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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欧西利斯,你以为你今晚真的赢定了?”特诺蒂奇月城城主不禁轻笑出声,随后拔剑迎战帕鲁。一股山呼海啸般的魔力威压几乎要将冲锋的两百精锐重骑兵掀下马背。立于他身前的帕鲁只感觉身体被空气翻涌着,隐约间能够感受到自己被一股气机锁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将他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眉头猛然紧皱。像是意识到什么,瞳孔瞬间睁大,身为特诺蒂奇月城城主,负责的是一方稳定,而不是有多么能征善战。按理而言只有七阶左右的实力,不至于轻易被暗杀就足够了。可是现在……帕鲁感受到之上凌驾他一个大阶的威压……九阶?开什么玩笑?历代勇者都不一定能有几个达到九阶。你不过是区区繁华城市的城主……人类的九阶,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怎么会?”帕鲁直接试图逃离战场。欧西利斯许诺的报酬虽好,可也要有命花不是?然……为时已晚。“死吧。”冰冷的声音如同死神降下审判。魔力灌入大剑,言语化为实质性的力量。世上,远不止欧西利斯一个聪明人。特诺蒂奇月城城主既然知晓今晚可能会遭遇欧西利斯的袭击,那他为何不选择逃走而是迎战?因为,不需要。“地岩的神格碎片。”这就是他的底气。双脚踏在地面上;他的力量无穷无尽,哪怕有任何一丝的魔力流失,大地都会第一时间对他予以补给。而相反,所有立于大地之上,被他视为敌人的目标,将被施加数倍的重力、难以呼吸、无法飞行、就连空气都凝结成胶状包裹着对方,同时更会被世界厌弃,寸步难行。简而言之,只要立于大地之上,这就是他的主场!这份力量固然强大……唯一的缺点……特诺蒂奇月城城主闪过一丝肉疼之色。下一秒,数十丈的建筑砰然坠落,如天穹坠落的流星,自上而下,砰然砸在两百精锐铁骑的头顶。轰!!!天崩地陷的声势炸响!那片区域的重力不断塌缩崩裂,加剧坠落的威势。最后,伴随漫天的烟尘,一颗蘑菇云从建筑坠落的位置冲天而起!这还不算结束!恐怖的余波席卷四周,百米之内,大地颤抖,房屋摇摇欲坠,窗门炸碎。如同神灵降下审判!两百名精锐重骑兵,连带着帕鲁在内,甚至连一丝反抗的手段都没有使出,甚至来不及发出悲鸣与哀嚎,便彻底淹没在黄石洪流中。欧西利斯公爵死死的盯着眼前近乎神罚的一幕。他眼中闪过一架天秤,感受到感受着前方两百条生命消逝的迹象。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何要培养这两百人的铁骑,为何今日要带这两百铁骑加入战场。当然,这只是巨大反差之下诞生的负面情绪,一群精锐的手下还是非常必要的,总不可能什么事都要他欧西利斯公爵亲力亲为。不过也验证了欧西利斯近些年的一些猜想,当个人的勇武抵达极致,人数已经无法对真正的强者构成威胁。不知过了多久,漫天的浓烟消散无形,特诺蒂奇月城城主一步一步朝欧西利斯公爵走去。“你怎敢……!”欧西利斯心头确实有些滴血,从牙齿缝之中挤出这几个字,。这种损失,对欧西利斯公爵而言,也属于伤筋痛骨的程度。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谁想到特诺蒂奇月城城主能够隐藏的这么深?磅礴的魔力于大地源源不断灌入他的身体,翻腾喷涌呼啸着。特诺蒂奇月城城主注视着欧西利斯。“想杀死我,就要做好被杀死的觉悟。”“叫吧,愤怒吧,哀嚎吧!然后……去死吧!”