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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中午吃饭的时间。他往上划,这才发现每次问好的时间都卡得很精准,这绝对是定时发布。他干脆打过去电话,嘟嘟嘟响了三声,系统音提示对方已关机。好,很好,手机都关机了,还记得给他定时发消息?这是笃定他不会回复,趁此机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师说的那番话很炮仗一样在他大脑里炸开,姜山到底在做什么事?连跟佛祖挂钩的大师都脸色一变。他感觉自己全身血脉偾张,怒火从心脏一直燃烧至大脑,濒临爆发的时候,猛地把手机摔向沙发。只那么摔了一下,他猛地察觉自己又发了脾气,急忙平复下心情,他不能和父亲一样,不能急,要冷静,要想办法。他重新拿起手机,给江助理打去电话:“小江,查一下姜山去英国的航班号。”“好的,您稍等。”江助理回答道。不消一会儿,江助理重新打来电话:“您确定姜山出国了吗?我只查到他来中国的航班,他最近没有出境记录。”“什么?他没出国?”何野暴躁起来,“那他在哪儿?”江助理顿了顿:“我查到他最近的一趟航班,是飞往澳门的。”澳门,澳门赌场?何野大脑紧绷的一根线霎时间断裂,他两眼一黑,一下子倒在座椅上,磕到了一只茶杯,它“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吓得江助理猛喊:“何总?何总!您怎么了何总?”手机里不断传出江助理的叫声,何野的耳朵嗡鸣,他呆呆地坐着,大脑一片空白。盛逾海说他出入赌场,大师又说他没赌,不过做的却是比赌博更可怕的事,何野实在想不到,姜山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他一刻都忍不下去,当即让江助理订机票。“何总,下周是股东大会,要进行分红会议,您准备什么时候回杭州?我给您把回程的机票也一起订下吧?”江助理问道。股东大会?何野猛然惊醒,是啊,下周的会议,他作为总裁是必须出席的。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听到姜山的事,就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明明我以前是最克制的,从不会出差错。为什么?在姜山出现后,生活会变得一团糟?曾经的冷静自持到哪儿去了?何野垂头丧气地盯着面前的地板,良久,他艰难地说:“算了,我不去澳门,给我订周一回杭州的机票。”“好的何总。”挂断电话,他仰头就倒在地上,盯着天花板,他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只剩下一具空壳。明明只是认识了几个月而已他以为能够轻松斩断的感情,却没想到彻底拔除是这么艰难,也许真的如大师所说,这是他唯一的正缘,失去了姜山,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有爱情了。他浑浑噩噩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原本明亮的客厅,一点点被黑暗笼罩,逐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插排的红光在闪烁跳跃。何野忽然在黑暗中暴吼一声,像把所有的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他打开手机,盯着盛逾海的名字,很快拨过去电话。电话那头很快接通,盛逾海已经睡下了,声音带着困意:“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老盛,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姜山没出国?”何野恼怒地逼问道。“”盛逾海咂了下嘴,“对。”何野宛若被一棒子捶在头上,他眼睛一闭:“为什么不告诉我?”“知道又怎样,徒增烦恼而已。他骗了你,没去英国去了澳门,但我们的人查不到他一点踪迹,澳门那么大,各方势力盘踞,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盛逾海闷声道。何野听完,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不该冲着盛逾海发火,但那一瞬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懊恼地捶了脑袋两下:“抱歉”“除了宋阿姨,我从没见过你为谁这样生气,你好好想想吧,气头上不要做决定,明天早上,来找我。”盛逾海冷静地说,很快挂断电话。这一晚,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迷迷糊糊地像睡着了,又觉得自己很清醒。翌日清晨,何野站在镜子前,镜中的自己,双眼无神,脸部浮肿,一改往日洒脱随性的模样,现在的他,实在太颓废。洗了把脸,他勉强打起精神,机械地穿好大衣,戴上围巾,把头发吹得十分蓬松,看上去就和vcent曾经拍下的那个人一样,他本就该意气风发的。到了盛逾海在北京的分公司后,盛逾海的助理接他上去,在电梯间时,何野瞥一眼身旁的人,这人气度不凡,看上去不像善茬。很快到了盛逾海的办公室,他的门半开着,何野还未进门,就听到盛逾海在里头说话。“你确定他接了这么一个单子?应该活不了了吧?”活不了?何野果断冲了进去,瞪着眼睛:“什么活不了?姜山接了什么单子?”盛逾海原本背对着他,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凝视着他。办公室内烟雾缭绕,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盛逾海周围,嘴里叼着烟,虎视眈眈地盯着何野。何野像一只贸然闯入狼群的兔子,一刹那愣在原地,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跟一张白纸似的。“你来了。”盛逾海很快把烟头拧灭在灌了水的烟灰缸里,指挥手下们开窗通风,他把何野拉到沙发上,指着刚才送何野上来的助理道:“你来说。”助理姓印,一板一眼地说:“您要调查的姜山,在地下拳场工作,他是监督。”“一场比赛,等于一场赌博,押注是五百万起步,押胜者平分所有资产。”印助理道。何野的眉毛压了下来:“五百万?”“何野,你知道五百万放进这种拳场,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吗?”盛逾海抱胸道,“会死一大片人,残疾是最轻的,像这种黑拳,大家都不是只凭力气和技巧,有的人会偷偷带武器,一拳头黏掉人一块皮,或者挖眼,各种残忍的打法,甚至我都想象不到。”何野身体忍不住发抖,他低下头:“姜山不是监督吗”“很不幸,今天早上五点的时候我刚得到消息,姜山参加拳击比赛了。”盛逾海叹一口气,“你知道现在押他的总金额达到多少了吗?”“多少?”何野声音变了调,他恐惧地盯着盛逾海,就看见盛逾海的上下嘴唇一开一合:“三十二亿六千万,还在增加。”何野一下子傻了,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的心狠狠被打了几拳,一种刺痛感遍布全身。“对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参加,上一次,他赢了,然后拿下了上海那块地,现在已经在你手里。”盛逾海仰着头,锋利的下颌线像一条笔直的琴弦,他长长的眼睫毛里含着轻易不能察觉的怜悯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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