。”少年回答道。“小笼包,来三屉。”“12个铜子一屉,一共36个铜子。”“盐水鸭,来一只。”“我们的鸭子大概是2斤半一只,每只100个铜子。”韩勇随口又报了几个菜名,少年一一报出价钱。韩勇点完菜,少年已经把总价算出来了,一共是385个铜子。少年往后厨去传菜的时候,韩勇笑着问袁缉贞:“贞儿,你的四则运算学得怎么样了?”袁缉贞说:“我干妈说,差不多了。”“怎么样,有没有刚才这个孩子那么熟?我看这么多数字,他完全用心算就算出来了。”“是吗?”袁缉贞刚才光顾着和陈静聊天了,没有注意到韩勇和少年的对话。“不信一会你再试试。”不一会,少年端着鸭血粉丝汤出来了,给五个人挨个递上。等他递完准备走的时候,韩勇喊住了他:“小孩,你等会?”少年站住了:“老板,你有什么吩咐?”“你多大了?”“13。”“跟谁学的算数啊?”少年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回答道:“我爹教过我一点。”“我考考你,1345加2879,等于多少?”少年愣了一秒钟,随后便答出来了:“4224。”“15乘15等于多少?”“225。”韩勇乐了:“小孩学习不错呀。我出道难点的题考考你,敢不敢试试?”少年说:“我学的不多,老板先出题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上。”,!“你13岁,这位姐姐是16岁,我21岁。现在我们3个人一起吃包子。我吃的包子乘以我的岁数,等于你吃的包子乘以你的岁数,等于这位姐姐吃的包子乘以她的岁数。包子一共是30个,问,你、我、姐姐,各吃了多少个?”韩勇不怀好意地出了一道怪题,这道题是有一次和同学在酒桌上行酒令的时候,一位数学系的同学出的。其实如果有初中的水平,这道题并不难做,只是绕了一点。韩勇的数学很差,能够想出的最难的题也就是这题了,他有心难为一下这位少年,所以把这题讲出来了。少年一开始没听懂,韩勇又解释了一遍,他才听懂。少年的眼睛茫然了一阵,转身回后厨去了。少年这一去,半天也没出来。韩勇他们把鸭血汤吃完了,其他的菜还没上来,韩勇忍不住喊起来:“哎,人呢?怎么半天不上菜啊?”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从后厨跑出来,一见此情景,回头便喊:“细伢,细伢,又死到哪去了?”少年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了,中年妇女训斥道:“你到哪去了,怎么不给客人上菜啊。”少年没有解释什么,来回跑了几趟,把韩勇他们点的菜都上齐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时候,他对韩勇说:“老板,你出的题我算出来了。”韩勇饶有兴趣地问:“结果是多少?”“我吃12个半,姐姐是10个,老板你是7个半。”少年回答说。韩勇简单验算了一下,发现少年算出来的结果是正确的,有一点误差也是因为四舍五入的缘故。他惊奇地问:“你学过解方程?”少年摇摇头:“啥叫方程?”韩勇感慨道:“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还真有点数学头脑。”胖女人见少年站在韩勇身边嘀嘀咕咕地,便走过来骂道:“细伢,你不去干活,在这里打搅老板们吃饭干啥?”少年头一低,转身走开了。韩勇问胖女人:“你是老板娘吗?”“是啊。”“刚才这孩子,是你儿子吗?”老板娘摇摇头:“他是我拣来的伙计。”“什么叫拣来的?”老板娘说:“哎,可怜,他是逃荒来的。家是上海的,一二八的时候,家里挨了日本人一颗炮弹,一家人全完了。就剩这个孩子,跑到南京来了。没吃没喝的,饿得就剩一口气了。我把他拣了,留下来当个伙计。来的时候才10岁,瘦得像个猴子似的,这两年才长了点肉。”“真可怜。”袁缉贞母爱大爆发地说,“他还是个孩子呢。”“谁说不是啊。唉,挨千刀的小鬼子。”老板娘感慨道。韩勇说:“这孩子很有数学天份,他该去读书的,天天在你这端盘子,废了材料了。”老板娘说:“这兵荒马乱的,有碗饭吃就不错了。他去读书,谁供他呀?我也知道他会算帐,这不,店里的帐现在他算得比我老公快。”“罗子哥,咱们把他带走吧?到朱泾村去让他读书。”袁缉贞说。她是个心肠很热的人,听到这个少年的经历,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韩勇也有些动心了,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老板娘,问:“老板娘,要不,我把他带走吧。我供他读书,你看怎么样?”老板娘看看韩勇一行人,将信将疑地问:“你们是哪的?干什么的?”韩勇说:“我是粤省朱泾村的商人,这两位是我远房妹妹,另外两位是我的伙计。我们村子里有个学校,免费收穷人的孩子上学的。”毕竟事后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远去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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