黑压压的乌云盖过了今晚的明月,将整个夜晚变得阴暗一片,带着令人窒息压抑。这场战斗没有得益者。如今城主府邸也好不到去,满地的残檐断壁上铺满血腥。苏祈和鸢尾两人悄悄躲在一旁,注视着这场战斗:“这么强?不应该啊……杂鱼仆人,你如果对上这个城主的话,有几成把握战胜他?”“不清楚,应该输不了,他其实也就看着声势浩大,实际上最多也就一个封号斗罗或者半步搬血境,可能还没有半步搬血境。”“你又说什么跟什么呢,完全听不懂……”“就是,我觉得他有点像样子货,打过才知道,打不过我能跑。”“那我们先观察一会,最好他们打的两败俱伤,然后我们再出手,就算拿不下特诺蒂奇月城,杀一个城主和公爵,也够回去坐稳魔王的位置了。”“你还知道你是魔王啊……”……就在两人交谈时,欧西利斯面色从暴怒到平静,最后剩下的只有眼眸中浓郁带不带掩饰的杀意。,!另一股庞大的魔力气势轰然在欧西利斯公爵身上炸开!只是,很快就被特诺蒂奇月城城主压下一头。分明是并不算高大的人类之躯,给人的感觉却像千丈山岳般令人叹为观止的绝望。地面的石块如摆脱重力一般悬浮而起,在他身前凝聚成一根根石质长矛。反观欧西利斯,曾为‘勇者’,属于大陆最顶端战力的之一。出生于普通家族,从小到大,一生征战无数,身遭数百创伤依旧安稳退居二线。而他再次握剑,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尚未老矣’。过去他每一战,所到之处,魔族皆铲除殆尽,即便陷入劣势,依旧能够做到只伤不败。如今,他再次提剑,依旧可以铲除敌人。欧西利斯膝盖弯曲将浑身力量压在双腿猛然一蹬,地面瞬间爆发出龟裂的蛛网。而他借助这股力量,身形飞进,拉出一道残影,锁定特诺蒂奇月城城主,手中重剑猛然一斩!‘咻咻咻’寒光剑刃撕裂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夺命之声。这一剑,欧西利斯有信心斩下特诺蒂奇月城城主的头颅。却有另外一道物体反应更快,将他拦截而下。砰!!!剑刃撞击岩石的巨大嘈杂声响彻。欧西利斯公爵的攻击被强行拦截。不仅如此,一股与他攻势近乎一样的反震力传递回来。欧西利斯公爵只感觉虎口一阵剧烈,身体更是不受控制连退数十步。什么情况?当他抬头看着前方,神情猛然一愣!特诺蒂奇月城城主身影隐藏于无数交叉嶙峋的石柱内部。还有闲心抬中指,露出不屑的笑容:“曾经的勇者,就这么点实力?”“那就安心去死吧。”嗤!欧西利斯公爵脚下地面毫无预兆的冒出一根尖刺。他瞳孔一缩,本能后退一步,结果还是慢了半拍,在他左腿外侧的裤腿被划开一道豁口,显得异常狼狈。欧西利斯公爵急连后退,试图摆脱尖刺的锁定范围。然而石质尖刺,就如同认准他一样,紧追而上,任凭欧西利斯公爵如何逃离,他脚下的地面,下一秒依旧会出现新的尖刺。欧西利斯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噗嗤。贯穿之声响彻,尖刺直接贯穿了欧西利斯的右腿。血肉被撕裂,这还不算结束。尖刺上带着无匹的重力,只刺进入半分,便导致骨骼断裂坍塌。如此简单的一击,即便欧西利斯公爵巧妙的避开绝大部分,但残余在他体内的石块,令他身体笔直坠落而下,毫无反抗的砸在地面,激起漫天碎石烟尘。“欧西利斯公爵!!!”无数手下的惊呼声此起彼伏。特诺蒂奇月城城主眼前有一道残影闪烁。他只是随意挥手,如同赶走一只苍蝇蚊子。“噗!!!”洛萨的身影显现,鲜血不要钱的从口中喷涌而出,夹杂着大量破碎的内脏,只觉得眼前一黑,贯穿骨髓的痛意充斥着他浑身。他艰难扭动身体,仍伸手朝向欧西利斯公爵的位置。“洛萨,这不是你能参与的战斗。”欧西利斯公爵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你不该拥有这样的力量。”他欧西利斯公爵身为前任勇者,却被一位城主正面被压制。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份怪异的力量……你身上也有那个东西对吧?”特诺蒂奇月城城主见大局已定,也不怕节外生枝:“什么东西?”“碎片。”欧西利斯公爵说的很含蓄。属于那种都得都懂,不懂得听了属于云里雾里的程度。“我只是想试试……我这奋斗半生的力量,在碎片的力量面前该有多么无力……”“有时候,真的不是我自甘堕落……而是无奈的妥协啊!”“凭什么!那你说,我们努力有什么用?”“我,帕鲁,洛萨,还有这两百铁骑,半生挥洒的汗水在这一刻,显得是多么苍白可笑。”“真是病态呢……要我说,倒不如见面互相把碎片亮一下,弱者引颈待戮就好了。”当欧西利斯公爵在此抬头的瞬间。特诺蒂奇月城仍未陷入梦乡的居民,几乎是无意识看向城主府邸方向。一双双眼眸中倒映出他们永生难忘的画面。欧西利斯将大剑插入了地面。那姿势不像是因为右腿的伤势而需要借助大剑来稳住身形。反而像是……他要杀死这片大地!特诺蒂奇月城城主感受到周围的大地散发着恐惧,被他能力覆盖的区域瞬间缩小了十倍不止,全部不自觉的朝他靠拢。“等会!我们没必要……”但是,还是迟了。“晚了,如果知道你身上有碎片,我今天就不会来的。”“我知道我们或许有许多话,有许多消息与利益可以交换。”“可是你的命,已经被我暗中明码标价。”,!欧西利斯随意的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大剑。却无法理解的形成撕裂大地的斩击。那是将阴暗的夜空,整个特诺蒂奇月城都照亮。闪耀着璀璨光辉的一剑。并非是斩向特诺蒂奇月城城主,而是大地,阻拦在欧西利斯公爵身前的一切,不由分说的一同碾碎的霸道。在场的其它人,光是注视就感受到眼睛被割裂的疼痛。仅仅是站在一侧,身上的魔力就几乎被吹散。这是凡人无法直视的一剑。随着剑光前行。恐怖的魔力波动不但没有削弱的迹象,反而在凝聚空气中四散的魔力,在剥夺四周所有人身上的魔力,贪婪的汲取着一切。越发强大,荡漾的能量波动,势必要搅碎。一路肆无忌惮,粉碎树木,大地,巍峨的城主府,剑光直到听见一声凄厉惨叫后,虚空之中磅礴的能量波动猛然一震,不可理喻的戛然而止。欧西利斯公爵眼中的天秤散去,露出讥讽的笑容:“你看,我说的对么,我们的努力有什么用呢?”他看着自己脑海中的天平。右边摆放的是特诺蒂奇月城城主的性命,左边摆放的是他培育了三十年的两百精锐铁骑与帕鲁的性命。虽有些摇晃的幅度,但勉强算平衡了。欧西利斯公爵在两百精锐铁骑与帕鲁死前的一瞬间,完成了天秤的等价。特诺蒂奇月城城主取走他们性命的同时,意味着他自己也要付出性命。哪怕挥剑的不是他欧西利斯,只是几岁的稚童,只要他想杀死特诺蒂奇月城城主,那就会劈出这毁灭一切阻挡的恐怖一击。欧西利斯公爵看着原本巍峨如山岳一般的城主府邸,在这一剑下,崩裂消失,只剩下一片废墟。还有……陷入地面十余米的沟壑。现实就是如此令人绝望啊……欧西利斯公爵不禁扪心自问。假设别人得到了天秤的碎片,将他的性命丢上天秤,他又该如何解呢?只要他能拿出等价的筹码,那就无解了啊……你的努力,在神格碎片的伟力下,显得是如此苍白可笑。……“窝草,这个厉害,起码能打五个封号斗罗,我估计和他五五开。”“杂鱼仆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不是很厉害的计量单位。”……欧西利斯公爵立于废墟之上:“苏祈,看够了吗?出来聊聊?”:()妹妹装备白丝卡牌,我成了制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